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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名侍人匆匆入殿,叩首道:“大人,雪山女神又在神殿外等候?!?/br>濕婆將我的手重重地踩了一踩,我疼得倒抽一口氣,渾身顫抖不已。濕婆見我忍痛堅持,卻怎樣也不肯求饒,他收回腳,不耐地哼了一聲,煩躁地向外走去。“趕走,不見。”濕婆離開后,我又被帶回了地牢。坐在冰冷的石床上,我一點一點地挑著深嵌在右手掌心的碎瓷,疼得不斷吸氣。好在血流的不是很多,撇開燙傷不說,大部分碎片已經(jīng)取出,還有小部分因嵌入太深,我光憑著左手無法取出,只得攏著右手,不斷吹氣。靠著墻壁,我輕捧著受傷的手,淚不知不覺流下……真的好疼……我不是玻璃心,卻為濕婆殘忍的行為感到委屈,他為何不一刀了結(jié)了我取走神鑰,反而這般折辱于我?曾經(jīng)與他的那些纏綿還能依稀感受到幾分別扭的溫柔,而現(xiàn)在,只有陰晴不定的殘暴無情。我想回去,我想花葳和卡卡,為什么他們還不來接我……我小聲地抽泣著,默默地流著淚,最后還是迷迷糊糊地睡去……昏睡間,似乎有人將我溫柔抱起,攬在懷中——右手被輕輕擺弄,疼痛漸小,甚至傳來一絲清涼。我想睜眼,腦袋卻昏沉得難以醒來,最后,在那個溫暖的懷抱里我放任自己沉沉睡去。第一百五十一章雪女烏摩再醒來時,我獨躺在石床上,一名侍人正靜候在旁。那侍人見我醒了,上前將我扶起,催道:“你醒了,快點梳洗去主殿服侍,濕婆大人正在宴請雪山女神?!?/br>我木然低頭,看見已被包扎好的右手,原來昨晚……不是夢?“這是誰替我包的?”我疑惑地開口。只見那侍人猶豫了一下,有些結(jié)巴地道:“不、不知道?!?/br>我見她神態(tài)惶恐,想來是別指望從她嘴里知道些什么,我不置可否地看了她一眼,不再追問。稍后,那侍人服侍我梳洗了一番,幫我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衫,這衣衫和她身上的一樣,是為奴仆衣著。離開地牢,我默默跟隨著來到主殿,此時,殿中正樂鳴舞起,一派靡靡之意。殿上首座,濕婆慵懶地斜靠著,一身紅衣,衣襟袒露,雍魅妖嬈之氣顯露無疑,他興趣缺缺地看著殿上的歌舞,一臉神游太虛。而濕婆的下首,設(shè)了另外一方桌席,席上一白衣女子正身而坐。那女子眉目秀麗,婉約動人,渾身散發(fā)著冰清玉潔之氣,她不時與濕婆攀談,目光盈盈,暗含情意。我默默地垂下眼簾,避開了這幅俊男美女的畫面。濕婆見我來了,頓時回了神,他瞟了一眼我的右手,不動聲色道:“過來,斟酒?!?/br>我斂了心神,跪坐到他的席邊,開始一板一眼地服侍。右手還有些疼,我笨拙地斟著酒,一不小心灑出了些許酒液,我惶恐地抬頭,有些膽怯地看向濕婆,生怕他大發(fā)雷霆。濕婆看著我小心翼翼的模樣,皺了皺漂亮的眉,卻沒有說什么,只是拿過了我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沒有受到責罰,我暗暗松了口氣,濕婆陰晴不定的脾氣我是領(lǐng)教過,生怕他一個不高興就把酒壺砸到我的頭上。我再給濕婆斟酒,卻發(fā)現(xiàn)對面的白衣女子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我——她的眼神由起初的疑惑到驀然的驚訝再到不可思議。但很快,她收斂了情緒,可是表情依舊僵硬,眼神飄忽不定……我面上雖然不表,心中卻不禁疑惑,再三確定我不曾見過她,可她的反應(yīng)著實讓人有些奇怪。那廂濕婆到?jīng)]注意白衣女子的異樣,他似乎在思考什么,只顧著不斷喝酒。半晌,濕婆放下酒杯,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清了清嗓子,一反常態(tài)地對那女子耐心道:“畢舍遮之事我已知曉,你先暫時留下,容后再議?!?/br>白衣女子聞言大喜,她有些忌憚地瞟了我一眼,緊接著對濕婆露出一抹萬分嬌柔的笑容,“多謝濕婆大人出手相助,烏摩感激不盡?!彼壑星橐獠谎远鳎B我這局外人都看得分明。好一對郎情妾意。我不屑輕哼,仍舊木著臉,當沒看見。“還愣著干嘛,還不去給雪山女神斟酒?!睗衿挪荒偷靥吡宋乙荒_。我一嚇,憤憤地瞪了他一眼,遂提起裙擺,走到那名喚烏摩的女子面前,為她斟酒。烏摩的眼神在我和濕婆之間來回探究,待我斟完酒后,她一臉純善地看著我,余光卻偷偷瞟向濕婆,“不敢勞駕jiejie費心,敢問這位jiejie是?”我心底冷哼,真是好一朵戲劇專業(yè)的白蓮花!若真不敢勞駕我,還需等到我斟完酒再開口?“一個無足掛齒的侍人罷了?!睗衿趴粗?,似笑非笑地回答。烏摩微笑,垂下眼,不再作聲。而一旁的我有些心冷又有些憤怒,明知濕婆是故意在外人面前折辱于我,卻還是壓抑不住心底那陣陣酸澀。稍后,宴席結(jié)束,濕婆命侍人帶烏摩去休息,他則大搖大擺地向另一個方向走去。看著他沒隨烏摩一同離開,我心底松了松,隨即又罵自己傻氣,他和烏摩有什么,與我何干?我站在一旁,等人再次將我?guī)Щ氐乩巍?/br>豈料,走在前面的濕婆突然停了下來,他回頭看著我,不耐煩地說:“杵在那里干什么?還不跟我走?!?/br>第一百五十二章濕婆的選擇回到寢殿,剛關(guān)上門,濕婆一個轉(zhuǎn)身便把我壓在門上——我還來不及看清發(fā)生了什么,就被一個濕熱的氣息堵住了唇。濕婆的吻帶著nongnong酒氣,狂熱而又急切。他撬開我的唇,貫入他的舌,不顧一切地占有我口中每一處角落。舌尖發(fā)麻,舌根也被吸得陣陣發(fā)疼,我不知是這酒還是這吻的緣故,我竟頭腦暈眩,腳軟得幾乎站不住……濕婆抓住我軟綿綿的身子,一把將我抱起,轉(zhuǎn)身走向床榻。被放在床上的那一瞬,我驀然清醒——“放開我!放開我——”我拳打腳踢,抵死不依。濕婆被推開了一下之后,又迅速撲了上來。他分開我的雙腿,重重地壓在我的身上,一面啃咬著我的脖頸,一面拉扯我的衣衫——很快,我的衣服被扯的七零八落,肩頭和胸口都露了出來,兩團高聳的凝乳只有一層薄薄的褻衣包裹。濕婆捉住我不斷捶打的雙手,低下頭一口含住已然綻放的乳尖,他隔著褻衣吸吮、齒咬,讓我又是疼痛又是快樂。“不放?!睗衿怕袷自谖倚厍?,悶聲悶氣地說著,還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