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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傻透了,不答應就栓起來,傻子才會想被栓起來。 除了名字以外他根本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伤还芩鞘裁慈?,來到他身邊,就是他的人。他怕是從心里早就打算好了要將她劃歸他所有,所以帶她回家,縱容她,對她好,帶她到他的秘密基地。將他的全部暴露給她,這都是算計好的。 他有那么喜歡她嗎?要是換作別的女人,他還會有這么強的占有欲嗎? 可這世上沒有如果,就像她,也沒有別的選擇。 半個夕陽撒在這一片平滑的臺面上,真真無限美好。 作者:emmm……半小時后放二更 12.前戲(H)<山澗·情事(H)(暖陽西西)|PO18臉紅心跳 來源網(wǎng)址: 12.前戲(H) 徐斯顏咬了咬發(fā)麻的唇,推開他,看著他眼底即將卷起暗芒的眸,她忽然笑了。 突如其來的嫣然嫵媚只叫陳昭寒胸口怦然一震,渾身的血液都燒了起來。 她環(huán)上他的脖子,眼波流轉,言笑晏晏,翹起的嘴角委屈地說:“嘴唇都要被你咬破了,我要咬回去。” 說著,輕暖濕潤的唇印在他唇上,輕輕含咬,直到留下一排細細的牙印。 她忽然聽到男人喉結處發(fā)出一聲性感的吞咽,嚇得趕緊閉上眼睛,她怕他一口吃了她。 這時,他的聲音低低地響起:“昨晚就不該心軟。” 他心想,她果然是沖他來的,她就是來做他的女人的,她心里是喜歡他的。既然這樣,他跟她在一起的任何一個夜晚都不該被浪費。他應該盡一個男人的本分,里里外外的占有她,夜夜身體力行的疼愛她。 可他不知道,這世上除了喜歡,還有很多,比如山林外令人眼花繚亂的繁華世界。 話落,他偏頭再次吻上她的唇,輕柔的,飽含疼惜的,卻也是一發(fā)不可收拾的。 溫軟的唇含著她的,舔那細白的齒牙,允那清甜的小舌,他像是一下子學會了接吻,懂得如何讓她換氣,照顧著她紊亂的呼吸,若即若離的勾著她,讓她有空隙回應他。 呼吸間都是唇舌交纏的喘息,聽得空氣都要熱了。陳昭寒手伸下去摸到她的腰,細軟纖細的腰身,他一只手就能握住一半,他將她抱起放到腿上,讓她清晰地感受他的欲念。 她軟軟的坐在他身上,鼻子里發(fā)出哼軟撩人的呻吟來,蓬軟的胸口緊緊貼在他懷里,那么香,那么軟,那么……真實,他真的愿意為她傾盡一身精血。 夕陽還在,橘黃的樹葉在他們腳下窸窣作響,似乎吹來了一陣風,撫在臉上,輕輕的,癢癢的,可再癢,徐斯顏覺得也不敵這個男人癢。 她閉著眼,迷迷糊糊親著他,雙腿過電般承受著他的燎吻,感覺他溫聲細語的每一下親親都有力的貼在她的心尖上,令她心癢,癢得想要更多,他也確實如她所愿,寓意深長的撫摸著她的腰。 沒把她抱腿上之前,這男人在用唇舌引誘她,撩她,抱上之后,他在用rou體撩她。 陳昭寒是將她跨抱在腿上的,柔軟的雙腿被迫打開,她直直坐在那一坨凸起上。 “呀嗯~” 隔著衣服她也是很敏感,嘴唇?jīng)]空發(fā)聲,那呻吟全從鼻子里哼出來了,像只發(fā)了情的小動物,邊哼哼,邊扭著腰想要合上雙腿,可她再燙腿也合不上,反倒是把男人夾的渾身竄火。 徐斯顏一坐下去就被他撐起的褲子頂出了一絲腦門缺氧的快感,不得已,手撐在他肩膀上,往后挪,陳昭寒怎容她退縮,長腿膝蓋半曲,又將人滑下來壓在他的腫脹上。 坐滑滑梯也是有風險的,那滋味過重,他都聽到鼻音了,他怕把人真給弄哭了,親了下她的鼻子。用一只手壓住她的腰,放開了腿讓她騎著自己瞎蹭弄。她一坐實會頂?shù)男幕?,虛虛抬起又空虛難耐。她無論怎么坐都難受,或舒服。 男人也很動情,卻非要跟她一起感受yuhuo快要焚身的痛感或快感。溫熱的唇沿著她的下巴落進脖子里,埋在鎖骨處細細啃噬,似乎一點都不擔心下面會疼炸了。 徐斯顏身上敏感的不像話,碰到哪兒都能激起一陣陣過電的酥麻,可陳昭寒哪會放過她身上的半寸肌理,半闔著眼將她裸露在外的雪膚一口口蹂躪個遍。 “別弄了,癢~” 她真的忍不住了,聲音都軟的像是在撒嬌,睫毛一閃,眼角便溢出多余的水花。 “哪兒癢?”他舔著她臉上的水花,呼吸灼熱的好心問她。 “坐著癢,陳昭寒,我……” 他竟在這時摸進她的衣服里,順著嫩滑的肚皮,摸上去,推高內(nèi)衣,抓住那只不安分的雪白軟兔,揉捏撫弄,“這里癢不癢?” “唔嗯~”徐斯顏一口氣沒呼出來,下意識咬住自己的食指,脖頸微微后仰。 她腿心濕了,或者是早就濕了。 作者:撒潑打滾求珠珠求留言,沒有珠珠留言,踩個腳印也行啊,嗚嗚…… 13.憐惜(H)<山澗·情事(H)(暖陽西西)|PO18臉紅心跳 來源網(wǎng)址: 13.憐惜(H) 一個男人,不管看起來多老實多正經(jīng),都不影響他在喜歡的女人面前蔫壞色情的一面。 腰上那只手順著她的小腹伸進褲子里。 “濕了?” 摸到那一片濕軟,干熱的手指頓顯僵硬,男人啞聲問她。 徐斯顏阻擋不及,雖然被臊的頰邊guntang,卻是不閃不避,雙眼直直的對著他,“嗯……” 他盯著她,雙眸火熱。 “我?guī)湍忝撗澴?”他說,“濕了穿著不舒服?!?/br> 徐斯顏臉皮沒他厚,紅著臉眨了下眼睛。 很快,她雙腿光溜溜的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他身上很熱,很硬朗的熱。 他不單脫了她的褲子,他是把她剝干凈了。 他甚至三下五除二摘了自己身上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