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草垛(公媳)【高H】
一墻之隔,那邊是隔靴搔癢,欲行事而不得,這邊卻是如魚得水,淋漓酣暢。地里的活幾日下來已經(jīng)干得差不多了,明日他便要去鎮(zhèn)上替嚴(yán)荊川回來,一想起這事就心生不快。背著斜陽,扛著鋤頭回到自家時(shí),見兒媳正弓著腰在那草垛旁拾干草,水綠的褲兒緊緊裹著圓潤的翹臀,便什么陰郁都拋之腦后了。將鋤頭靠在院墻上,一個(gè)箭步就到了小女人身后,有力的臂膀倏地地?fù)Ьo那軟腰,滾圓的臀兒就這么貼在他胯間。許蘭是聽見公爹進(jìn)院子時(shí)的聲響了的,卻沒料到他會(huì)直接在外頭抱住自己:“啊!你做什么呀,這是在外面。”“怕什么,又沒人進(jìn)來?!?/br>這幾日雖每夜里都要進(jìn)兒媳的軟洞里戲耍一番,可他就是怎么也不夠似的,一見著她便想做那事,捧著細(xì)腰的雙手輕輕一勾,就把褻褲褪下了半邊。“爹,你這是發(fā)什么瘋了,先……先回屋……”許蘭忙硬生生扯住,面紅耳赤地回頭看他。陳得生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利落地解了自己的褲繩,漲硬粗壯的陽具很快彈了出來,至于許蘭那點(diǎn)手勁兒,他稍一用力,白花花的屁股便落入眼中了:“蘭兒啊,你這屁股倒是大了不少。”男人呵呵笑著,全然沒有什么慌張,就著最后一點(diǎn)余暉,半蹲下身,把猩紫的龜冠頂在了熟悉的蜜xue口上。“爹!別,別在這兒啊……”許蘭被他抬起臀,雙手不得不揪住身前的草垛,就跟那村口的黃狗一般,羞恥地趴在那兒撅著屁股。“不怕,都這時(shí)候了,沒人進(jìn)來。再說了,不還有草垛子擋著嘛。蘭兒,爹來嘍……”如今也算得上是個(gè)老手,兒媳這一畝三分地早被他給摸透了,guitou一挑,“滋”地一聲盡根沒入。“唔……”許蘭睜大了水眸,踮起的腳尖顫巍巍地勉強(qiáng)立住,蔫壞的老公爹,直接將guitou搗進(jìn)了胞宮,真真是要了她的命。“濕得那么快,把爹的大roubang夾得這么緊,蘭兒是不是也喜歡在外頭???”陳得生騰出只手伸到兩人交合處,粗糙的拇指揉捏著敏感的小rou粒,兩人臀挨著臀,沒一會(huì)兒就汗涔涔起來。“要不要公爹在這里cao你,嗯?”“要,要,公爹cao……cao蘭兒呀……”陳得生說話間故意慢條斯理起來,那作怪的手指卻一刻不停,當(dāng)真讓人又愛又恨。聽見兒媳求歡,陳得生頓時(shí)就來了勁,瞧了眼這半黑不黑的天色,大力挺聳起來:“真該把大家伙都叫來瞧瞧,sao兒媳勾引起公爹爬灰來了。”“啊……”隨著男人一記狠入,許蘭雙腿酸軟無力,身子一軟,便滑落著跪在干草上,陽具脫離xue口的瞬間,地上便淋下一灘水漬。不知是不是在外頭的緣故,兒媳今日格外敏感:“這就不行了?瞧瞧,爹的guitou都叫你給泡得漲紫了?!?/br>許蘭迷離著雙眸扭頭,果然看到公爹又長又黑的猙獰性器,濕漉漉的guitou跟小娃兒的小拳頭似的,腥紫腥紫的還泛著亮光。陳得生捋著他水漉漉的roubang,看著兒媳紅透的俏臉:“喜不喜歡?”“不,不喜歡?!?/br>賭氣似的回轉(zhuǎn)過頭,慌忙就要把褻褲提起來。陳得生卻一把抱住了她:“好閨女兒,這是要去哪兒???爹明日就要走了,你就再讓我疼一疼吧?”“又不是不讓你碰,先進(jìn)屋……”“爹就是想在這兒來一回?!闭f著,又給他插進(jìn)來了:“蘭兒啊,可真緊,爹要被你夾射了,啊……”“射了才好,盡會(huì)禍害人?!边@幾日公爹變了個(gè)人,滿嘴的葷腥,說出來的話簡直把人羞臊得無地自容,偏偏又給他挑逗弄得性欲高漲。“蘭兒這是又想要小叔子小姑子了?嗯,倒也不是不可,這婆婆和兒媳一塊坐月子的事兒也不稀奇?!?/br>陽具一下一下緩緩抽動(dòng),這話卻聽得許蘭心驚膽戰(zhàn)的。“村口劉家不就剛得了個(gè)小子嗎?晌午我聽人說,那小子是劉家兒媳跟他公爹生的,你猜怎么招,這事兒還沒過,他媳婦也懷上了。”陳得生邊說邊握緊了屁股狠狠一撞,guitou碾著軟rou深埋進(jìn)去:“你說說,這劉家兒子那身板,能叫他媳婦懷上嗎?可不就是老公爹的功勞,劉根旺也真行,把兒媳cao懷上不說,這邊剛月子里,那邊又給婆娘下了種?!?/br>“啊~跟,跟我這些做什么~你,你還想娶個(gè)媳婦不成?”陳得生喘息粗重地對(duì)付著濕噠噠的嫩xue,低笑出聲:“怎么?蘭兒吃醋了?爹可不要什么婆娘,爹只想給我這兒媳婦下種,讓她也坐坐月子,讓村里都知道知道,嗯……我陳得生的種也厲害著呢……”“啊~爹,不行的,不行,若是村里人知道,我可怎么做人啊~”嘴中說著不愿,那句句呻吟卻sao媚入骨,陳得生猛地提溜起兒媳的身子,又疾又重地沖撞起來:“就是要讓他們知道,你是陳家媳婦,給我老陳留種哪里錯(cuò)了,嗯?爹今日就讓你懷上,出來了,啊……好閨女,公爹讓你生,呃……小叔子和小姑子來找你來了……”白花花的rou臀被撞出了白浪,許蘭嬌吟聲斷斷續(xù)續(xù),雙手緊緊揪著干草,高潮疊加著翻滾而來。“好兒媳,公爹受不了了,我要射了,用jingye喂你的sao屄行不行啊?”粗啞的嗓音響在耳邊,和平日里所見老實(shí)又周到的公爹判若兩人,可她卻就愛他這樣,恨不得在公爹身下化作一灘水:“嗯啊~公爹,求你,求公爹用陽精喂媳婦的saoxue~我給你生娃,啊……”抽搐的xuerou本能地夾住公爹暴漲的roubang,一股股luanlun爬灰的濃精力道十足地?fù)舸蛟谒幕ㄐ纳稀?/br>在失神的一剎那,她想起了梁正哥,想起了爹娘,最后只被那源源不斷的guntang腥液澆灌得發(fā)昏。———————————————————(*?﹃`*)猜猜哪一對(duì)先中標(biāo)呀第六十五章蜜意(公媳&香凝)【H】第二日一大早,許蘭便起身替公爹收拾行囊,陳得生剛睜眼瞧見的就是這副場(chǎng)景,心中雖有萬分不舍,也不得不暫且割舍,只難耐地?fù)е鴥合庇H了又親,歉疚道:“蘭兒,爹得空便回來看你。”“嗯……”許蘭靠在他赤裸賁張的胸膛間,乖順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此刻陳得生身上只著一條褻褲,溫香軟玉在懷,大清早的難免有些躁動(dòng),那物什挑起好大一個(gè)鼓包,堅(jiān)硬地抵著兒媳的小腹。許蘭羞答答地垂下了眸子,小手隔著褻褲握住公爹的陽具,只覺心中洋溢著說不出的暖意,他們此刻就與那難舍難分的小夫妻有個(gè)分別:“爹,你就放心去吧,我能照顧好自己,等……等日后我給你生了娃,家里便有伴兒了?!?/br>聽見這話,陳得生一陣氣喘,攥在兒媳手里的roubang高高昂了昂腦袋,心疼又愛憐地低頭又吮住那張小嘴兒:“是爹不好,不能日日陪著你,放心,爹往后回來便多喂你幾回,會(huì)讓你生的,嗯?”許蘭也知道自己為何老惦記著這事,可她就是愛戀這個(gè)堅(jiān)毅雄壯的男人,哪怕他年長自己許多,又是自己的老公爹,她就是想給他生娃:“那你在鎮(zhèn)上可得日日記著,我在家中等你呢。”“那是自然?!标惖蒙B忙答道,但很快品出另一層意思,“蘭兒放心,爹的子孫漿都是你的,只攢著喂給蘭兒一人?!?/br>“爹~”小女人聽到想聽的話,卻是羞得不行了,埋在公爹胸口不敢抬起腦袋。小兒媳羞答答的模樣當(dāng)真是嬌媚惹人,若不是怕時(shí)辰晚了,他定是要好好再在她小屄里喂一次精的:“羞什么,嗯?爹說的不對(duì)嗎,爹渾身上下哪一處不是蘭兒的?”許蘭見他越說越?jīng)]邊兒了,嬌嗔一聲松開了手里的碩物,拿過衣物伺候他起身。陳得生也沒拒絕,張開雙臂讓兒媳婦替自己穿上衣裳,又坐在床邊,等著她把外褲給自己套上。待外褲提至大腿根處,那漲硬的命根子還沒偃旗息鼓呢,許蘭沒好氣地?fù)芰藫芩骸斑€不軟下去,褲子都穿不上了?!?/br>陳得生見她半蹲著身子在自己胯間手足無措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它這是想在你的小zigong里灌精,讓你生娃了?!?/br>說著,這人非但不幫她,還解開了褻褲的褲繩,粗黑怒舉的大roubang擎著油光發(fā)亮的guitou,吧嗒一聲打在兒媳下巴上。“啊……”許蘭嚇了一跳,待聞到一股子腥臊味兒,頓時(shí)小臉火燙,“做什么呀,都什么時(shí)候了還諢鬧?!?/br>陳得生低頭瞧著兒媳紅潤如桃瓣的俏臉,忍不住便將碩長的roubang橫亙了上去,巴掌大的臉蛋,很快便讓黝黑粗壯的性器遮去半邊,青筋虬結(jié)的柱身在那滑嫩的臉蛋上蹭了蹭,最后用咸濕的guitou抵住那張小嘴:“蘭兒,喜歡爹的大roubang嗎?”猩紫的大guitou冒著yin露,滿是公爹濃郁的男人味,她自然是愛到了心里,當(dāng)下捧著它點(diǎn)點(diǎn)頭,小聲道:“喜歡的……”說完,探出濕軟的舌頭,將那滾圓碩大的龜冠舔了一圈,再抿住馬眼輕輕一吸,把咸腥的前精都納入口中。“好了,爹,時(shí)候不早了,快穿上吧?!毕胱尮湟换夭恢嗑茫俸[下去可就要誤事了。陳得生正在興頭上,咬著牙用堅(jiān)硬的龜冠在兒媳的唇瓣上頂了又頂,啞聲道:“下回回來,可要好好舔舔它,爹要在你嘴里把精射出來。”“都依你都依你?!痹S蘭赧然失笑,替他把褻褲穿好。陳得生不大情愿地系著褲繩,想著自己下回不止要在她嘴里射精,還要射在她臉上,這張臉蛋糊滿他的濃精,該有多誘人?。骸疤m兒,要不爹明日再走吧?”好容易將外褲穿好,那人卻握住自己的手來了這么一句,許蘭沒好氣地拍開他的大手:“怎么還跟孩子似的,別說胡話了?!?/br>兒媳都這么說了,他還能如何,只得悻悻作罷。這邊許蘭剛送公爹出門,隔壁的院子也有了動(dòng)靜,張清背著書袋,也要往鎮(zhèn)上去了。“娘子,今日可也要好好招待長樹哥?!?/br>臨行前,張清不太放心地又囑咐一句。香凝錯(cuò)開眼匆匆一點(diǎn)頭,道:“知,知道了?!?/br>張清這才滿意一笑,邁開步子朝村外走,只是走了不過一兩里地,就四下看了看來人,往一處廢棄的老屋里頭去了。……轉(zhuǎn)眼到了晌午,香凝做好了飯,正待往自家地里去喚張長樹用飯,但一只腳剛邁出門,又折了回來。在灶房忙活許久,難免染上些油煙氣味,換下外衫,又對(duì)著銅鏡扶了扶發(fā)絲,這才最后看了眼床上乖巧的桃姐兒,腳步微快地出了門。張清在那老屋里躲了兩個(gè)多時(shí)辰,看書又覺心浮氣躁,總算盼到晌午,又不得不饑腸轆轆地躲躲藏藏,來到自家水田出,將自己隱在一顆粗壯的大樹后邊,那兒能清晰地瞧見他的好堂哥,正甩開膀子,掄著鋤頭賣力干活呢。不出片刻,便瞧見蜿蜒的小路盡頭走個(gè)鵝黃衣裳的小婦人,張清頓時(shí)便心跳如擂鼓起來,一瞬不瞬地盯著來人。不對(duì),那女子是他家娘子不錯(cuò),可怎么就一個(gè)上午便換衣裳了呢?這身鵝黃襦裙是他前月剛替她買的,那日便知她歡喜得緊,還一直沒舍得穿,怎么今日就換上了呢?還背著他換上。修長白皙的指頭緊緊攥著粗糙的樹干,張清抿著唇看著那愈走愈近的小女人。很快,地里的漢子也見到了來人,不必催促就主動(dòng)上了田埂,站在了香凝面前:“弟,弟妹……”雖說是春季,晌午出太陽還是曬得慌,張清瞧見他的娘子從懷里摸出一塊帕子,竟在給張長樹擦額間的汗珠子:“長樹哥,累壞了吧?”若說不妒忌那定是假的,他是想讓張長樹將香凝給cao了,可沒想他倆給尋常夫婦那般親密,這是他的娘子,怎可給旁的男人擦汗,還這般溫聲細(xì)語地對(duì)他說話?張長樹生得高大,香凝要給他擦汗不得不踮起腳尖抬起手臂,這樣一來,那鵝黃的襦裙便隨之提起,襯得她奶子鼓鼓的,臀兒翹翹的,把身后撐出一個(gè)飽滿的圓兒來,至于那軟腰,側(cè)面看去自是盈盈一握。張長樹怔怔看著小女人認(rèn)真替他擦汗的模樣,都忘記兩人這是在外頭了,就這么低著頭讓她擦拭著。“好了,長樹哥,咱們吃飯去吧?!?/br>“哦,好?!?/br>男人如夢(mèng)初醒,別扭地不敢看她。自從和這年少貌美的弟妹近了身,那些年堆積的男子欲望便開始劇烈翻騰,感覺又回到了二十來歲的時(shí)候,每日里都想把硬邦邦的那處埋進(jìn)女人xue兒里。這不,只是替他擦個(gè)汗,下身就已經(jīng)繃得yingying的了,把外褲撐起了個(gè)帳篷。張清躲在樹后俊臉微微扭曲,心里暗罵這對(duì)jian夫yin婦,可一邊又激動(dòng)不已。———————————————————寫這種劇情好激動(dòng)啊,變態(tài)張清真是個(gè)活寶(///ω///)今晚還要一章哦第六十六章窺視(香凝&長樹)【高H】兩人回到家中吃過飯,其間安安靜靜的,只有飯菜在嘴中咀嚼的聲響,不過從頭至尾,張長樹都沒嘗出什么味兒來。相較而言,香凝倒顯得分外平靜,吃罷便起身收拾碗筷。張長樹見狀也忙站起身,雙手移到身前揉搓起來,有些短促地喚了聲:“弟妹,我……我?guī)湍惆??!?/br>“不用了,你便坐著歇歇吧,就這么幾口碗,很快就好。”“嗯……”張長樹只能又尷尬地坐下,想著這時(shí)候該扛起鋤頭下地呢,還是坐在這里歇一會(huì)兒。若是他不走,一會(huì)兒……男人頓時(shí)呼吸急促起來,想起了昨夜,一上榻就翻來覆去睡不著覺,腿間的陽具直挺挺地立著,一閉眼就是晌午香凝在床榻上的媚態(tài)。很快他家婆娘也微微打起了鼾,而他依舊睜著眼睛看著黑漆漆的屋頂,究竟何時(shí)睡著的也不記得。此刻的張清也隨著兩人回了自家,正躲在后院的屋墻下,聞著里頭飄出來的rou香,連連后悔為何不帶些干糧出來填填肚子。很快,香凝便收拾妥當(dāng),從灶房回來了。張長樹倏地站起身,卻不敢正眼看小女人鵝黃的身影:“洗好了?”“嗯?!?/br>張清一聽見屋里的說話聲,立即繞到一側(cè),透過半開的窗欞往里窺視,這是他一早就替自己開好的窗,正好能將屋子里的場(chǎng)景看得清清楚楚。他為何如此拘謹(jǐn),香凝其實(shí)心知肚明,也知道他定是不排斥昨日那事,否則他也不會(huì)跟自己回到家中,即便來了,吃過飯也早就該落荒而逃了。香凝看了眼男人高大的身形,轉(zhuǎn)身便去關(guān)了門:“長樹哥,你……你昨夜回去,嫂子她知道了嗎?”見妻子關(guān)上了門,窗外的張清頓時(shí)將心都提了起來,注視屋里二人一舉一動(dòng)的同時(shí),也咧著耳朵聽張長樹的回應(yīng)。“不知道不知道,弟妹,你放心,我,我一定走漏風(fēng)聲壞你名聲的,我,我知道分寸?!?/br>男人緊張地解釋著,香凝抿嘴輕笑的同時(shí),緩緩朝他走去,在屋里屋外兩個(gè)男人震驚的目光下,摟住了張長樹精悍的腰身:“長樹哥,我信你的,你不必解釋……”張長樹頓時(shí)收了聲,迎著小女人盈盈的目光對(duì)上,一雙黑眸閃爍著熾熱的期盼,道:“弟,弟妹,我想了……”香凝一愣,看著這老實(shí)男人眼里閃著的渴望,竟有覺得有幾分好笑。這淺淡的笑意很快顯露在白凈的俏臉上,本就生得好看的面容沾染上笑意,在男人面前難免透出媚意來,便張長樹也看出來了,這是女人愿意被男人稀罕時(shí)的媚意,還帶著點(diǎn)嬌羞。“弟妹……”張長樹口干舌燥地喃喃一聲,大手顫抖著在小女人鵝黃的襦裙上摸索,他一輩子沒見過這么好看又復(fù)雜的襦裙,因此上摸了半天也沒能解開它,只是在那胸前的滾圓上來回流連。香凝按住他粗礪的大掌,這樣好的料子可禁不起他這么糙礪礪地亂摸。張長樹訕訕收回手,喉結(jié)翻滾一下,眼巴巴看著她在身側(cè)牽起一條帶子,輕輕一拉扯,襦裙頓時(shí)就松開了,露出熟悉的藕粉肚兜。這下張長樹知道該如何做了,直接鉆進(jìn)那肚兜握住飽滿的椒乳迫不及待地揉捏起來,粗糙的手掌摩擦著嬌嫩的峰尖兒,讓香凝戰(zhàn)栗不止。張清在窗外將這一切看在眼里,不由嘲笑他這個(gè)堂哥真是個(gè)沒見識(shí)的莊稼漢,篤定他家娘子定然瞧不上他的。雙乳叫他大力揉搓著,香凝媚眼如絲地一垂眸,就瞧見張長樹胯間已撐起了高高的帳篷,那物什叫囂著快要蹦出來一般,伸手拉下他外褲,隔著褻褲握住他粗壯的roubang,小心地taonong著。“弟妹,你的奶子好軟。”張長樹只是由衷地喟嘆一聲,可說話間濃濁的鼻息卻不住侵蝕著她的矜持,濕噠噠的蜜液涓涓流出,沾濕了褻褲不說,還讓她酥癢地不得不輕輕蹭動(dòng)起雙腿。張長樹見狀忙粗喘著解下香凝的褻褲,還來不及欣賞那一對(duì)雪白纖細(xì)的雙腿,大掌就熟門熟路地來到滑嫩的腿心,粗大的一指毫無征兆地插入愛液橫流的媚xue,惹得小女人尖叫出聲。張清聽見他娘子的驚叫,心頭一抽,長樹哥這手該多糙啊,娘子那處嬌嫩,磨傷了該如何是好。“弟妹,我弄疼你了嗎?”嘴上雖這么說,那根手指卻依舊陷在濕軟緊致中不舍得抽出來。香凝搖了搖頭,眼眶已然帶了點(diǎn)水光,委屈地望了他一眼。張長樹只覺在這一眼里酥了骨頭,粗暴又急切地低下頭吻住了小女人,親那唇瓣還不夠,炙熱的吻連下巴和脖子也不放過,呼出熱燙的鼻息就貼近她耳邊,燒得她耳根子灼熱濡濕。“嗯~長樹哥,別親了,我,我難受~”小女人嬌媚地呻吟著,刺激得他那根手指更加放肆地?fù)概鄣膬?nèi)壁。香凝無措地抱著他的脖子,任他在自己臉上又親又舔,下身傳來的酥麻感受幾乎要抽光了渾身的氣力。小心將把香凝放在床榻上,讓那rou臀挨著床沿,架起修長的兩腿,一把扯下自己的褻褲,粗壯黝黑的陽具頓時(shí)就跳了出來。這是張清第一次見到張長樹的性器,驟然看在眼里也是微驚,他這堂哥的本錢竟如此駭人,難怪一連生了三個(gè)小子。張長樹握住粗黑的柱身,將鵝卵似的龜冠抵住香凝粉嫩泥濘的xue口輕輕蹭著,卻換來小女人不滿地嗚咽。他這才凝了凝神,捧住rou臀,一挺腰便把guntang的roubang推進(jìn)她的嫩xue內(nèi)。“嗯……弟妹,你好緊……”“長樹哥……”香凝緊緊攥住身下的被褥,咬著唇低低呻吟,“太粗了……”張長樹耳根子一紅,本想說粗了女子才喜歡,卻還是忍住沒吭聲。而張清那邊望去,便是他堂兄粗黑的一根巨物轉(zhuǎn)眼陷進(jìn)了窄小的嫩xue里消失不見,只剩下一對(duì)沉甸甸的大囊袋在外頭,這一副場(chǎng)景看得他憋紅了臉,右手難耐地伸到胯間揉搓起來。張長樹弓著腰,精壯的身子滿是熱汗,結(jié)實(shí)了腰臀擺動(dòng)著緩緩插弄起來,感受著緊窄的媚xue緊緊吸裹著自己粗壯的roubang,漲得猩紫的柱身來回出入著水瑩瑩的xue口,每次插入都需碾開兩側(cè)的xuerou,抽出來時(shí)還會(huì)翻帶出粉嫩的xuerou,說不出的暢快。“大伯,親大伯,太……太深了,要,要快一些嘛~”香凝被他緩慢地cao干著,回回盡根沒入,大guitou狠狠搗著嬌嫩的胞宮,與昨日的急促不同,淋漓的快感太過清晰劇烈,讓她有些受不住,張嘴就是一陣哀求。張長樹看著身下迷亂的小女人,頓時(shí)便加快了挺聳的速度,赤黑猙獰的roubang在溫?zé)岬拿踴ue里橫沖直撞,雙手抓著她飽滿嫩滑的臀rou,對(duì)著xue口就是幾記猛而有力的cao干:“這樣呢?弟妹,大伯cao得夠不夠深,碰到胞宮了嗎?”聽見沉默的男人說起了葷話,香凝抱住他的雙臂連連點(diǎn)頭:“碰,碰到了~啊~怎的這么粗,嫂子,嫂子她這些年如何過來的,啊……親大伯,你真是要了妹子的命了……”“弟妹喜歡我這般粗嗎?真緊,你的小屄不是生過孩兒了嗎,為何跟剛成婚的黃花姑娘似的,昨日大伯沒忍住,一下就叫你夾射了。”———————————————————明天繼續(xù)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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