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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到底。“伊麗莎白!伊麗莎白!”,桂扶起伊麗莎白,深情呼喚。伊麗莎白黃色的鴨子嘴流出紅血,顫抖著舉起木牌——幫我報仇。表示完,眼一閉頭一歪。“伊麗莎白!??!”,桂握拳,“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他放下伊麗莎白,隨手“借用”一輛自行車,兩腿蹬得飛快。剩下被搶走自行車的中學(xué)生一臉懵逼。不一會兒,騎著小綿羊的兩名男子呼嘯而過。不過方向是萬事屋。神樂和新八看到直播就不好了,銀時和土方十四郎暴力開門。“阿琥怎么了阿魯?”,神樂緊張地問道。銀時搖頭,“定春?!保蚨ù赫惺?。土方十四郎逃出針管,放在定春鼻子下面。定春嗅了嗅,打了個噴嚏。“我要跟去阿魯!”,神樂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立刻舉手。新八緊隨其后。銀時堅定地說道,“你和新八好好待在這里。我和土方十四郎會解決的。”,神樂悶悶不樂地坐下。新八倒是沒說什么,這是一再囑咐他們小心行事。兩個大男人同承小綿羊,跟在狂奔的定春身后。銀時腦中紛亂不堪,他回想起參加靈異比賽時做的夢——殘破的身軀,淋漓的鮮血,失焦的目光。他使勁甩頭——不,不會的,那人怎么說也是粉絲。可是,心底小小的聲音在叫喚,萬一呢?沒有萬一,不會萬一。坐在后方的土方十四郎能感到前面男人暴虐的心情。他拍拍銀時的肩,“你別先亂了陣腳?!?,他第一次看見曾經(jīng)被評為“白夜叉”的男人露出這種氣息,不愧是當(dāng)年的“白夜叉”嗎?“我知道?!?,牙縫里擠出三個字。桂緊追不舍。尾名從觀后鏡看見窮追不舍的長發(fā)男人,拍著方向盤破口大罵。他索性一個急轉(zhuǎn)彎,去了隱蔽的郊外。他想直接把這家伙解決了。車門狠狠關(guān)上。“你神經(jīng)病嗎?”桂袖手,“你把我的寵物撞倒了?!?/br>尾名哼道,“我這就送你去見它?!保麖膽牙锾统鲆话咽謽?,直指桂。無需廢話,一顆子彈破空而出。桂閃身躲開,拔刀相對。尾名顯然對桂的實力估算錯誤。不能提前布置,只有一把手槍的尾名漸漸落入下風(fēng)。桂抓準(zhǔn)時機,刀背往脖子上一敲,尾名轟然倒下。“不行啊……”,桂搖頭,路過面包車的時候瞥見后座的琥。他連忙抱出琥,拍打她的臉龐,搖晃她的身軀,然而琥閉著雙目醒不來。桂把琥放好,自己坐上駕駛座。他顯然忘記了自己還沒拿到駕照。去醫(yī)院的路上,他還帶上了伊麗莎白。中學(xué)生問“我的自行車呢?”。一輛自行車從后備箱搬出來。銀時和土方十四郎趕到郊外,碩大偏僻的地方只有一個人倒在地上。土方十四郎仔細(xì)偵察四周環(huán)境,“發(fā)生了打斗?!保烛灴戳宋裁哪?,“嫌疑犯就是他?!?/br>“那么,琥被誰帶走了?”,銀時深吸一口氣。土方十四郎舉起一片深藍色的布料,“穿深藍色衣服的人?!?/br>機不可失土方十四郎把布料伸到定春濕潤的鼻子底下。“汪?!保ù亨灰宦曄蚬痣x開的方向奔去。土方十四郎讓銀時先去,他要把尾名搬回真選組。銀時點點頭,騎著小綿羊風(fēng)一般離開。輸液管的透明液體一滴一滴順著細(xì)長的管道進入血管。躺在白色病房里的琥面色蒼白,脆弱易碎。旁邊床上是白色不明生物。翩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終于分開。門被哐當(dāng)撞開,只見銀時穿過兩個鬼魂來到她身邊。其中一個鬼魂扒在他身上哭泣。兩人具是沉默。淡紫的霞光浮在靜謐的空氣中。銀時白色的發(fā)微微泛著紫光,紅眸牢牢鎖著琥。擔(dān)憂憤怒悄然流逝,剩下的琥看不懂。琥低眸望著自己扎著針的手,“又是銀時救了我啊……”病房門外,桂袖手靠在墻上,一只胳膊上掛著食盒。他仰著頭,白熾燈刺得他眼睛生疼,不由得閉上。銀時退后,淡漠道:“不是我。我來的時候你已經(jīng)在病房了?!?/br>他說完,轉(zhuǎn)身走了。桂躲到一邊。琥無法挽留。做錯事的是她。然而她并不想改正。心底的聲音責(zé)備道她太貪心了,一股漆黑的陰影將它吞噬,徒留空洞洞的內(nèi)心。力量如此貧瘠且相當(dāng)依賴他人的她,除非一輩子依附一個人??墒?,見識過世界的廣袤,如何甘心困守一小片土地。“你醒了?!?,桂裝作剛剛過來的樣子。琥的目光停在他身上,“謝謝你?!?/br>衣服可以稱之為破破爛爛的桂擺擺手,將便當(dāng)端出來,“醫(yī)生說你中的麻醉劑效力強勁,現(xiàn)在能醒來已經(jīng)算是身體素質(zhì)好了。至于動作是做不了的。”,說著,持筷夾了片魚rou,“啊……”琥稀里糊涂地張嘴,溫涼的魚rou質(zhì)地細(xì)膩,味道鮮美。琥連著被喂了幾片,暗自試著動彈,這才確定除了腦袋什么都動不了。“這個……不是醫(yī)院餐吧?”,琥咽下甜糯的米飯。醫(yī)院餐哪有這么好吃!桂微笑,“是的啊?!?,才怪。他自己做的。琥將要吃完,背后醒來許久的伊麗莎白舉牌——我餓了。桂兩只手指捻起通紅的小番茄,喂進琥嘴中。指頭不免與琥柔軟的唇部相觸,桂眨眼,又捻起一顆小番茄。不過這個小番茄,特別小。以至于桂要將手指往里伸。溫?zé)岬目谇唬瑵窕纳嗉?。琥咳嗽一聲,讓?zhǔn)備喂下一個小番茄的桂停下,表示已經(jīng)吃飽了。桂遺憾的收手,把底層的便當(dāng)掏出遞給伊麗莎白。“你要來我家養(yǎng)傷嗎?”,桂親切地問。“不必了。”,琥干脆地回答。桂揉揉額角,“你這個身體沒有一兩天是動不了的。之后還要進行康復(fù)活動。”“不是麻醉劑嗎?”,怎么搞得好像癱瘓了一樣。“是麻醉劑。很強力的麻醉劑。后遺癥很多。”“請護工?”“沒錢?!?/br>“我有?!?/br>“……”,桂深吸一口氣,擺出貴公子的風(fēng)范,眼神誠懇而不容置疑,“作為你以前照顧我的回報。”琥還想反駁,但是想到在地球上確實只有桂可以相信。銀時什么的,哼。至于阿伏兔他們,應(yīng)該還在打仗(搶掠)之中。這次行動貌似十分重要,不便打擾。琥于是答應(yīng)下來,阿伏兔尋來之時自然見不到人。阿伏兔大致從護士醫(yī)生口中了解,知道她有人照顧就勉強放心了。他也試圖找過,奈何桂的藏匿能力太強悍。空無一人的房間,銀時提著飯盒站立片刻,離去。應(yīng)該是桂吧。銀時心底隱隱揣測。伊麗莎白,深藍色布料,竹田城。還有很多細(xì)節(jié)。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