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恤牛仔褲架著眼鏡的李敢也可以穿上漢朝的戎裝。“小姐為什么這樣看我?”“覺得不可思議?!?/br>“什么不可思議?”明珠想了一會兒,說:“李校尉出現(xiàn)在這里不可思議。怎么回來這里?”“我本來與霍兄在郊外射獵,一起回城。因為今天宜春侯請霍兄教馬術,我便也轉道過來看一下?!?/br>“霍去病也來了?”明珠朝衛(wèi)伉的地方看去,正巧霍去病在朝這邊招手。明珠噌的一下開始臉紅心跳。身后的李敢也朝那邊揮揮手,便走過去了。四個人在那里說了幾句話,李敢就上了馬給衛(wèi)伉示范馬術。馬奔跑起來后,他在上面靈巧的作了個側手翻,左邊下馬上馬,右邊上馬下馬,然后往明珠的方向來,快到面前的時候倒勾馬背探下身去,起來時候竟順手拿了盛了水的陶罐。一個回身,陶罐只是搖動幾下,竟沒有一滴水落下!衛(wèi)伉和劍術師傅齊聲叫好,明珠也看得目瞪口呆,幾個動作當真是如蜻蜓點水般的靈動好看。只有霍去病一言不發(fā)的上了馬,朝一個方向看了看,策馬奔跑。一群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黑馬越跑越快越跑越快,霍去病幾乎快與馬跑成了一股黑色的旋風。黑風所過之處半人高的金黃蘆葦相競折倒……突然馬的前腳一跪,風勢驟停。霍去病和馬的前身一下子進了蘆葦叢中……明珠的眼淚如泉般涌出,他摔下馬了??!她急得朝他的方向奔去,他不要有事!只是一瞬間,蘆葦叢里的馬卻打了個漂亮的弧旋,撐腳躍起,就像是一個人先屈膝再跳躍一樣,倒勾馬背的霍去病翻身上來,手里高舉著一只兔子。衛(wèi)伉大聲的歡呼,李敢和劍術師傅呆立在原處。霍去病把兔子扔給李敢,李敢沒接住,兔子在李敢身上借了個力,又蹦出幾丈遠?;羧ゲ『退暮隈R打了一個轉,竟朝明珠這邊猛奔過來。明珠本是朝他的方向跑去的,看見霍去病兇猛的來勢一時還未反應過來,就覺得眼前一黑,被以上大手扯上了馬背。她的腹部壓在馬鞍前面,雙手被霍去病牢牢束縛在背后,壓著她的身體,她彈動不得。行跑的過程中那雙大手一直緊抓著她的手,即使有一刻他側身抓兔子時也是如此。明珠趴在馬背上被當成犯人一樣,倒空的頭上的青筋都出來了,腦袋脹得厲害。黑馬在人前一個急住,停下。“表哥太厲害了,不但可以徒手抓獵物,還可以夾著人犯再抓獵物呢!表哥,我要學這招!”衛(wèi)伉拍手。霍去病把她拎了下來,明珠頭暈目眩,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來了。耳邊傳來衛(wèi)伉的驚呼聲,感嘆聲。一個人走進她關心的詢問:“明珠小姐,你沒事吧?”明珠捂著腹部,暈忽忽的看李敢,擺擺手?;仡^瞪著霍去病:“與你無怨無仇,為什么要捉弄我??!”霍去病嘴角露出一絲壞笑,一手擺弄著蘆葦:“你忘記你怎么騙我輸在了蹴鞠場上?”“明珠小姐也會蹴鞠?”李敢驚異的問。“可不是,明珠的蹴鞠好著呢,連衛(wèi)伉也贏不了她?!被羧ゲ∮锰J葦桿撓撓頭,瞥一眼明珠。明珠轉怒而笑:“哼,赫赫有名的冠軍侯也是手下敗將呢?!?/br>李敢更是奇怪:“怎么會呢?霍兄蹴鞠可是長安城里的一絕。難道明珠小姐……”“一絕?有勇無謀罷了?!泵髦檎酒饋碚f,卻差點沒摔倒——起得太猛頭狠狠的暈眩了一下。霍去病把眼神一挪看向別處,嘴角還露出得意洋洋的笑。笑什么?明珠火大,剛剛還以為他摔下了馬,那么擔心他,結果卻換來他把她當人質架上了馬,一番瘋跑,弄得她頭暈目眩。要不是她那么喜歡他,她一定要罵死他,可使自己卻偏偏開不了口罵他。李敢上來關心的扶著她,霍去病卻把他的手打掉:“不要扶?!泵髦楸臼且罡疑砩峡康?,突然半路里殺出個霍去病,她一個站不穩(wěn)撲通倒地。“你……”明珠沾了一臉的泥土和枯草葉。霍去病蹲下瞅她,他還笑,還笑……笑著笑著就不笑了——明珠哭了。“明珠jiejie?”衛(wèi)伉也看出了事情不妙。“天色已晚,你們先回去吧?!被羧ゲ≌f。衛(wèi)伉和李敢遲疑著不走,霍去病回頭喝斥了一聲:“王師傅!帶宜春侯回府??!”教劍術的師傅趕緊應承著,領著衛(wèi)伉往回走。霍去病抓著明珠的手往水洼的地方走,明珠回頭看李敢,他欲行又止,遲疑了一會兒也跟著衛(wèi)伉他們走了。霍去病拉她在水塘邊蹲下,撩起清水往明珠臉上潑。“干什么?!”明珠生氣。他還是繼續(xù)潑,然后大手在她臉上一抹,用衣袖給她沾干凈了水。明珠愣住了,他是給她洗臉?霍去病洗到他自己覺得干凈了,便不再理明珠,就勢原地躺下去。看他著一身未卸的戎裝躺在她的身邊,明珠抱膝坐著,臉上籠著一層著瑩瑩亮亮的水珠,心情閃爍不定。他想干什么?她該干什么?蘆葦叢后面的人都已經(jīng)走得干凈,現(xiàn)在只有他和她。突然變的好安靜呵。他瞇著眼睛看太陽,身下的蘆葦樁在他的身體下向同一個方向倒去,如同這片土地挽起的發(fā)髻。他不說話,只自顧自的躺著。好像滿腹心事,又好像無牽無掛。一片搖搖蕩蕩的金黃里,夕陽迎面灑過來,面前的水洼池塘反射點點金光。白衣的佳人,戎裝的將軍……額頭的碎發(fā)輕輕拂過明珠的臉,這樣的場景,多像是夢。在秋天的夢里,霍去病和她,相愛到終老;夢里的他很溫柔,很體貼;夢里的他穿著他紅色的戎裝,帶著他黑色的戰(zhàn)馬;夢里她穿著白色的漢朝深衣,身邊擱著他沉重的佩劍;夢里的他這樣的看自己……他面朝她,枕著自己的右臂,饒有興致的看著她。他伸出手,用手為她撩起風吹亂的頭發(fā),拭凈她鵝蛋臉上未干的水霧。“你想什么?”他問。“想過去。”她說。他頓了一會兒,就把手收了回來。兩只手墊在頭下,閉上眼睛享受夕陽灑在身上的溫暖。“明珠。誰給你起的名字?”“姑姑?!?/br>“明珠?!彼辛艘宦?,她回頭看他。他濃黑的睫毛安靜的合在一起,自言自語:“明——珠——”明珠歪著頭邊打量他,邊說:“我父母早就不在了,是姑父母把我撫養(yǎng)長大。我小時候不知道m(xù)ama是什么,只知道姑姑是我最親近的人?!?/br>他不動,她揉著自己垂至腰間的長發(fā),也自言自語:“她長得很美很美,有亞麻色的長頭發(fā),會編各種各樣的發(fā)式,我從來不會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