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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蓮花夢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1

分卷閱讀91

    唇,卻還是忍不住溢出點(diǎn)點(diǎn)呻吟。

那名夜叉看清我們這邊的情況后,饒有興味地撩起席間相隔的薄紗,立時,原本朦朧的距離消失,我和花葳的所作所為被這名陌生的男人盡收眼底——

此時的我窘迫得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心里同時也恨極了花葳的膽大包天,我不斷扭動臀部想要擺脫窘態(tài),結(jié)果花葳非但毫不顧忌別人的視線,甚至還伸出雙手從身后隔著衣衫罩住我的雙乳,恣意揉捏。

“啊……不要,有人在看——”我羞窘欲死,雙眼逐漸朦朧蓄淚,花徑也絞得更加用力。

可是他不僅沒有收斂,反而胯下驀然發(fā)力,幾乎要將我刺穿般強(qiáng)勢撞擊,敏感酸軟的xue兒哪能承受如此這般刺激,我哆哆嗦嗦地再次高潮,而花葳則享受著我不斷抽搐的花徑,一個深深的插入后用rou物開始廝磨花心。

沒想到他還不放過我,我死死地抓住身前靠背,臉燙得都快燒起來,抬眼窺看前方那名夜叉男子,但見他正瞇著眼,氣息似有不穩(wěn),英俊的臉上滿是欲望。

我立刻閉眼,將頭埋在臂彎,已是六神無主,我感覺周圍似乎有無數(shù)雙眼睛在看,終于忍受不住地哭了出來……

幾番猛力抽插后身后的人兒定住不動,再次射了出來——

“閣下身前的女子甚是嬌美,可否舍愛予我兄弟一樂?我乃夜叉族長之子,族中財物盡可挑選。”在右側(cè)席位一直觀看的男人適時出了聲,那聲音還有幾分嘶啞的欲望。

我詫異地抬起頭,沒想到這男人不僅看了,還敢提出要求。

“呵……夜叉族也敢向我要人。若我要坩青九眼天珠,你可愿意?”花葳一聲輕嗤,平靜的聲音帶著兩分詭異的冷漠。

“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坩青九眼——”夜叉男子聞言,粗曠的眉頭緊皺,他面色一沉,眸中欲望頓時消散不少。

花葳亦不回答,他僅是隨意一笑,周身威壓陡釋,強(qiáng)悍而恐怖的氣息隱現(xiàn)——

察覺這氣息,夜叉渾身一震,他戀戀不舍地看了我一眼,悻然道:“我族并沒有閣下所要之物,打擾了?!?/br>
說罷,他放下紗簾,回身加入了席內(nèi)的另一場rou欲盛宴。

見那男人走了,我松了口氣,一把推開花葳,獨(dú)自坐在旁邊整理衣衫。

花葳見我模樣甚是氣惱,欲望饜足了,也不再得寸進(jìn)尺,隨后不久便帶著我離開了宴席。

第一百一十章復(fù)興(一)

距離那晚的靡舞之宴,已過了將近一周,可我對花葳仍舊不理不睬,他自知這次欺負(fù)我狠了,也由得我使性兒,在我面前乖順得言聽計從。

每每思及那晚的場景,rou欲糜爛的大廳,裸身交合的眾人,還有放浪形骸的我和花葳——

我氣他的恣意妄為,但更惱自己竟然在陌生人的視線下高潮,還有那三男一女的rou欲交合,第一次目睹這種場面,給我內(nèi)心亦造成了不小的沖擊。

再聯(lián)想到我隨意許下的愿望,午夜夢回,那四人糾纏的身影總會換了角色再次上演,天亮醒來底褲總是一片濕濡。

如此這般,白日我不由得越發(fā)心浮氣躁,我常想難道真如花葳所言,阿修羅性yin,所以我骨子里充滿了yin蕩的基因?亦或是那不明的病癥未除,導(dǎo)致我夜夜思yin?

說到那病癥,此前我曾細(xì)問過花葳,他言我被強(qiáng)行取出滅神針,靈魂受損,按理說這是不可逆的傷害,靈魂一旦受損,緊接著就是天人五衰,魂魄將受業(yè)力感召步入輪回,古往今來六道眾生無一例外。

所以當(dāng)初在岡仁波齊,花葳憑借神鑰之力,亦可與濕婆一搏帶我離開,但因我體內(nèi)有濕婆種下的滅神針,讓他十分忌憚,遂不得不放棄。

后來他探得我身陷魔域,立即命藍(lán)婆羅前來帶我離開,之所以選擇藍(lán)婆羅一來她是鬼道中人,曾經(jīng)羅剎一族的公主,臨危求助尚可得信,二來藍(lán)婆羅容貌嬌艷,在六道中亦是小有名氣,若得魔的喜歡,辦起事來定能事半功倍。

結(jié)果沒想到,藍(lán)婆羅竟變成了血淋淋的人蛹被丟回鬼道……

就在花葳另尋他法,甚至打算親自前來時,我卻安然無恙地出現(xiàn)了——

他沒有問我為何會安然歸來,也許他從藍(lán)婆羅口中早就知道我與卡卡維塔的異常親密,所以當(dāng)他提及我靈魂雖然受損,但體內(nèi)卻有一股強(qiáng)大的黑暗力量牽制時,神色并無奇怪。

只是,我的病癥到底是這股力量的副作用,還是取針的后遺癥,就不得而知了。

想到這里,我不禁嘆了口氣,吃著手中新鮮的水果,吹著徐徐海風(fēng),開始發(fā)愁前晚再次發(fā)作的病癥。

我隱約發(fā)現(xiàn),只要行了那交合之事,這病至少可以持續(xù)三天不發(fā),再次發(fā)作時也是由輕到重,愈痛愈yin。

今天已是第三天,忍耐了兩晚的疼痛和欲望,我有點(diǎn)猶豫要不要原諒花葳,但一想到他在靡舞之宴上的所作所為,又恨得牙癢。

“怎么又在嘆氣?!辈恢螘r花葳來到這納涼之處,他蹲下身子,將頭湊近躺椅上的我,蹭了蹭我的手臂。

瞟了一眼貼著我右胸撒嬌的人兒,心中直呼妖孽,但我仍舊淡然一抖,將他甩了開去,翻個身,背對著繼續(xù)假寐。

身后悉索之聲傳來,緊接著身下躺椅一矮,花葳也跟著躺了上來——

他從后面抱著我,胸貼著我的背,腿蜷在我的腿彎,就連那下身的硬挺也密密地貼了上來。

“我已經(jīng)好多天沒抱著你了,還在生氣呢?”他悶悶的聲音傳來,似乎有幾分委屈。

我冷哼一聲,稍微靠前與他拉開些許距離。

可是下一瞬,花葳又貼了上來,“我錯了好不好?少女節(jié)我只是想帶你去游玩一番,沒想到那催情香太過厲害,又美色當(dāng)前,讓我實(shí)在忍不住……”

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我更加火冒三丈,敢情他拿著兩根玉勢玩得我?guī)缀跏Ы?,又在別人面死命地cao我都?xì)w結(jié)于催情香太厲害?“這催情香如此厲害我怎么沒有跑去強(qiáng)暴男人!”

“咳咳……靡舞之宴是供男人選妻yin樂,那催情香也是為男人準(zhǔn)備,壯陽增yin,助興之用?!被ㄝ诓煊X我的怒火,立刻巴巴地解釋。

我重重地哼了一聲,再次拒絕搭理他。

“你悶在這里好幾天了,想不想出去走走?”花葳將頭埋在我的后頸,隔著長發(fā),輕輕啄吻著我的頸窩。

見他如此低聲下氣,加之這幾日我又悶得慌,遂硬邦邦道:“去哪里?又是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

花葳見我松了口,立刻開心地?fù)е易穑〈轿⒚蛏衩匾恍?,“?dāng)然不是,去我們曾經(jīng)的故鄉(xiāng),修羅道?!?/br>
“這兒難道不是修羅道?”我挑眉奇道。

“是也不是,真正的修羅道已經(jīng)覆滅?!币粫r間,他的表情有些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