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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欲開口反駁,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有口難言,竟是被他施了啞術。下一刻,本來還輕撫著臉頰的手,驀然施力扣住了我的下頜抬起——我吃痛,瞬間濕潤了眼眸。“我不想再從這張嘴里聽見不想聽的話?!彼湎铝四槪鏌o表情地看著我,語氣更沒有一絲憐惜。接著,他甩開我的下巴,扣住我的肩稍一用力,就讓我再次趴伏在了床上——遮蓋身上的被褥被丟到了床下,我身上依舊是被撕碎的衣裙,底褲還堪堪掛在膝蓋沒有提起,此時我被迫翹著屁股迎向他的胯間。驚慌之下,我試圖逃離,可上半身被牢牢壓在了床上,臀被迫高高翹起,下一瞬,一根火熱的事物頂上腿心,我背脊一顫,還未來得及咬住唇,就被從身后狠狠貫穿——似被一柄利刃劈開般的劇痛,干澀的甬道立刻傳來火辣辣的感覺。我不斷抽氣,抓緊床褥,疼得渾身發(fā)顫。羅睺似乎也不好受,他暗暗吸氣,卻更加用力地扣著我的腰,發(fā)泄般地向他的胯間撞去——昨夜,我早已在毗濕奴的放縱下,幾乎被掏空,現(xiàn)在被這樣粗暴地對待,根本不能再激起一絲欲望。我不能叫出聲來,只能不斷痛苦地喘息,淚水爬滿了臉,唇幾乎被自己咬爛。羅睺卻不管不顧,發(fā)了狠地向我搗弄,那根碩長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進入,越痛,他越狠——直到花心不能再忍受這樣的摧殘,浸出了點點蜜液,下身那撕裂般的疼痛終于變成了麻木的鈍痛。他的進出暢快了不少,便更加肆意,他趴伏在我的背上,咬著我的肩頭,喉間發(fā)出快意的低哼。羅睺似乎有意發(fā)泄,并沒有刻意延長交合的時間,沒過多久便扣著我的腰抵在最深處xiele出來。他在我身后狠狠喘息,而我剛在這暴風雨一樣的蹂躪之下找回了自己的呼吸,卻發(fā)現(xiàn)他再又動了起來——我無力地搖頭,頭發(fā)全都汗?jié)裨诓鳖i和背上。這野獸一樣的交配,沒有柔情,更沒有憐惜,只有征服和韃伐。淚流得更兇,不僅是身體的疼更有心里的痛——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他明明已經(jīng)厭惡我到極致,為何還要對我做這樣的事情?難道是因為我被他拋棄以后,又找到了新的依靠,并沒有狼狽落魄,所以才心生不甘?為什么就不能放過我——羅睺再一次射了出來,連續(xù)兩次發(fā)泄,都毫無保留地釋放在我體內。甬道終于濕滑無比,他并沒有退出,仍舊深嵌在我體內。他的手撐在我的臉旁,喘息間無意碰到我的臉龐。一片冰冷的濕濡……他立刻像被燙了一般,將手縮了回去。過了好一會兒,再又輕輕碰了上來,他抹去我臉上冰冷的淚水,俯身舔吮著我的眼角,呢喃道:“別哭?!?/br>第三百二十七章占有(二)Tea我聽了,哭得更兇,快要岔氣。羅睺卻像尋了處甘泉般,舔著我的眼角,將淚珠一顆顆吞下。過了許久,直到他胯下再又聳動起來,我的淚依舊在流。他一邊親吻著我的臉,一邊舔著我的淚,在我耳邊低道:“你為什么就不能乖一點,做我羅睺的女人,不好嗎?”我無聲冷笑,心中恨意綿綿。“你以為你跟了那韋孔塔的毗濕奴就可以高枕無憂?”他低低一笑,道不盡的諷刺,“他的神力早已開始衰竭,你覺得他能護你多久?”我聞言,心神大震。毗濕奴神力衰竭?這怎么可能——“當他的圣女,分享他的神力,皇姐,你真自私?!绷_睺咬著我的耳朵,萬分惡意地說著。接著他將我翻過身來,仰躺在床上,看到我哭腫的雙眼,卻視而不見地移開了眼。他拉起我的一條腿搭在肩上,露出了殷紅狼藉的花xue。他扶著堅挺的器物毫不遲疑地頂開紅腫的花瓣,堅定地插了進來,而這一次卻沒急著抽送。方才狂暴的發(fā)泄后,羅睺似乎有了興致開始進行前戲,他伸手輕揉那花瓣上方的小小珠核,動作煽情又挑逗。很快,原本麻木鈍痛的花徑傳來陣陣酸澀的感覺,花徑收縮,含緊了那根貫穿的器物,引得他一陣輕顫。他又重重搗弄了幾下,手依舊配合著揉捏花珠,一深一淺的抽送間更是尋了甬道內的那處軟rou廝磨頂弄,直到弄得花徑開始源源不斷滲出春水,羅睺才滿意地笑了出來。他的笑容妖艷且鬼魅,是用著畫皮一般的外表,掩藏住內里的猙獰和丑陋。讓我憤怒,讓我恐懼,更讓我絕望——這一晚,羅睺在我身上縱情肆意,發(fā)泄著欲望和一些我說不出的情緒,他如地獄里生出的嗜血藤蔓,不顧一切地纏住我、吸食我,哪怕會讓我枯萎窒息。我本是沒有快感的身體,最后在他有心的挑逗下被迫屈服,他熟悉我身體的每一處,知道怎樣做能懲罰我、征服我,讓我痛苦、讓我歡愉、讓我迷失在rou欲里。直到后來我體力不支昏睡過去,又直到我在晨曦的微光中再次蘇醒。朦朧之間,我只覺心頭一陣強烈的不安襲來,我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赤身裸體,正面朝里地躺在床上。而羅睺與我面對面地躺著,我?guī)缀跏琴N在他的胸口,我們四腿相疊,他的欲望還在我體內,滿滿地撐開了花徑。他單手撐著頭,暗金色的發(fā)絲在指尖凌亂流瀉,他一手輕撫著我的后背,神情慵懶甚至帶了一絲嫵媚,他看著我,眸中艷瀲,輕道:“醒了?”我閉了眼,不想看他。卻聞他一聲低笑,“毗濕奴大人可是等了許久,皇姐,怎么還是這么貪睡……”這一瞬,我所有的汗毛陡然倒立,我不可置信地看向羅睺,不相信他能做得出來——我僵硬地向后轉過頭去,在看見房間內那熟悉的一抹衣角后,再多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我立刻回過頭,如受驚的兔子一般躲進羅睺的懷里,瑟縮不已。此刻我只想將自己藏起來,我說不了話,不能辯解。可就算能夠說話,此情此景,我又能辯解什么?昨日我還與他信誓旦旦地許諾,澄清與羅睺已無瓜葛,可今日我卻與羅睺赤裸相jian,還被他親眼目睹。“遍入天大人,我皇姐昨夜幾乎一宿沒睡,你若有事,晚點再來吧。”羅睺愉悅地開口,面帶兩分春風得意。而我,則顫抖地伏在他懷中,一動不動。半響,屋內再無任何動靜……我心如死灰,人更像死了一般。羅睺卻心情極好,不僅解了我的啞術,更招來侍從伺候更衣。而進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