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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坦多羸弱不堪地被扶起,露出了一雙被碎石刮擦得傷痕累累的手臂,她面帶痛處地站好,一副梨花帶雨道:“殿下,剛才是妾身不是?!?/br>眾人皆向她看去,連我也略感奇異,似乎聞到了陰謀的味道。“前些時日,殿下不在宮中的時候,妾身在婆娑神殿的海邊遇到了花憐公主和……尤洛伽大人?!彼D了頓,若有似無地瞟了羅睺一眼,然后接著道,“當是妾身莽撞錯認了那襲擊我們的邪物是公主所飼養(yǎng),言語間有所冒犯,心中一直感到愧疚不已,今日與舍脂jiejie在湖邊散步,巧遇了公主,便想來賠不是,卻沒想到臣妾愚笨,又惹了公主不快,竟然……”“竟然什么?”羅睺皺眉。“不……是妾身沒有站穩(wěn),自己跌倒了?!逼盘苟嗍荏@一般低下頭,抱著受傷的手臂,楚楚可憐地開口,她本就容貌艷麗,現(xiàn)在更是多了兩分讓人憐惜的柔弱。一時間,眾人面面相覷,若不是羅睺在場,應(yīng)該早就竊竊私語起來。“什么自己跌倒了,明明就是那賤人推倒了婆坦多。”這時,站在一旁的舍脂走上前來,看著我的目光厭惡不已。羅睺瞇眼,然后向我看來,依舊在等我一句話。我皺了皺眉,然后嘆了口氣道:“是我推了她。”我此言一出,眾人的臉色皆有變化。婆坦多面色微微一松,然后不甚嬌弱地半垂著眼,斂去了神色。舍脂則一聲冷笑,然后看向羅睺,看他如何處理此事。羅睺身后的一干人等,已經(jīng)有人在互相交換八卦的眼色。而羅睺,卻面無表情地看向我,然后在眾人伸長耳朵的探聽下,開口道:“送長公主回宮?!?/br>一場意料之中的好戲,似乎并沒有開場,眾人都一陣失望。婆坦多沉著臉,舍脂不忿還欲再說,卻在羅睺的冷眼下,都閉了嘴。羅睺看著婆坦多楚楚可憐地站在舍脂身旁,依舊捧著手上的傷瑟瑟發(fā)抖,他皺了皺眉,然后又吩咐了其他侍人,送婆坦多和舍脂回宮。一場鬧劇謝幕。第二百六十四章心生嫌隙真的謝幕了嗎?還是,這僅僅是一個開始——當我在俐剎沉宮等了一晚之后,羅睺回宮。他面色陰沉,情緒似乎不怎么好。我想著白天的事,心中也有些不順,想和他解釋兩句,便趁著他寬衣之時,開口道:“今天我不是故意推婆坦多,是她想襲擊我在先?!?/br>羅睺垂眸,微微偏過頭睨著我,“她襲擊你?”我點了點頭,皺眉道:“她的手變成了利爪,想掏我心扉,還好我躲開了……”“夠了?!绷_睺突然一聲呵斥。我一怔,呆看向他。他轉(zhuǎn)身向我走來,眼中露出了一抹不耐之色。“我答應(yīng)過會許你王妃之位,那我就會做到,你不必在我面前裝模作樣的演戲。”我有些不可置信看著他,“我沒有演戲,她是真的——”“如果她真的襲擊你,沁血王石的守護陣法會立即啟動,而且以你的能力,你以為你能躲開羅剎的攻擊?”羅睺開口,語氣十分冷硬。我心下震顫,未曾想到還有這一層,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我知道你不喜歡婆坦多,便把她安置在最偏僻的殿宇,花憐,我可以寵你溺你,但我不想看到你的這些小聰明?!?/br>此時羅睺的眼中除了不耐,更多了一抹嫌惡之色。我心中一痛,看著他半響,卻只能說一句,“我沒有騙你。”他失了耐心地瞇眼,面色不善地再道:“那日你和尤洛伽一同出行,玩得很開心?”我皺眉,不知他為何突然又提到了尤洛伽。只見他向我走來,然后一手抬起我的下巴,開口道:“當我的女人就要懂得安分守己,我不喜歡看那些爭權(quán)斗狠的把戲?!?/br>說罷,他甩開我的下巴,向屋外走去,臨到門前,他頓了腳步,“這幾天,你好好在這里反省。”然后,便頭也不回地離去。我呆坐在床邊,看著空曠的寢殿,怔愣了許久,才僵硬地上床。我將自己蜷成一團裹在被中,努力平復著胸中的酸楚,告訴自己他只是誤會了我,而并非不再愛我——可那委屈感依舊如海潮般襲來,眼淚也忍不住沁了出來。自從羅睺與我在一起之后,就從未像今天這樣同我說話,更沒有表達出過如此露骨的厭煩。我第一次意識到,我與他的感情,都只是建立在我的臣服上。臣服于他繼任阿修羅王的身份,臣服于他的喜好,更臣服于他永遠不可能只有我這一個女人的現(xiàn)實。于他而言,我既可以是他最心愛的女人,珍藏在寶殿之中,也可以是一個無足輕重的玩物,轉(zhuǎn)身即棄。這一晚,那些我所有想要逃避的東西,都赤裸裸地呈現(xiàn)在我面前,讓我避無可避,我如陷夢魘,輾轉(zhuǎn)反側(cè),又難以醒來。一直到了拂曉之時,困頓慢慢退去,我才沉沉睡去。接下來,一連兩日,羅睺都沒有回宮。我一人呆在空寂的俐剎沉宮中,心情更加沉郁。芙迦看我郁郁寡歡,只得不斷寬慰我,羅睺這兩日并沒有去哪里,白天處理完公務(wù)后,就回了葉浮宮歇息。我明白他是想晾我?guī)兹眨魑沂褜櫠溨?,他只是誤會了我,可我心中還是壓抑不住難過,難過他并不相信我。是了,在那些連我都無法解釋的細節(jié)上,羅睺只會相信他的眼睛。第三天下午,藍婆羅來訪。我勉強提起精神,在后院的小花園里,見了她。我與她也算是相交兩世,且知她后來是如何枯守千年。我曾經(jīng)憎恨她的欺騙,但也曾得她幫助,歷經(jīng)許多,我心中對她已少了怨念,多了一分漠然。此前在羅剎私宴上,幫她一把,純是因為憐憫她那份注定絕望的感情。屏退了其他人后,藍婆羅并沒有什么客套話,三言兩語便道出了此行目的。原是她感念我曾在那場私宴上幫過她,此次她特來提點我留心婆坦多,最好不要與她發(fā)生沖突。我心下驚異,這才知曉了關(guān)于婆坦多的一些事情——原來婆坦多在羅剎族中雖是公主,但出身并不高貴,是羅剎族長醉酒后與一舞姬所生。舞姬貌美,卻因身份低賤并不得寵,婆坦多雖襲成了母親美貌,但在羅剎族長的眾多子女中,毫不出挑,甚至受人輕視。這原本是一幕大家族中斗狠爭寵的常態(tài),可事情怪就怪在,羅剎族長的子女們后來陸續(xù)暴斃。一連數(shù)十個皇子皇女死因各異,整個家族就像遭受了詛咒一般,繼承人陸續(x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