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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甬道已分泌出足夠的情液,但在水中還是摩擦得生疼,濕婆進(jìn)出的不甚暢快,干脆一把將我抱起,上了岸,走到池邊的軟榻。我被放在榻上,衣衫也被剝得干干凈凈,不著寸縷的身軀在霧氣中散發(fā)著瑩潤的光澤,濕婆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我,急切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后,拉開我的雙腿壓了下來。沒有過多的愛撫,巨大的粗碩之物就抵著水淋的花口猛然插了進(jìn)來,空虛被迅速填滿,充實飽脹的感覺讓我忍不住輕哼出聲。濕婆將我緊鎖在身下,看著我眼波迷離的模樣,低下頭親吻著我的眼,他唇間溫柔,可胯下之力卻甚猛,巨大的堅硬一下又一下地貫穿著我的下體,搗弄得汁水淋漓。我挺起腰被動地承受著一波波快意,呼吸越來越急,腿間酸慰的快感也愈甚。xiaoxue下意識地收緊,我聽見濕婆動情的聲音。“嗯……要到了?”他沙啞地輕哼而笑,氣息愈發(fā)粗重,胯下撞擊之力也驀然加重了許多——“輕點(diǎn)……呀……”花心被重重?fù)v入,臀rou也被拍擊的“啪啪”作響,我受不了他越來越強(qiáng)勢的攻擊,終于忍不住開了口。我輕拍濕婆的肩示意讓他慢下節(jié)奏,結(jié)果他根本不管不顧,這場歡愛才剛剛開始,他就拿出要讓人精疲力竭的架勢。我有些害怕這種如狂風(fēng)暴雨的激情,遂扭動腰身想要打破這樣的節(jié)奏。豈料他卻愈發(fā)情動,他直起身子,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說了句“別亂動”,便狠狠地掐住我的腰,瘋狂地撞擊進(jìn)出。“啊……不要……輕點(diǎn)啊你……”若不是被他捉住了腰,我鐵定會被撞飛出去,這個絲毫不會憐香惜玉的男人,是借著酒意發(fā)瘋嗎!他連續(xù)不斷的沉重?fù)v入幾乎讓我不能喘息地到了巔峰,高潮來得又快又猛,腦海有一瞬的空白。濕婆感受到我下身的縮緊,又狠狠地撞擊了幾下,他咬了一口我胸前挺立的乳尖兒,啞著嗓子道:“怎么樣,和帝釋天比起來如何?”第一百五十四章難以愈合的傷如何你妹!我滿頭黑線地看著身上面露得意的男人,真的有種把他轟下去的沖動——濕婆見我瞪著眼兒不說話,連喘息都停了下來,他重重地頂了頂下身,又翹了個單音,“嗯?”難道男人都喜歡攀比床上功夫?此時我心里別扭的要命,在XXOO的時候被問及和其他男人zuoai的感受,我不算特別開放的內(nèi)心真的受不了啊!我一陣郁結(jié),連快感都消失了幾分。可是濕婆卻一直興致盎然地看著我,我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咬著唇,閉著眼,“嗯嗯”嬌喘兩聲避而不答。這時,濕婆松開我的腰,扣住我的雙膝,向上一推。那yin靡的交合之處一覽無遺——泥濘的花谷間,嫣紅的花唇被巨大的roubang撐得幾乎沒了形狀,唇上花珠微微探頭,嬌艷欲滴。濕婆單腿跪坐在榻上,換了個角度,開始緩慢進(jìn)出……我以為這樣就能蒙混過去,可是濕婆突然再次開口,“還有卡卡維塔……你是自愿上他的床?”他輕輕撫摸著我的胸乳,手指揉搓著小小的乳尖兒,慢條斯理地繼續(xù)追問。裝了一次啞巴,難道還能裝第二次?我不確定地再次閉眼,繼續(xù)裝死。這時,濕婆停下抽插的動作開始緩緩地廝磨花心,同時語氣不善地道,“小花,你再繼續(xù)裝聽不見,我不介意馬上cao死你?!?/br>靠,這是什么威脅!我嚇得睜眼,就見濕婆挑了挑眉,正等著我的回答。思及和卡卡的第一次纏綿,印象最深的卻是移宮取針,我不由得心底發(fā)寒,目露恐懼地?fù)u頭,“我不是自愿……取出滅神針,好痛好痛……”雖然后來與卡卡解開了心結(jié),但當(dāng)時我真的快被卡卡活活弄死在身下。濕婆聽聞我提及滅神針,眸色一暗,瞬間默了聲。他放開我的膝蓋,將我抱起,跨坐在他懷中。xue中還插著巨物,這種體位讓他進(jìn)入的更深,隱隱的脹痛傳來,我不適地扭了扭臀,聽見他喉間傳來一聲粗喘。隨即,他扶著我的腰開始上下挺動——這樣的動作頻率雖然不快,但每一次的插入即深又重,總能摩擦到我的敏感點(diǎn),我舒服地哼哼,腿間花液一波波泛濫。足夠的濕潤讓濕婆的動作越來越劇烈,他低頭咬住我的脖子,雙臂發(fā)力一次又一次將我重重地按在他的胯上。我已顧不上脖子的疼痛,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下身的交合之處,快意愈盛,我的喘息也越來越放肆。“啊——”我揚(yáng)起頭一聲嬌呼,下身劇烈收縮,快意當(dāng)頭淋下,心臟似乎要跳出胸腔。濕婆察覺到了我再次高潮,他松開狠咬的唇,開始細(xì)致地親吻我的脖頸。我并非貪欲之人,兩次高潮足以讓我渾身上下都舒爽不已,懶洋洋地窩在濕婆的懷中,我想著這場情事若能到此為止便是再好不過,遂也不想再主動配合。“怎么,沒勁了?”濕婆抱著我軟綿綿的身軀,停下了動作。“嗯……手還很疼……”我伸出被碎瓷劃傷尚未痊愈的右手,可憐兮兮地開口。濕婆一愣,那雙充斥著欲望的雙眸,閃爍出懊悔的神采,他小心地扯開裹在右手的布帶,手心皮開rou綻的傷口依舊猙獰。看著手上的傷,濕婆面色微凝,眼中透出疑惑之色,就連我也覺得有些奇怪。自從我成了阿修羅,身上就算偶爾有些傷口,也很快愈合,斷不會如此這般,雖然沒有流血,卻根本沒有愈合的跡象。我奇怪地看了眼傷口,又轉(zhuǎn)頭看向濕婆,但見他臉上有一絲幾不可見的灰敗。突然,濕婆閉了眼,用力地將我抱在懷中,我看不見他的臉,卻能感覺到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怎么了?”我輕拍著他的背,疑惑。濕婆沒有作聲,突然,他取來一條系帶覆上我的眼——眼前一黑,我更加茫然,我下意識地想取下系帶,卻聽見耳邊傳來壓抑的聲音,“別取?!?/br>我的手頓了頓,終是放棄了動作。濕婆的吻落了下來,一反方才的激烈,唇舌柔軟纏綿,就連愛撫的動作也是小心翼翼,含帶溫柔。感受到他的異樣,我胸口一酸,突然很想哭又想笑……眼雖被蒙,心卻不昧。濕婆啊濕婆,當(dāng)初你送我滅神時,可曾想到有朝一日你我會糾纏至此?你似荊棘般纏住了我,是否也纏住了自己?我和你,終難善了、終難善了——第一百五十五章留在我身邊而后,濕婆沒有再說一句話,他只是緊緊地抱著我,再赴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