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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又止的后半句,先一步堵了他的口:“你別瞎琢磨,我可沒那意思。”“…………”“我倒覺著這么著才像一家人,”賀遠低頭親了親他的眼角,“你看別人家兩口子不都這樣么……”話到這兒賀遠又笑了兩聲,“說真的,你要是能生孩子,我覺得咱生四五個才好呢,多熱鬧?!?/br>“…………”蘇傾奕無奈地瞥了他一眼,“你這腦子里一天都想些什么呢?”“想你唄,”賀遠笑了笑,“還能想什么。”“晚上也沒吃甜的啊。”“???”“凈會說好聽的。”“胡扯。”“怎么?”“我不只會說,我還會干呢?!?/br>“…………”第63章第63章平靜的日子一晃就過了四年。要說早些年街坊也有人問過賀遠,說怎么他跟個男人住一塊兒,賀遠沒法編瞎話——都是看著他長大的知根知底的老鄰居,他家有什么親戚門兒清——只好含糊著說這是因為廠里的事兒認(rèn)識的老師,離婚了,一個人帶著孩子,知識分子都面皮兒薄,不樂意住在學(xué)校聽周圍人的閑話,反正自己也是一個人,正好就個伴兒。街坊一聽這話倒也沒覺得不妥,只順口調(diào)侃賀遠道:“呦,那你往后有媳婦兒了怎么辦?”賀遠依舊打哈哈地回了句:“等有的時候再說吧?!?/br>這話一說就是好幾年,次數(shù)多了街坊也就見怪不怪了——自己家的事兒還忙活不過來呢,哪有閑工夫管別人家怎么過日子。四月的一天晚上,睡覺之前,蘇傾奕躺在床上突然感慨了起來:“這日子過得可真快,小遠都三年級了?!?/br>“那可不,我都三十了……”賀遠側(cè)頭看了他一眼,笑了句,“要說我認(rèn)識你的時候還不到二十呢?!?/br>“十多年了啊,”蘇傾奕聽了這話更感慨了,可感慨完又一臉愁悶,“等冬天再過生日我就三十六了,怎么一晃我都這么老了?!?/br>“誰說你老了?”賀遠翻身沖向蘇傾奕,又拽著他也朝向自己,端詳了一會兒,說,“我真覺著你沒什么變化。”“你就哄我吧,”蘇傾奕笑著瞥了他一眼,“我都快四十了,再不老不成怪物了?!?/br>賀遠笑著回了句:“你是怪物也是那好看的怪物。”“你才是怪物。”明明自己剛說過的話,別人一說他還不樂意。“你看你哪兒老?”賀遠捏了捏他的鼻子,“跟小孩兒似的說不得?!?/br>蘇傾奕那點幼稚心理被他點破,一時尷尬,干脆翻身轉(zhuǎn)向另一邊,不言語了。“誒誒誒,你這還不是小孩兒啊,說不過就不理人?!辟R遠扒拉了他兩下,見他還是沒反應(yīng),直接用力把他拽過來躺平了,自己也跟著壓了上去,手撐在他身側(cè),額頭抵著他的額頭,裝委屈道,“真不理我?”蘇傾奕本來也沒生氣,被他這么一弄更有點想笑,掩飾地推了推他,憋著笑叨咕了句:“哎呀,你也不嫌膩歪。”賀遠知道他是說反話,鼻尖在他臉上蹭了蹭,輕笑道:“我就喜歡膩著你,你又不是不知道?!?/br>蘇傾奕沒忍住一下笑了出來,也就沒再裝,抬手摟上他的脖子,主動親了親他的唇。困難時期已經(jīng)過去,這幾年日子漸漸好了起來,雖說物資仍然不十分豐富,買東西照樣離不開票,可到底不用再為吃不飽肚子發(fā)愁。賀遠前兩年升了助理工程師,身邊的親戚朋友也是好消息不斷。蘇世琛去年被正式摘了右.派的帽子,雖然副教授的職稱沒有恢復(fù),但能重新回到講臺他已經(jīng)很滿足了。年初的時候,唐士秋也終于從農(nóng)場回來了,雖說工作的事一直拖著沒給解決,但好在他父母還有點能耐,走了些關(guān)系把他塞進了一個家具廠,可惜照樣得從學(xué)徒工干起,連他自己都忍不住跟賀遠自嘲說:“早知道繞來繞去還得轉(zhuǎn)回來,我當(dāng)初真應(yīng)該跟你學(xué)學(xué),考什么大學(xué)啊?!痹捠沁@么說,可能回城總是好事一樁,該慶幸。困難時期又有多少右.派永遠地留在了各個農(nóng)場,再也沒能回家看上一眼。林婉又有了兩個孩子,一兒一女,不過她依然十分惦記蘇思遠,雖然只在這幾年春節(jié)回父母家的時候見過蘇思遠兩回,但會時常給他寫信,偶爾通個電話。蘇傾奕也會隔幾個月半年的帶蘇思遠去照張相,寄給林婉。蘇思遠懂的事兒越來越多,隨便幾句話也糊弄不了他了。當(dāng)他又一次問起林婉為什么不跟他們在一塊兒時,蘇傾奕便一五一十跟他解釋了一遍,倒沒提自己跟賀遠是什么關(guān)系,只說是因為跟林婉性格不合才離的婚。不知道蘇思遠有沒有真的理解,但從那次之后,他的確再也沒問過這個問題。春去夏至,七月又到了暑假。蘇思遠簡直玩瘋了,待在周松民家跟扎了根似的,周末晚上蘇傾奕要是不去接他,他根本想不起來回自己家,真把周家兩口子當(dāng)成了親爺爺親奶奶。其實若只看外貌,蘇思遠跟蘇傾奕小時候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可性子卻相差了十萬八千里,但也不像賀遠,隨著年紀(jì)增長,倒是莫名其妙地越來越像唐士秋,尤其那吊兒郎當(dāng)?shù)膭蓬^,整個一小號翻版。蘇傾奕每回一看見他那個樣子都愁得不行,尤其被學(xué)校老師請家長的時候,他都沒臉去。要真因為學(xué)習(xí)成績差也就罷了,還算個正當(dāng)理由,可蘇思遠偏偏不是,雖然他從來不是班里拔尖的學(xué)生,卻也能一直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鼗靷€中不溜,每次請家長都是因為別的原因,不是上課搗亂,就是逗女同學(xué)給人家逗急了告老師了,再不然就是打架,總之沒一樣說出來好聽的。跟他講道理他也聽,嘴上答應(yīng)著好好的,回頭還是該什么樣什么樣,蘇傾奕又是絕不打孩子的那種家長,幾次過來煩得他直頭疼。倒是賀遠覺得無所謂,男孩兒嘛,總有那么一段調(diào)皮搗蛋的時期,過去就好了。他這個觀點更讓蘇傾奕火大,干脆甩了句那下回老師再請家長,你去丟那個人,結(jié)果賀遠說我去就我去。不過他說這話的時候肯定沒有想到,新學(xué)期剛開學(xué)一個禮拜,他就得到了這種機會。那天其實不是蘇傾奕讓他去的,是蘇思遠自己找的他,壓根沒敢告訴蘇傾奕老師請家長,賀遠也沒當(dāng)回事兒,直接就去了。到學(xué)校見了班主任老師,老師也納悶了一下:“您是蘇思遠的家長么?”賀遠只好說:“我是他叔,他爸實在太忙來不了。”“哦,那我就先跟您說了,”班主任是位四十來歲的女老師,“這個蘇思遠啊,真的是很讓老師無奈,其實他很聰明,他爸爸也是大學(xué)老師對不對?這要是好好學(xué)習(xí)將來肯定是個好苗子,可這孩子就是太淘氣了……”“那個,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