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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欲望的喘息,卻多了一抹妒恨之色。“誰……啊……輕點……”我在釋迦猛烈的撞擊中仰首尖叫,大腦已難以思考問題。“濕婆、毗濕奴還有卡卡維塔——”他每說一個名字便更加用力一分,我被撞得尖叫連連,已有些吃不消。“沒有、沒有!我沒有勾引過他們——”我尖叫否認(rèn),緊緊抓住床褥,生怕被撞飛出去。身后的男人哼了一聲,似是不信,動作絲毫沒有放輕——疼痛愈顯,我躲避不得,只得再次開口求饒,“好痛、輕點……我沒有勾引過別人,我只勾引過你……”聞言,釋迦重重插入后便定住不動,他喘息著發(fā)問,“真的?”“真的……”得到我的答案,他開始繼續(xù)抽插,力道卻放輕了很多,不似方才的暴戾。快感又起,我開始快意地嬌吟,直到身后的人兒逐漸加快了動作,最后在幾個猛力的撞擊下,射入我的身體——他抽出欲望,抱著我仰躺在床上,我們重重地喘息,平復(fù)這狂肆的激情……我靠在釋迦胸膛,心口一處似空落又似圓滿,可是,還是不夠,我貪婪得想要更多——我牽起手臂,摟上他的脖頸,幾乎沒有考慮便開口,“那日,你來岡仁波齊是為了尋我嗎?”話音一落,我便感覺到身下的人兒一陣緊繃。沒有得到他的回答,我抬起頭盯著他繼續(xù)道:“我初入魔域在幽玄森林里遇見了你,那時你為何會在那里?”釋迦看著我,激情已然退去,眼中流露出無法掩藏的矛盾和掙扎。半晌,他皺著眉低聲道:“不為何……”他的回答有幾分虛弱和掙扎,還有被洞悉的顫抖——“那與濕婆聯(lián)手闖入魔域又是為了什么?難道只是為了神鑰?”沒有得到答案,我變得有些咄咄逼人。釋迦沉默,我屏息著等待他的答案,卻見他閉了閉眼,終于沉聲道:“我需要神鑰?!?/br>我的心一顫,淚已上涌,我顫聲開口:“你就這么想要顛覆六道嗎?你明明……已經(jīng)是天道之首,還需要更無上的榮耀?”釋迦搖了搖頭,輕撫著我的臉,他拭去我眼角的淚意,嘆息道:“三千年前霧之森一戰(zhàn)后,我步入輪回洗去業(yè)力,再次歸位時卻失去了那一世的記憶,我……似乎遺忘了很重要的東西,卻知道只有尋回神鑰才能得到答案?!彼粗遥凵駵厝釁s掙扎,“所以,對不起,我需要神鑰?!?/br>對不起,我需要神鑰——這句話似有魔力般瞬間抽空了我的身體,心頭酸澀得快喘不上氣,我哽咽著將他的手放在我的左胸,那朵金蓮之上,我看著他的眼,一字一句道:“神鑰就在這里,你要拿走它嗎?哪怕會奪走我的生命——”聞言,釋迦的手像被燙了一般縮了回去,他的眼底閃過一抹驚痛,隨即掩藏。短暫的沉默后,他面色沉重卻堅定地開口,“我只是需要神鑰,并未想過要你的性命?!?/br>可是,若沒有了神鑰,我體內(nèi)的暗黑之力將無力牽制,屆時,那溶入我的血骨之物被取出,不僅是大傷元氣,更會讓暗黑之力盡數(shù)潰散,天人五衰便無法壓制。我雙唇微啟,淚眼斑駁,卻無力再細(xì)說其中緣由,他已作出了選擇,他從頭到尾,都只要神鑰。如此也好、如此也罷……至少,我終于從曖昧的糾纏中得到了答案,至少,以后,我不會虧欠了他。將頭埋進釋迦的胸前,我閉眼,流下最后的眼淚,為這段從來就沒開始過的感情。釋迦輕攬著我,任由我在他胸前無聲哭泣。第一百四十二章我來解印距離那一日,已過去了數(shù)天,吉祥天再見我時,釋迦正陪著我游園,她看著數(shù)日不見的我與釋迦姿態(tài)親密,眼底劃過一抹了然。第二日,恰逢每半月之三齋日,釋迦去了善法堂議事,我一人獨處時,吉祥天再次來訪。她并未有其他舉動,僅僅是問我是否是心甘情愿與帝釋天在一起。我不解她為何如此發(fā)問,卻點了頭。聞言,她斥責(zé)我愚傻,更道出帝釋天欲得神鑰之心六道皆知,若讓他知曉神鑰就在我身上,必不會放過我。我聽著她苦口婆心的勸說,心下惻然,我木然地點點頭,謝了她的好意。吉祥天見我似乎沒有聽進她的話,一跺腳,負(fù)氣離去。我看著吉祥天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陳雜,那個美麗而高貴的女子雖對我懷了那般心思,卻將世事看得分明,更在關(guān)鍵時刻來點醒于我。我本對她還有些怒意,卻也因為這件事抹去。當(dāng)晚,吉祥天離開了善見城,釋迦還在善法堂未歸,我獨坐在偌大的書殿,怔怔發(fā)呆。殿內(nèi)書閣林立、檀香裊裊,晚風(fēng)吹來,帶入了殿外的花香和一絲我熟悉的味道——我渾身一怔,立刻轉(zhuǎn)身,一抹修長的身影正站在門口。“花葳——”我激動地站起身來,幾步小跑,撲進來人的懷中。花葳緊緊地抱著我,貼著我的臉頰重重一吻后,他稍稍與我拉開距離,上下查看。在確定了我完好無傷后,花葳立刻拉著我向殿外走去,他一邊走一邊解釋,“天宮被破除的結(jié)界維持不了多久便會恢復(fù)原狀,我們快走。”“花葳等等,卡卡現(xiàn)在如何了?”我拖住他的手,停下腳步。“他一時大意,被帝釋天所傷,已回去養(yǎng)傷?!被ㄝ谀托慕忉屚旰笕韵肜译x開。我推開他的手再次發(fā)問,“紺青九眼天珠的封印可能解除?”花葳看著我,搖了搖頭,道:“此封印極為特殊,回去我再與你詳說?!?/br>“解除封印需要帝釋天的魂血,對不對?”花葳詫異地看著我,點了點頭道:“你怎么知道的?”“你先別管這個,現(xiàn)在,我有辦法拿到魂血,解除封??!”不愿與他細(xì)說被毗濕奴捉去發(fā)生的種種,我草草一語帶過。花葳臉上卻疑色更深,“離開客棧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會知道解除封印的辦法?”見實在瞞不住他,我避重就輕地回答,“那日我離開客棧遇到了毗濕奴,是他告訴我的?!贝嗽捳Z焉不詳,花葳瞇眼,面色愈發(fā)陰沉。“你別胡思亂想,毗濕奴與帝釋天早有嫌隙,他助我不過是為了打擊天帝?!蔽遗禄ㄝ诓轮姓嫦?,立馬瞎掰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花葳看著我臉上不甚自然的神情還欲再問,卻在此時,他突然面色一凝,沉聲道:“帝釋天回來了?!?/br>我亦一驚,趕緊催促花葳快走,他卻不依,硬要帶我一起離開。拉扯間時機漸失,我見已不可再拖延,厲聲對花葳道:“我說了我以解除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