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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現(xiàn)了一個可怕的猜測。下一刻,這個猜測被印證成了事實——昏暗的燈光下,隔著重重人影,不遠(yuǎn)處暗色的墻壁上,他看見了花葳將花憐壓在墻上,放肆地親吻。不是先前四唇相疊的輕吻,而是霸道、激切,灌入她口腔的深吻,花憐似乎想要掙扎,卻被花葳捉住了手腕壓在墻上,他吸著她的舌咬著她唇,激烈得讓她缺氧,漸漸的,她的眼神變得迷離。軟下了身子的花憐,被花葳緊緊地抱著,終于,他放開她的唇,開始迷戀地親吻著她的脖頸和下巴,熱辣程度讓周圍的人頻頻側(cè)目。而后,葉淙看見,吻夠了的花葳側(cè)首,眼睛透過人群看向他,捕捉到了他僵硬的視線后邪氣一笑,便將虛軟的花憐摟在懷中,轉(zhuǎn)身向不遠(yuǎn)處的衛(wèi)生間走去——Pub的衛(wèi)生間男女共享,走進(jìn)擠滿了人的過道,花葳將花憐帶進(jìn)了一個隔間,關(guān)門落鎖。世界在這一刻,被分割成了兩個部分——門外失魂落魄的葉淙,門內(nèi)背德肆意的花葳。“花葳,你放開我啊……”花憐理智雖在,但頭暈?zāi)垦#荒苘浫鯚o力地掙扎著。小而干凈的隔間里,回蕩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花憐的抗議則成了微不足道的聲音。花葳不答,只是重重地將她壓在門后,一面啃咬著她的脖子一面伸手到她背后拉開裙子的拉鏈,V領(lǐng)的連衣裙失去依托被他向下一扯,在她慌亂的尖叫聲中,裙子落在了地上。少女白皙裸露的胴體在暈黃的燈光下顯露無遺,她雙眼噙著淚水,抱著胸不斷顫抖。花葳低頭嗅著她鼻間呼出的芬芳酒氣,低低一笑,“花憐,我早就想這樣做了?!?/br>接著,在她驚恐的眼神下,他再次伸手到背后解開了她的胸衣。背扣一松,她還來不及防守上面,就感覺到底褲也在被向下拉扯。“我來月事了!不能——不能——”花憐沙啞地尖叫著,不斷搖頭,淚珠成串落下。“噢?才來嗎?讓我看看。”花葳頗有興致地說著,絲毫不認(rèn)為這話對于身下的女孩會造成何種沖擊——下一瞬,花憐不可置信地抬頭,完全沒想到他竟然變態(tài)至此。她開始劇烈地掙扎,拳打腳踢地向?qū)Ψ缴砩险泻羧ァ?/br>花憐的反抗雖然不能造成傷害,但也讓花葳一時間也無法順利地脫下底褲,他眸色一沉,干脆將地上的裙子撿起,轉(zhuǎn)身鋪在身后的馬桶蓋上,然后將掙扎不休的她輕而易舉地捉住,丟了上去。花憐背靠墻壁,斜坐在桶蓋上,她還來不及起身就被花葳一把扯下胸衣,捆在了纖細(xì)的手腕上。兩團(tuán)如白兔般的嫩乳跳了出來,在燈光下,晃得花葳鼠蹊發(fā)脹。他雙目通紅,不顧她的掙扎和哀求,一手按住她高抬的腿,另一手輕松地扯下了她最后的防線。帶著鮮紅血漬的衛(wèi)生棉暴露在少年眼下,他將粘著衛(wèi)生棉的內(nèi)褲往旁邊的洗手臺一放,便掰開她的大腿向兩邊用力地壓去——第一百八十五章蒙太奇之旅:血間歡yin(一)細(xì)白的大腿被過度上壓,一朵沾著點點殷紅的粉嫩嬌花在暈黃的光線下驀然綻放——微敞的xue縫里,兩片小小的花瓣稍稍探出,花葳伸出手指輕輕一勾,便從花瓣間沾上了一抹鮮紅。“住手!我是你jiejie、jiejie——”花憐驚恐而崩潰,年少單純的她從未想過會與一個男人在這種地方做這樣的事情,更不論這個男人還是她的弟弟!聞言,正玩弄著她腿心嬌嫩的花葳突然一笑,他抬起頭,直視著她,語氣平靜道:“我從來沒有jiejie,你,只是我的玩具?!?/br>他的話讓她怔愣,淚水涌出,而后是顫抖的絕望,“我不是,我不是玩具……”他看著她的淚,聽著她的拒絕,手指還在她的體內(nèi),突然,一股前所未有的煩躁襲來——“是不是玩具,我們等等便知?!彼谋砬橛行┡で?,眼中浮現(xiàn)一抹嗜血的興奮。下一瞬,話音還未落,他便伸出兩指狠狠地捅了進(jìn)還溢著絲絲鮮血的入口——隨著湮沒在音樂中的尖細(xì)驚叫,少女的下身盛開了一朵血色嬌花。花葳兩指沾滿鮮紅的稠液,來來回回地進(jìn)出著她被迫大張的腿間,鮮血股股溢出……第一天的量,雖不是特別多,卻也在搗弄中淅淅瀝瀝流淌至整個股間,造成可怖而又香艷的視覺效果。花葳半個手掌已被染紅,花憐的腿間更是一片狼藉的鮮紅,隨著他進(jìn)出的動作,血漬飛濺,沾上了她的大腿,還滴落到她臀下的裙子上。她被他死死地壓在桶蓋上,被殘酷地玩弄著稚嫩的xue芯,她痛苦地?fù)u頭哭泣,淚水如斷線的珍珠滾落。相較于花葳的激切動情,花憐只有被凌虐的恐懼和哀嚎。顯然,花葳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他試圖挑逗她的敏感點,卻只換來她無力的掙扎和抗拒。沒過多久,他陰著臉撤出手指,在她腿上草草擦拭了血漬,接著起身在旁邊的洗手池里洗了手,從褲袋里拿出了一個小巧的的器物——一個不常見的,內(nèi)嵌式微型注射器。“今晚見到葉淙很開心?”花葳面色平靜地開口,擺弄著手上的物品,垂眸,“剛才你很希望是他贏了解題?”花憐心中莫名,不懂他為何突然提到葉淙,也不知他手中拿著何物。“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招三惹四,本來我還不想這么快用的,可誰讓你總是記不住自己的身份?”他的眼神愈漸陰婺,瞳眸深處那三分發(fā)酵的醉意糅合了赤裸的妒恨和占有。“我沒有、我和葉淙什么也沒有……”她虛弱地?fù)u頭,看著他手里小巧的東西,眼中閃爍著懼怕。花葳聞言卻是一哼,繼而掀眸一笑,“知道這是什么嗎?”“你……要做什么?”那張俊俏的面孔在她眼中已如惡鬼般恐怖,花憐蜷起的身子抖如落葉,恐懼的視線在他的臉和手上的東西來回穿梭。他輕笑著向她靠近,在她尖叫的閃躲中用力捉住她的手腕——“不要怕,jiejie,這是我專門為你準(zhǔn)備的。”他迅速將注射器按在她手臂內(nèi)側(cè)的靜脈上,隨著一聲機(jī)械的細(xì)響,藥物快速推進(jìn),再拿開時只留下兩個細(xì)小的血點。花憐怔愣地看著那微微滲血之處,眸中恐懼再次擴(kuò)大,“你對我做了什么——”花葳一聲輕哼,放下注射器,再次捉住她的腿,用力一拉,又變成了方才迫她雙腿大開的姿勢。他著迷地看著那朵染血的嬌花再次盛開,頭都未抬地輕輕開口,“叫什么呢?我還未給它取名字,不過那初級的試驗品被外面稱作GHB,改良品叫GBL,不過這些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