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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起身來,將我摟在懷里,低頭看我,“為何不行?”我從趴在他身上的動作,變成跨開雙腿坐在他的懷中,那根在我體內(nèi)沒有軟下的rou杵更因為我坐著的姿態(tài),非常極致地將我貫穿。我忍不住渾身輕顫,雙手攀上他的肩頭,輕輕扭動屁股,想要脫出那根roubang。我動了動,那欲望退出了一半,眼看就要抽離,毗濕奴的手突然錮住我的腰,用力向下一壓——“嗚——”我皺著眉,一聲低吟,再次被用力搗入,xue中酸癢又帶著一絲疼痛。“為何不行?”他再次追問,眼神異常專注。不論此時我們下身是如何yin糜地相連,但他看著我的眼神已然恢復(fù)了理智的澄澈。看來那迷媚之毒已解,我心下略略一松,卻被他此時的目光看得心有閃躲,我嚅囁了半響,才答道:“我無法修習(xí)神通,也接受不了任何力量?!?/br>聞言,毗濕奴微微皺眉,他迎著我低垂的眼眸,眼中閃過一抹疑惑。然后他單手捏訣,指尖泛藍,觸上我的心口。須臾之后,他眼中疑惑未消,沉吟少頃,依舊道:“無妨,慢慢調(diào)理也許會有改變?!?/br>我再次搖頭,“沒有用的,我的身體我了解。”無論是千年前還是千年后,我都是不能修行的廢材體質(zhì),怎么可能說變就變?我的再次拒絕讓毗濕奴沉默,突然,他抱著我,起身下床,向浴池走去。身體騰空,盡管有他托住臀部,但仍舊讓我緊張得抱緊他的脖子,更夾緊他的腰。下身含著的那個rou杵也在近距離的幾步間來回輦磨,花液沁出,欲望又被悄悄挑起,我埋頭在他的頸窩,低低哼吟。毗濕奴抱著我,走入浴池然后坐下,池中的水早已冰冷,我被冷水一泡,頓時激靈得欲望全消。可毗濕奴卻被我不斷收縮的xiaoxue絞弄得呼吸越發(fā)沉重,只是他已然清醒,除了占有著我的身體不放,并未像先前一樣發(fā)泄般地逞欲。“好冷。”我輕喚,瑟瑟發(fā)抖地將他抱得更緊。毗濕奴單手?jǐn)堊∥业难?,將我的身子更向他貼去,另一只手沒入水中,只見他指尖泛藍,不消片刻,池水便又熱了起來。我頓時好受了許多,正想從他身上下來,可他卻不甚樂意,固執(zhí)地抱著我,不愿放手。我動了兩下,除了換來交合部位更敏感的摩擦,不能掙脫半分,我本來也無甚力氣,便也隨他去了。一時間,屋內(nèi)靜默。窗外月輝鋪灑,映照著窗邊浴池的水面也白光晃晃,我靠在毗濕奴的肩頭,有些昏昏欲睡。“為什么會受那柳精唆使?”突然,他開口打破了一室寧靜。半瞇著眼的我,被他突然一問,頓時有些局促。毗濕奴見我不應(yīng),便低下頭,一手捧住我的臉,與他直視。他眸色幽淺,面色坦然,完全不似一個欲望正勃發(fā)挺立的人。我被他看得萬分羞窘,再想到先前自己似魔怔了一般想要知道他心中之人是誰,嚅囁了半響,輕道:“她說你也中了迷藥,那柳葉可以……可以……”“可以什么?”他掀眸,再問。我被追問得語塞不已,我想低頭將臉埋下去逃避,他卻執(zhí)意不允,另一手更是潛入水中,撫摸上了那私密的交合之處,輕輕揉搓著被碩柱撐開的花瓣。“用那柳葉就可以知道你的迷境之中,到底想著誰——”上面被追的緊,下面也不得安生,我一著急,話便脫口而出。毗濕奴聞言,愣了愣,緊接著低低笑了出來,“你很在意?”我正窘迫地暗暗懊惱,自是咬唇不答。他面色欣悅,眸中柔光四溢,托起我的下巴,輕輕吻了上來。他的唇舌溫柔而纏綿,在水下?lián)崤ò甑氖忠怖@到前面,開始搓弄小小的珠核。我的呼吸立刻急促起來,沉溺在他溫柔粘膩的吻中難以自拔——他下腹未動,可我卻漸漸受不住,我不自覺地開始挺動腰肢,旋轉(zhuǎn)著臀,用xuerou磨弄吸咬那根堅硬的rou柱。他手指的動作越來越快,陣陣酸澀的刺激感傳來,我在他口中低低嗚咽,突然,他單手用力按住我的臀向下一壓——花徑被深深貫穿,直抵著花心欲意撞開,我輕輕一叫,再咬住他的唇,顫抖著坐在他身上xiele出來……“我想著的是你?!?/br>第三百一十六章想著的是你(二)Tea他的聲音蘊含著欲望和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卻格外坦然——這算是表白吧?他是從多久開始對我產(chǎn)生了不一樣的感情?窺他幻境之前,我本是想著,若他的幻境與我無關(guān),那我便及早抽身,與他老死不相往來,至少這樣,可以在此世互不相欠。可是,他似乎心悅于我,他的坦然和毫不造作,讓我心動卻也讓我更加不知所措。時空錯亂,因果顛倒,我與他之間,早已不知是如何開始了這一段糾纏。是千年之后他的付出讓我心有虧欠,還是千年之前我的彌補讓他怦然心動?我似乎又陷入一種死循環(huán),并更加畏懼命運的力量。毗濕奴被我咬著唇,不甘寂寞地吸著我的舌,他將我的呻吟一一吞下,另一只手也撫上了我的胸乳揉捏。暴露在空氣中的乳尖在他的掌下已硬如石子,剛剛才被拋上巔峰的我,再次被刺激得渾身顫抖。“那你呢?你的迷境之中出現(xiàn)的又是誰?”他放開我的舌,輕啄著我的唇開口詢問。他這一問,讓我立刻禁了聲。我本已十分羞窘,現(xiàn)在竟然還被刨根問底,我不依地攬住他的脖頸,腦袋埋在他的頸窩,裝作沒有聽見。沒有得到答案,毗濕奴并不死心。我像八爪魚一樣緊抱著他,這姿勢他似乎也十分享受。他的手放上我的腰肢,用力按向他的胯間,開始來回廝磨——那巨大的rou物并沒有抽送,只是在xue中不斷攪動,卻再一次挑起了滔天的情火。被他刻意廝磨卻得不到最終的滿足,我難受的不斷輕哼,卻仍舊嘴硬地不肯開口。漸漸的,他愈發(fā)動情,突然站起身來,將我放下,然后讓我趴在池邊的矮窗之上。我的手扶在窗棱之上,覺得有些冷,正想回頭抗議,下一瞬就被他從身后再次貫穿——他胯間猛頂,動作又狠又急,完全沒了方才的溫柔纏綿,我被他撞得生疼,但更多的卻是如潮水一般的快感,鋪天蓋地地襲來。“嗚……你……啊啊……”我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叫聲,聲音婉轉(zhuǎn)甜膩得自己聽了都覺得銷魂。身后的他似乎也受不了這樣的聲音,動作幾乎狂亂地壓著我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