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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她的人就更少了。現(xiàn)在有人保護她,朋友還有柳牧白。他們保護還不夠好的她,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值得別人的付出,但是她會變好的,會變的很好很好。“你回國了嗎?沒打擾,只是我有點羞澀?!?/br>辛燃說完,聽到電話另一頭的笑聲,她怕他不信,又重復(fù):“真羞澀……別笑。”學(xué)化學(xué)的知道柳牧白的有很多,最近又聽周教授說Iridest實驗室也會在他們學(xué)校成立,那不知道柳牧白就更少了。要是別人看了她的微博,那不得……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辛燃紅了耳朵。“你真的是越來越矜持了,辛燃小姐?!?/br>“要的!”辛燃很肯定點頭,又說,“幫幫我吧,牧白,我想寫一篇長微博寫清所有,你覺得可以嗎?”柳牧白邊開車出來,邊問她:“你在學(xué)校嗎?”“嗯,在上課?!?/br>“你叫聲好聽的,我再告訴你?!?/br>“牧白哥哥?”“叫太多次了,不新鮮,換一個……別想歪沒那么膩歪?!?/br>辛燃問:“那叫什么?”“下學(xué)期會在你們學(xué)校待一學(xué)期,跟著周教授,所以……”辛燃咬了咬牙,這貨打壓她呢!她憤憤的咬牙切齒的叫了聲:“師哥。”柳牧白彎彎眼,像個無良的小惡魔,慢悠悠說:“別以為我現(xiàn)在對你好,你就可以張牙舞爪,我還是你老大,知道吧?”辛燃忙說:“知道,知道,那我發(fā)不發(fā)?”柳牧白頓了頓,每個人都有一個迎風(fēng)成長的過程,如果沒有這個過程要么懦弱要么過剛易折。辛燃應(yīng)該已經(jīng)走過了。“你想發(fā)就發(fā),錯錯對對都沒關(guān)系,我讓周南信幫你轉(zhuǎn)發(fā)?!?/br>有他,而且辛燃是個柔韌的姑娘。“嗯!我修改修改這就發(fā)?!?/br>辛燃簡直興奮了,周南信人不靠譜卻是有五千萬粉絲的大流量??!柳牧白將車靠邊,他想事情的時候眼睫總是垂成一線,琥珀色的眼仁里閃著清冷的光,未必是清冷吧,可能只是條分縷析下的最優(yōu)解,所以顯得異常冷清。辛燃還是怕他誤會什么,解釋道:“我不是要較真,也不是要報復(fù),只是想給我自己一個回應(yīng)……她不好?!?/br>雖然不爭氣,但是她確實一直在等自己mama回來的……顯然是等不到了。“知道?!蹦沁吢曇綮o靜地,似乎在想事情。其實她也不是為了扭轉(zhuǎn)別人對自己的評價,就是不想再在不經(jīng)意的時候聽到“雛妓”兩個字了,想說什么拉出來光明正大討論下!人生又沒有重來的,她憑什么要背著個黑鍋一輩子。最主要的是本來有很多種方式去和她說,爭鋒相對不好,但商蕓騙了柳牧白太多錢了,她不允許別人沾惹柳牧白一星半點,尤其商蕓。辛燃蹲在角落里想起了那個下雪天傷痕累累的自己。“天橋上的那個小姑娘我給你要一個回應(yīng),不要嫌棄?!彼?。“告訴你一件事吧,”柳牧白忽然說,“辛誠是你的親生父親,商蕓為了讓你爹簽字離婚偽造了親子證明?!?/br>——————————————剩下兩章合成一大章,明天見!燃燃升起親愛的mama:我是辛燃。時間過去七年,我們七年不曾相見,我選擇這個時候在公眾平臺寫一封給您,大約會讓您厭煩,但經(jīng)左思右想還是不想讓您站在光明中。三歲那年我去幼兒園,惶恐又不安,天下著小雨,您打著傘牽著我的手一步一步踩在淺淺的水汪里,我很不開心,耍賴說肚子疼,您蹲下很堅定的告訴我:“不行,學(xué)校必須去?!?/br>這是我生命中第一個記憶。那時小小的我很不理解,干嘛一定要去上學(xué),我哭著給您比劃:“我看到學(xué)校就有那么大那么大的痛,進學(xué)校痛死了怎么辦?”小小的我一定很可愛吧,您笑著親親我臉頰,也不糊弄我,很正經(jīng)的和我說:“學(xué)校是教你規(guī)矩和思考的地方,人要有獨立人格就得去學(xué)校?!?/br>那時我聽不懂,只是默默記下了,后來我才明白教育是讓人認識世界的一種手段,讀書明智,這是獨立人格必經(jīng)的一步。前十四年,我都是在這樣的言行下成長,有明確的是非觀和價值觀,偏偏在春夏之交的一天我的觀念破碎了。我親眼目睹了您出軌的場景,不止一次不止一個人。您告訴我:“男人這種東西很好用,別死守著小姑娘那一套,愛不愛沒什么用?!?/br>難道這就是您讀那么多書,獨立思考出來的結(jié)果嗎?出軌就是您的規(guī)矩嗎?我相信每個人做出極端的事都有其原因,背后或許有許多無可奈何,我不知道您的感情經(jīng)歷,大約被人傷害過,大約被人辜負過,但人活著若連愛都沒有,那生命還有回聲嗎?之后一張親子鑒定報告擺在我面前,上面顯示我和父親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而您已經(jīng)不知所蹤。我遭受了一頓毒打,下雪天背上全是傷,我爬到天橋上,想就此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幸好有人拽了我一把。講這些不是為了博取同情,只是怕有孩子也在經(jīng)歷我所經(jīng)歷的一切,我希望所有看到這封信的人仔細對待自己,不要去做傷害別人的事。也希望絕望中的孩子們多相信自己一些,著眼在細微的事,去品味每一杯水,每一頓飯,不是安慰,是一切都會比你預(yù)想的好一點,會好起來。那一年我嘗試去找過您,沒找到,在絕望中我做了一些平時不會做的事,希冀著某天您知道后能生氣。十五歲的人嘗試用自己的悲慘去懲罰父母,即幼稚又可笑。后來經(jīng)歷一些事,我想好吧,親緣如母女也未必能走一生,我們總是歌頌?zāi)赣H的偉大,但根據(jù)守恒定律有正那自然有負,我們各走各的也好。可是既然母女關(guān)系解綁了,你洗白了,我們這些受過傷的孩子為什么要忍受異樣的目光和言語的侮辱?為什么事件遺毒還一直在荼毒著無辜者呢?不知您可還記得我初中的同桌,她本來是個明媚大方的姑娘,活潑又豪爽,卻因為您插足她的家庭,她的mama變得歇斯底里,高考那年逼得這樣一個姑娘失去了生命……我復(fù)讀那年我們共同的同學(xué)見到我時泣不成聲,指著我大罵“婊子”的時候,我很生氣,氣那個始作俑者!不知真正的始作俑者你可會在午夜夢回時受到良心的譴責(zé)?我不知道你會不會,但我不允許這樣的你站在聚光燈下,不允許你被很多人喜愛,這對受過傷害的孩子們不公平。更甚者如果您這樣的作風(fēng)都能洗白成立志女性,那我們將來要怎么教育自己的孩子呢?另外有個問題一直想問您:商蕓,真不覺得自己有錯嗎?最后雖然法律不承認,我還是要單方面和您斷絕母女關(guān)系,并且請您不要再來sao擾我身邊的人。周南信幾乎秒轉(zhuǎn)了辛燃的微博,又號召了幾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