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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不知是母性的使然還是太想留下生命的延續(xù),此刻的我為了腹中的孩子,甘愿付出一切。毗濕奴看了我半晌,見我毫無回轉(zhuǎn)之意,終是垂下眼,道:“過來吧?!?/br>我跟著毗濕奴走進內(nèi)室,這內(nèi)室卻布置得如一間寢臥。一張軟榻置于屋內(nèi),榻前一個半透的屏風(fēng),而屏風(fēng)前面,則放著一個和藥爐同樣材質(zhì)的浴盆?“脫下衣服,進去?!迸衽_口,轉(zhuǎn)身向一旁的祭臺走去,在尋找什么。我頓時傻眼,看著面前的銅盆,呆愣在那里。“怎么,這就是你愿意付出的一切?”他停下手中的動作,斜眼看我,語帶嘲諷。我面色一紅,幾番糾結(jié)后,慢慢脫下了衣服。反正,這并不是行那rou欲之事……反正,我與他也不是第一次裸呈相見……脫到還剩一件小衣和底褲,我在他的毫不避忌的目光下,坐進了盆中。這似銅盆中只有堪堪一半的水,我坐了進去,那水剛好沒及胸乳,是讓大半的凝脂和香肩都袒露在外——我將長發(fā)撥至胸前,遮住裸露在水面上的部分后,才小心翼翼地看向他。“我說了脫掉衣服,你這般顧忌,還不如趁早出去?!蔽业拟钼踝屗行┎荒?,他皺著眉,語氣煩躁。我咬著唇中嫩rou,深吸一口氣后,在水中將小衣和底褲都脫了下來,手伸出水面,將濕答答的衣服丟了出去。毗濕奴瞇眼,不再說些什么。他轉(zhuǎn)身從祭臺上的陶罐中取出一粒珠子,走到銅盆前,將手中紅珠捏碎,血一樣的液體滴入盆中,沒有暈開,反而像紅色的小魚般,向我的雙腿之間游去——“這、這是什么?”我一驚,縮著身子想要躲開,卻被他一手按住了肩頭。我感覺到那液體如活物一般,沖開花瓣,撐開xue口,灌進了體內(nèi)。“這是吸收了歷年來‘達夏哈拉’的祭祀里,最純正的處子之血的波色珠,是以供養(yǎng)主神的祭品?!?/br>什么——這就是那“達夏哈拉”上,被人祭的少女的鮮血?而這血正向我的下體涌去——這個認(rèn)知讓我毛骨悚然,外加一陣反胃。“我用供養(yǎng)主神之物,來護你腹中胎兒,你還覺得惡心?”毗濕奴一臉陰沉,有些惱怒我的不知好歹。這種驚悚之物,和這般驚悚的用法,骨子里還是人類的我,真心接受困難……我搖了搖頭,不再言語,靜待那xue中詭異的感覺消失。這時,毗濕奴放在我肩頭的手,陡然下滑,劃過胸乳,直到了我的雙腿之間——“你要做什么!”我趕忙捉住他的手臂,但他的手掌已罩上我的下體。“張開腿,讓我檢查一下。”他語氣平靜地說著,似乎不含一絲欲望。我本是不愿,想要拒絕,但又怕他像剛才一樣不耐煩,直接將我趕走。事已至此,再做拒絕似乎成了矯情,再次深深呼吸,我有些顫抖地緩緩張開雙腿,立刻感覺到一根手指擠開xue口插了進去——“嗯……”我忍不住一聲低呼,低著頭,雙臂抱著胸,腿卻在微張中不斷顫抖。那手指進入xue中,一陣翻攪后,尋到小小的宮口,輕輕撫觸了起來。這似乎是沒有情色的舉動,卻讓我下身不斷收緊,酸麻的快感一溢而出……“宮口閉得太緊,波色珠的液體無法進去?!?/br>毗濕奴抽出手指,收回手臂,站起身來,甩掉手上的水。我還沉浸在方才的觸碰中,也不知是不是懷孕緣故,如今這身子異常敏感,我呆看著他,眸中水霧氤氳。“起來,到床上去?!?/br>第一百九十八章羞恥的保胎之法(二)Tea“什、什么?”“只有波色珠進入了孕育神之子的花宮,才可滋養(yǎng)他的成長,母體才不至于過快被吸干?!?/br>毗濕奴說著,掌心向上,一顆完好的血珠又出現(xiàn)在他手中。他取來一條毛巾給我披上,我扶著他的手,跨出了銅盆。捉住可以蔽體的毛巾,我赤腳走到了床邊。我有些無助地看著毗濕奴,身體止不住瑟瑟顫抖——“看你那模樣,倒是怕我吃了你?”毗濕奴瞟了我一眼,輕嘲。他走到祭臺邊又取來數(shù)樣物品,而后轉(zhuǎn)身看著依舊呆愣在床邊的我,挑了挑眉,道:“脫掉,躺上去?!?/br>毛巾落地,我閉了雙眼,視死如歸地躺上了床,如一具尸體般僵硬著。“屈膝,張腿?!?/br>被那樣一雙湛藍幽深的雙眸凝睇,我如同躺在熱鍋上被煎烤,渾身發(fā)燙。屈起雙膝,我側(cè)過臉,羞恥地打開了腿——毗濕奴的視線停留在腿間的那一處秘境,他看著我羞澀難當(dāng)?shù)哪?,撥開我的雙腿,手指撫上花瓣。他指尖微涼,撫弄過花瓣后,又滑到蒂上的珍珠,狀似無意地一個撥弄,便收回了手。我被他若有似無的挑逗刺激得暗暗抽氣,不知他是有意還是無意,如隔靴搔癢般撩撥得我麻癢不已。我不知腿間是否已滲出春液,很想閉攏雙腿,但又怕招來諷刺和斥責(zé)。毗濕奴在我的腿間坐下,拿著手中的器物一陣擺弄后,淡淡開口,“宮口太緊,需要擴開,現(xiàn)在有兩個法子,看你愿意用哪個?”聞言,我撐起身子,不解地看著他和他手中的東西——一根稍細卻冷硬無比的玉杵。“用這個,可以捅開宮口,不過會有些痛,你若掙扎或失了力道,都有可能殃及胎兒?!?/br>一聽這話,我目露恐懼,被一根堅硬之物活生生捅穿下體,還可能傷及胎兒——“那第二個辦法呢?”我吞了吞口水,開口問到。“第二個辦法,就是拉出zigong,在體外開口,這樣不易傷及胎兒,但若你有任何掙扎,懸韌斷裂,后果更加嚴(yán)重。”拉出zigong,在遺落之地被卡卡移宮取針的回憶驀然襲來——那鮮血長流的畫面和無以復(fù)加的劇痛,硬是嚇得我如篩糠般抖了起來。“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這兩種方法都是要經(jīng)受非人的折磨,我雙眸含淚,目露乞求地看著他。毗濕奴看著我泫然欲泣的模樣,垂下眼眸,“也并非沒有?!?/br>“那是?”我心中一喜,連忙問到。“不過,你現(xiàn)在懷著濕婆的孩子,你能做到?”他伸手輕撫我的臉頰,將凌亂的發(fā)絲撥弄到耳后,他看著我,眼神幽幽,“你能做到在別的男人身下高潮?”我一聽,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雙頰燥熱,羞窘不已。我條件反射地就想拒絕,豈料話還沒出口,毗濕奴的手就再次扣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