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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雷陣陣冬雨雪】(時代孽緣)二

    (時代孽緣)艾木帝著

    【第二章大暑,心焚似火】

    夏日正午十二點的建筑工地是極其炎熱的,呆在辦公室里的人們很難想象—

    —地面是guntang的,連雞蛋都能煨熟;鋼架是炙熱的,徒手觸之很可能被燙傷;甚

    至連空氣也是又干又熱,讓人每一次呼吸都要損失很多水分。

    此時正是工地下工午休的時候,然后到下午三點再次開工,正好避過一天最

    熱的時間段。工人們正三三兩兩從工地四周往食堂涌去,大多數(shù)人都光著膀子,

    露著被毒辣的陽光曬的黝黑黝黑的皮膚,拎著用力一擰就能擠出幾斤鹽水的工裝

    上衣,互相取笑著打鬧著。

    「大虎——,下工了,吃飯去啦——」

    「王師傅,你先去吧,我把這幾根線先接好,馬上就好了!」

    「那好吧……你趕緊的。」

    王師傅是這個工地的電工師傅,張大虎自從半年前開始跟他學(xué)電工后,幾個

    月下來早已經(jīng)把他老底子掏得干干凈凈。但是張大虎這個孩子一如既往地抽空就

    幫助王師傅做事,在這個年代已經(jīng)很少見張大虎這種講究的徒弟了。

    「王師傅有福了,收了大虎這個好徒弟……」說話的是木工師傅老李,話里

    莫名泛著一股酸意。

    「嘖,這話說的好像大虎不是你老李徒弟一樣……」早在二年前,張大虎已

    經(jīng)拜老李為師學(xué)木工,短短一年已經(jīng)青出于藍(lán)。

    「就是,就是,大虎不單是你們的徒弟,也是我們的徒弟?!挂蝗核氖鄽q

    的中年工人路過,一起笑喊。張大虎來工地三年多時間,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工地里里外

    外所有的行當(dāng)。

    「大虎這娃聰明!好學(xué)!可惜啊,要是能上學(xué),怕是能考博士……」老王非

    常惋惜。

    「可惜啥?大虎孝順仁義,可不是一般人能比?,F(xiàn)在的小年輕,哪個比得上。

    他遲早會混出來的,到時候成大老板了,請十個八個博士……」老李沒念過幾年

    書,但是在社會混過這么多年后,對學(xué)歷非常鄙視。

    「你!哼……」老王加快了腳步,不再和老李閑話,直奔食堂而去。

    「別跑啊,老王。最近幾天,大虎是不是有點奇怪?。俊?/br>
    「成人了嗎,當(dāng)然不一樣啊~」

    「哦……」

    在新建樓層的最頂層,張大虎接好了最后一條火線,收拾好工具,坐在一垛

    磚堆上,望著樓下工地里三三兩兩的人影,望著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望著遠(yuǎn)

    處那一棟棟高高聳立的高樓大廈,長嘆了一口氣。

    距離那場酣暢淋漓的性愛已經(jīng)一周了。那一天后,黑壯少年張大虎終于懂得

    了女人的美妙和性愛的暢快。但也是在那一場快樂中,廖冬梅柔軟溫暖的懷抱讓

    他想起了那兩個藏在記憶深處的人——阿媽和阿姐。那是他不愿回憶的過往。

    張大虎今年的真實年齡是十六歲,雖然身份證上寫著歲——謊報年齡是

    西南西北貧困地區(qū)少年外出打工的一個必備技巧。

    2年,他出生在西北大山深處的一個張姓村莊。這里貧困、愚昧、落

    后,遠(yuǎn)離文明中心,雖然不受戰(zhàn)火侵襲,但是幾百年來靠天吃飯,這里和外界已

    經(jīng)嚴(yán)重脫離,仿佛兩個世紀(jì)。走出去,是這里人們唯一改變命運的機(jī)會。

    沒有女人想嫁進(jìn)這里!

    這里的人們要延續(xù)血脈傳宗接代只能靠兩種方式,用女兒跟人換親和從人販

    子手中購買婦女!

    張大虎的阿媽就是被拐賣進(jìn)山的!

    從懂事起,張大虎就是在mama的教育下和jiejie一起長大的。對的,他還有個

    jiejie,比他大兩歲,叫張招娣。他出生的那幾年可能是mama和jiejie最幸福的幾年。

    張大虎出生時,他阿爺、他阿爸和他阿叔歡呼張家終于有后了,對待他阿媽

    還有他阿姐總算悉心照料,對待張大虎更是當(dāng)寶。

    張大虎在他阿媽的悉心照料下,長得越來越壯。也許是天賦異稟,張大虎長

    得很快,三歲時已經(jīng)有七八歲孩童的體型?;㈩^虎腦,調(diào)皮搗蛋,與他名字里的

    虎字相得益彰。

    但對于張大虎的成長影響更大的是,阿媽教會了他說普通話,教會了他識字

    算數(shù),還告訴了他很多為人處世的道理:

    做人要謙虛好學(xué)!

    做人要不貪不占!

    做人要知恩圖報!

    從mama的話中張大虎知道了外面還有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知道了只有是走

    出去,才能改變命運的道理。張大虎并不十分理解阿媽跟他說的這些道理,但是

    聰明敏感的他只是知道阿媽說的都是對的,所以他盡量按照阿媽說的去做人做事。

    可惜mama和jiejie的好日子沒過幾年。也許是因為生張大虎的時候耗盡了元氣。

    幾年下來再也沒給張大虎添個弟弟或meimei。

    張大虎那個時候并不明白每天晚上阿爺阿爸和阿叔輪流在阿媽房間過夜這件

    事意味著什么,只是他在四歲那一年的某一天突然發(fā)現(xiàn),阿媽開始要干越來越多

    的活,不再有那么多時間來陪伴他了。后來,阿爺,阿爸和阿叔對mama的打罵也

    越來越多。不多久,jiejie也開始給家里干活,不再陪他玩了。

    張大虎不理解大人世界發(fā)生了什么,但他為了保護(hù)自己的mama和jiejie,開始

    和家里的統(tǒng)治階級——阿爺、阿爸和阿叔開展了長期的「斗爭」(搗蛋)。但山

    里的糙漢子并不是城里面那些把獨生子寵成「小皇帝」的家長們,他們只信奉一

    個字——打。于是乎張大虎每一次反抗的結(jié)果就是召來父輩的一場暴打,經(jīng)常還

    要阿媽和阿姐的庇護(hù)才能逃脫一劫。但是,棍棒教育出不了「孝子」,一顆反抗

    的種子早已在少年張大虎心中埋下:總有一天,我要帶著阿媽和阿姐走出大山!

    這個執(zhí)念深埋張大虎心底,隨著他一起長大。

    很快,到八九歲時,張大虎已經(jīng)身高達(dá)到一米四,長得非常壯實,甚至比同

    村十四五歲的少年更加高大強(qiáng)壯。張大虎不再調(diào)皮搗蛋,而是早早地開始給家里

    干活,從開始幫家里做點家務(wù),到后來農(nóng)活樣樣精通。張大虎學(xué)東西學(xué)得很快,

    而且體力極其充沛,到他十一歲時,已經(jīng)趕上一個壯勞動力。張大虎那時候想法

    很簡單,既然反抗不了父輩,那么他多干點,阿媽和阿姐不就能少干一些。那幾

    年,日子雖然過得辛苦,但是和阿媽和阿姐在一起說話,一起干活,對張大虎來

    說,這就是那段日子中難得的溫馨記憶了。

    但是十一歲那年,連這點溫馨也沒有了。有一夜,山里來了一個外人,是一

    個滿頭花白的中年男人,戴著黑框眼鏡,一身洗得發(fā)白的中山裝,背著一個老式

    的綠色軍包。他是來找他被拐賣的女兒的。阿媽看見他,頓時就呆了,又哭又喊,

    緊緊抱住不肯放開。原來這男人就是張大虎的姥爺。

    然后,張大虎阿爺一鋤頭捶死了張大虎的姥爺,和張大虎的阿爸和阿叔一起

    將姥爺扔下了山崖。

    張大虎的阿媽瘋了。從此她被鎖在了柴房。張大虎覺得自己的世界崩潰了,

    大人的世界為什么會這樣?幸好那時還有阿姐。阿姐張招娣繼承了阿媽善良的天

    性,她安撫了雖然憤怒但是此時還是懵懵懂懂的張大虎,并帶著張大虎撐起了家

    務(wù),照顧好瘋了的阿媽。

    即使是這樣,阿姐還是逃脫不了換親的命運。兩年后,在阿爸和阿叔的一場

    爭吵后,阿爺把5歲的張招娣和看山人朱家換親,換來朱家的大女兒給阿叔做

    媳婦。

    換親的那一晚,張大虎追著jiejie跑了好久。但這一切徒然無用,張大虎的力

    量無法對抗這片大山的黑暗。他對這個家徹底失望了。他要走出大山。他投靠了

    隔壁村來老家山區(qū)招工的東哥。走的那天,他什么也沒帶,仿佛想把這些過往都

    埋藏在深山里,再也不回去了!

    在外面混了三年的張大虎不再是那個懵懂的山里孩子了,但是當(dāng)與梅姐那場

    酣暢淋漓的性愛讓他想起mama溫暖的懷抱時,一切過往都回來了,其實他什么也

    沒有忘記,小時候一些未解之謎此時他早已明了,但是,孩童時的那個執(zhí)念讓他

    此刻卻痛得刻骨銘心——帶阿媽和阿姐走出那片大山——

    他怎么能把阿媽和阿姐忘在大山里面——

    怎能可以忘記?!

    該死!

    mama,你還好嘛?

    jiejie,你還好嘛?

    回到大山,帶阿媽和阿姐出山!

    正午炙熱的陽光下,黑壯少年張大虎兩眼堅定地望著西北方向,仿佛有一團(tuán)

    烈火從他心里開始燃燒,要燃向那遠(yuǎn)方的家鄉(xiāng),把一切燒的干干凈凈。

    去西北山城的火車一天只有幾班,但是歸心似箭的張大虎早早就來到了火車

    站。他的突然辭行,讓東哥和王師傅他們大吃一驚,不斷挽留,但是張大虎慌稱

    家里老人病重,去意已決,最后東哥和師傅們只能放行。東哥不但提早給張大虎

    結(jié)了工資獎金,還和諸位工人師傅一起湊了一份路金給大虎。張大虎拿到手時熱

    淚盈眶,但是沒有拒絕,因為他知道這趟回去正要用錢,只能以后有機(jī)會再報答

    東哥和各位師傅了。加上三年的積蓄,張大虎手頭差不多有十二萬。接下來,他

    要靠這些錢和自己的智慧把阿媽和阿姐從那片大山帶出來!

    「好你這個沒良心的小子,你要走也不給姐打個招呼?」

    這聲陌生又熟悉的嬌斥把深思的張大虎驚醒。只見一鄰家少婦打扮的大姐婷

    婷立在他面前,一米七個子還踩著五公分高的松糕鞋,顯得格外高挑,一頭齊肩

    黑發(fā)中分垂下正好遮住了那略顯嬰兒肥的臉頰,女人沒有化妝,一臉?biāo)貎?,一?/br>
    處小皺紋,一兩點小雀斑清晰可見,一襲湖綠色的絲綢連衣裙,露出一對雪白嫩

    滑的小腿,更有那對超越常人的豐滿所在,正顫悠悠地對著張大虎。來人正是和

    張大虎春風(fēng)一度的廖春梅。

    每個男人生命中的個女人,對男人而言,都是有著特殊的意義的,也是

    最難忘懷的,即使她只是一個妓女。但是張大虎明白,這種緣分是很難繼續(xù)下去

    的,他們很有可能只會是彼此人生中的一個過客,更何況他此刻身上還肩負(fù)著另

    外兩個他人生中最重要的女人的命運。所以,黑壯少年張大虎在那一夜瘋狂性愛

    后,雖然心中有過和這位讓他感到無比親切的大姐再發(fā)生些什么的想法,但理智

    讓他沒有再聯(lián)系那個豐滿的妖嬈的有著讓他難忘的溫暖懷抱的女人。

    然而,此刻,那個女人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姐?梅姐!我這……,我是……,我,我~」張大虎不知道該說什么。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這是提起褲子不認(rèn)人了?」

    「沒有,梅姐我沒有!只是……」

    「沒有?那跟我走!」女人一把拉起懵懂的少年,帶著行李走向遠(yuǎn)處角落里

    的衛(wèi)生間。

    「姐,這是女廁???」

    「又沒人,怕啥?」

    少年迷迷糊糊地被帶進(jìn)了女廁最里面的隔間。

    女人將少年推倒坐在坐便器上,然后便解開了少年的皮帶,拉下拉鏈,露出

    了那團(tuán)曾讓她死去活來的奇異物件。

    「冤家,姐怎么會遇見你這個冤家!你這鬼東西會毀了所有靠近你的女人~」

    女人一邊半蹲俯身靠近少年的下身。

    只見女人纖纖十指一陣輕彈淡捻,那坨物件頓時精神起來,成45度高高翹

    起,甚至比起前幾天初次交媾時更加壯碩粗長。

    開葷后少年的欲望其實是極其旺盛的,但是少年一直用自己的理智壓迫自己

    的欲望。然而,當(dāng)被女人這番撩撥時,少年已經(jīng)測底壓抑不住自己對女人rou體的

    渴求了。

    「姐!我要!我要你!」

    望著少年眼中熊熊燃燒的yuhuo,女人知道時間有限,同時她也早已克制不住

    自己這幾天對這場性愛的渴望。女人反手迅速地將背后拉鏈往下一拉,然后將連

    衣裙往上一撩,頓時連衣裙成了纏腰的布料。女人連衣裙內(nèi)只貼了兩個白色乳貼,

    穿了一件極細(xì)的黑色T字內(nèi)褲。脫掉T字褲后,女人一手扶著少年的肩部,把少

    年的頭按在自己豐滿的胸前,另一手分開自己的溪谷,也不顧自己溪谷內(nèi)尚未發(fā)

    水,就這樣對著少年高高翹起的陽物坐了下來。少年扶著女人的并不纖細(xì)但白嫩

    滑潤的腰部,將頭緊埋女人豐滿胸谷,呼吸著那熟悉的讓他血脈噴張的女人氣息。

    當(dāng)女人和少年的性器緊密結(jié)合的那一刻時兩人同時發(fā)出了一聲悶哼。然后兩

    人便瘋狂的交媾起來,他們要珍惜離別前最后一點時間。

    少年那奇異的陽物仿佛已經(jīng)輕車熟路,一進(jìn)入女人的溪谷,便迅速地占據(jù)了

    甬道的所有空間。

    「啊,塞得好滿……好滿……」女人皺了下眉頭,有些不適,畢竟甬道內(nèi)部

    還有些干燥。

    「姐,別急,我會讓你很爽的!」前幾天懵懂的少年已經(jīng)對自己超人的性能

    力有了初步的認(rèn)識。

    只見少年的神奇物件在兩人不停地瘋狂抽插中,用粗壯且遍布粗筋的根部不

    斷摩擦擴(kuò)張著女人的溪谷,那標(biāo)槍一樣的蘑菇頭則一次又一次撞擊女人溪谷深處

    絕壁,才短短幾下便讓女人溪谷發(fā)了大水。

    「好重~,太大力了~,輕點~輕點~,嘶~」女人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

    了。豐滿雙乳前紫紅色乳珠正腫脹得高高聳起,乳貼根本無法貼住。

    張大虎只覺得自己的陽物被女人的甬道緊緊箍住,溫暖濕滑,向上,向上,

    他要把自己融化在身上這個女人身上。他好像回到了幼時母親的懷抱。

    張大虎用力地吮吸著女人的rutou,抓著女人豐滿挺翹的雙臀,用力往上一頂。

    那標(biāo)槍般的guitou又一次打開了女人甬道深處的密門,進(jìn)入了女人孕育下一代的子

    宮。

    「啊——」女人和少年同時喊了出來。幸虧這是整座車站最偏僻的廁所角落,

    基本沒有人經(jīng)過,否則他們這樣瘋狂的性愛早被人發(fā)現(xiàn)了。

    少年沒有停歇,拿起女人脫下的T褲塞住女人嘴巴后,繼續(xù)快速的挺動,一

    時間這小小的空間里只充斥著男女急促的呼吸聲、皮rou之間的撞擊聲以及交媾處

    yin水排出的咕嚕聲。

    「嗯嗯~,哼……,嗯~,額——」女人緊緊咬住自己剛脫下來沾著sao水還

    有熱氣的內(nèi)褲,不停發(fā)出sao媚入骨的鼻音嬌哼,豐腴的身體隨著少年的沖刺不停

    地起伏著。她被爽壞了。沒幾下,這種深入zigong的瘋狂性交就已經(jīng)讓女人交了一

    次高潮。yin水狂噴。但是少年無停歇地沖刺讓她興奮的神經(jīng)根本無法在高潮間隔

    中緩歇,只能像暴風(fēng)雨中無助的小舟在一浪接一浪地狂風(fēng)巨浪中一次又一次地起

    伏,每一次高潮過去,隨之過來的可能是更高的巨浪,仿佛永無止境。

    少年雙手用力托著女人多rou白嫩的屁股,然后以恒定的速度往上拋擲,隨著

    拋擲同時他不斷地用力向上挺身,那猛烈的撞擊讓女人的雪臀早已粉紅一片,再

    加上被yin水浸濕的陰毛,不斷地發(fā)出「滋吧滋吧」的聲音。

    少年這一刻是幸福的,這瘋狂地性愛讓他暫時放下了對遠(yuǎn)在家鄉(xiāng)母姐的憂慮

    和懷念,更讓他積累多日的欲望得到舒緩。每一次撞擊,少年都覺得自己的性器

    在女人的體內(nèi)更加深入,每一次深入,都是一次新的發(fā)現(xiàn)。當(dāng)他的性器占領(lǐng)了女

    人的zigong時,便仿佛他完全攻占了身上的這個女人。這一種征服感,遠(yuǎn)比瘋狂的

    交媾給他帶來的快感。他要繼續(xù)進(jìn)攻,不停地進(jìn)攻,一定要讓這個女人徹底

    爽上天。

    如果能讓阿媽和阿姐也這么爽就好了,少年的腦海里突然閃過這樣一個邪惡

    的念頭。這種念頭是這樣的邪惡,即使只是一閃而過,也讓少年的性器突然變得

    更加猙獰,讓少年的進(jìn)攻更加猛烈!

    少年的突然變化,讓本不堪戰(zhàn)的女人更是無還手之力。本來女人還能配合少

    年的進(jìn)攻而挺動臀部,但現(xiàn)在沒有還手余力的女人,只能抱緊少年的頭,全身松

    軟,任少年宰割。女人已無力咬住T褲,但也無力嘶喊,只能隨著少年的每一次

    進(jìn)攻發(fā)出徹底臣服的嬌吟聲。這聲音是這樣的嬌媚,是這樣的誘人,配上那四散

    飄舞的青絲,白里透紅粉嫩嫩的臉頰,以及那一雙似乎要滴出水來的丹鳳眼,讓

    這個本來長相并不出奇的女人再此刻變得是如此性感,如此sao媚。

    我要她,我要cao她,我要cao她一輩子。少年此刻有一種強(qiáng)烈的欲望,要占有

    眼前這個女人一輩子。

    「姐,我要cao你!我要cao你一輩子!」少年的動作越發(fā)激烈。

    女人沒有說話,僅僅是緊緊抱住少年的身體,用自己最后的力氣去迎合少年

    的沖擊。

    「姐,別在做你那個生意了,等我回來,我娶你!我養(yǎng)你!」

    「嗯!」女人頓了下,那似水般地雙眸突然發(fā)出炙熱的光芒。

    女人在少年那激烈地沖刺中伸展開身體,然后雙眸直視少年的眼睛,再然后

    便重重地將自己紅潤的雙唇壓在少年的嘴唇,激烈地索吻。少年完全沒有吻的經(jīng)

    驗,完全在女人的引導(dǎo)下開始舌頭的游戲,但是少年吻的是那么專注,學(xué)的是這

    么認(rèn)真。因為少年知道,廖冬梅這個女人已經(jīng)答應(yīng),要做他一輩子的女人了。

    女人的吻是纏綿的溫柔的,細(xì)細(xì)地舔舐著少年的每一顆牙齒,調(diào)皮地勾引著

    男人的舌頭。

    少年的吻是霸道的激烈的,用力地吮吸女人粉嫩的紅唇,不停吞咽著女人口

    中的汁水,更用那同樣粗壯綿長的舌頭深入女人的口中攪拌汁水,反擊女人的玉

    舌。

    上下同樣激烈地動作讓少年的情欲更加勃發(fā),僅僅四十多分鐘,不僅讓女人

    已經(jīng)高潮了七八次,也讓自己迅速達(dá)到了頂點。少年緊緊扶住女人的腰,碩大的

    子孫袋緊貼女人陰部,粗壯的陽物根部將女人溪谷開口開到最大,那纏繞的粗筋

    不斷地起伏著,充沛的彈藥正不斷地運輸?shù)角熬€,深入到女人zigong深處guitou正完

    全打開,一股股jingye炮彈噗噗噗地打在女人的zigong內(nèi)壁。女人的身體不停地扭曲,

    瘋狂地抽搐,原本就碩大無比的雙乳此刻更是脹大到非人的程度,那紫紅色的乳

    珠更是如小番茄般佇立在峰頂。女人又一次達(dá)到了高潮峰頂,但這一次又是這么

    的不同,連靈魂也好像隨全身的汁液一起噴發(fā)出來。少年和女人的精華一起匯聚

    于女人的zigong,再一次讓女人的肚子如懷孕般隆起。

    張大虎終于還是登上了遠(yuǎn)去的火車,但他在這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讓他牽掛的女

    人。

    廖冬梅望著遠(yuǎn)去的火車,充滿憧憬但同時又患得患失。她這一次又放棄了所

    有的理智去追求自己人生的小幸福,會不會再一次狠狠地受傷呢?

    十六年前,天真浪漫的她被一老男人的甜言蜜語所俘獲,早早品嘗了禁果,

    7歲便為那個男人生下了一個女兒,最后卻慘遭拋棄。

    廖冬梅又是一個堅強(qiáng)的女人。早年家庭的突變,讓她養(yǎng)成了不服輸?shù)男愿瘢?/br>
    生活的苦難并不能讓她屈服。就在生下女兒的次年,她毅然地將女兒交給母親撫

    養(yǎng),然后南下深城淘金。這一行一做就是十幾年,從最早的洗發(fā)妹,到KTV的

    包廂公主,再到大保健的技師,到現(xiàn)在的樓鳳,她掙不少錢,但基本上卻寄給了

    遠(yuǎn)在東北老家的mama和女兒,但卻再也沒回去家鄉(xiāng)。她把女兒取名為廖勝男,她

    希望女兒能健健康康地長大,將來能為她爭一口氣,她不想因為自己這污穢的職

    業(yè)影響到女兒一絲一毫。所以,即使兩年前mama打電話給她說一切都結(jié)束了,家

    里不需要那么多錢了,哭著喊著讓她回家,但是她還是沒有回去?;厝ニ帜茏?/br>
    啥呢?

    但是現(xiàn)在,她竟然答應(yīng)這個只見過兩次面的小男人從良,去做他的女人。她

    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但是這兩次瘋狂地性愛,讓她的身體已經(jīng)徹底被這個黑壯少

    年所征服。

    也許張愛玲說的是對的,yindao是通向女人靈魂的通道。三十二歲的從良妓女

    與十六歲的山區(qū)少年是否能有未來?廖冬梅已經(jīng)完全不想再考慮這個問題了。

    渾渾噩噩活了幾十年,這一次就為自己活一次,哪怕再次失敗,但是本就傷

    痕累累一無所有的女人還能害怕失去些什么?

    我的小男人,你趕緊回來,你的梅姐在這里等你!

    烈日下,鐵軌在天地間不斷地延伸,火車上的少年和站臺上的女人心中的火

    焰同時在熊熊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