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跟仙尊談情說愛
10.跟仙尊談情說愛
洛疏看著眼前的少女,倆人四目相對,對方看他的目光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 即使沒吃過豬rou也看過豬跑,這幾千年來,他不是沒看過陷入情愛中男女的模樣。 他略經(jīng)思索,正色問道。 你可曾有愛慕之人? 少女搖了搖頭。 沒有。 可很快,她語氣無比認(rèn)真道。 仙尊放心,我會努力的! 洛疏: 他雖然心里一言難盡,但對著這小丫頭,他也只能沉默。 洛疏其實很想一個人靜一靜,以往遇到解不開的難題,他都會閉關(guān)一段時間,可現(xiàn)在這個問題顯然不是他一個人能解決的,而且時間緊迫。 或許看出他的為難,小丫頭體貼地建議道。 仙尊,我們可以去榻上躺一會兒,同床共枕,就像尋常夫妻那般說會兒話。 阮嬌嬌之所以這么說,其實是不想跟他這么耗著大眼瞪小眼。 他這塊rou,反正在這里也不會跑,她也不急著一吃再吃,培養(yǎng)一下感情也不錯。 更重要的是她覺還沒睡飽,看他這樣子也不打算放她回去,倒不如躺下在他這里補個眠。 而且爬上掌門仙尊的床,要是忽然有人進(jìn)來看到,她想想都覺得刺激。 對于這個看起來非常合理的提議,洛疏自然答應(yīng)了。 但真與這小丫頭一同躺在床上,即使二人之前rou體深入交流過,但當(dāng)時身不由己,而現(xiàn)在目的不同,洛疏控制不住身體僵硬。 其實到他這個境界,早已擺脫了凡人需要的飲食和睡眠,床榻于他來說,通常是用來打坐修煉。 他回憶了一下,似乎很久沒這樣單純地躺下了。 原以為她會比他更緊張,畢竟是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女孩,但當(dāng)洛疏察覺到對方呼吸均勻,他一側(cè)目,發(fā)現(xiàn)她竟然睡著了時,他不由啞然失笑。 洛疏反應(yīng)過來,她應(yīng)該是真的累了,畢竟有那三天三夜,雖說過程幾乎都是他出力,還大戰(zhàn)了一場,但倆人的修為簡直天壤之別,她不過是個才剛?cè)胱陂T沒多久的小弟子,只怕連五谷飲食都還沒戒斷。 不過她睡著了也好,他繃著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他的目光落在她的睡顏上。 他似乎從未這般近距離地盯著一個女子的臉認(rèn)真打量過。 不管是資質(zhì)還是姿色,她都極其平庸,放在宗門數(shù)千弟子中,不起眼至極,但若說心性,卻是超乎尋常的冷靜。 連續(xù)與三個男人交合,她卻表現(xiàn)得如此平靜,仿佛不過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當(dāng)然還有一種可能,便是她呆傻,可接觸下來,她非但不愚鈍,反而異常聰慧,一點就通。 所以這般淡然灑脫令他都覺得汗顏。 或許這就是緣分吧。 在魔物即將降世,六界危難之刻,將她送到他面前,機緣巧合下讓他破了色戒,停滯不前的進(jìn)階大圓滿之路終于出現(xiàn)曙光。 其實幾千年來,他不是沒想過嘗試體會情愛滋味,只有經(jīng)歷才能看破,才能斷情絕愛。 但是他猶豫了,一方面沒有遇到合適的對象,一方面又覺得陷入情愛的癡男怨女著實可憐,而且修行到他這巔峰之境,是否大圓滿似乎也無所謂,于是他便放任境界停滯,千年來止步不前。 沒想到,絕處逢生,機緣猝不及防地出現(xiàn)了。 洛疏本以為讓自己心儀于這小家伙,是件令自己茫然無措不知如何下手之事,沒想到只是多看了她幾眼,他就挪不開眼了。 阮嬌嬌美美地睡了一覺,睜開眼,便對上洛疏的臉,他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那眼神里莫名透著種復(fù)雜糾結(jié)的味道。 她眨了眨眼,吐出一句極其煞風(fēng)景的話。 仙尊,我餓了。 洛疏直接將阮嬌嬌帶去了一座繁華的城鎮(zhèn),挑了一家酒樓,點了滿滿一桌酒菜。 畢竟幾千年不是白活的,洛疏知道如何讓女子開心。 他還同她一起吃了菜肴,倆人又去了夜市。 倆人都幻化了容貌,看起來就像是恩愛的一對尋常夫妻,有美男子陪著,又有美酒佳肴,阮嬌嬌心情飄飄欲仙,還故意多喝了幾杯。 倆人沿街漫步時,她挽住了洛疏的臂膀,將頭靠在他身上蹭了蹭,然后對他笑瞇瞇地夸道。 仙尊,你真好。 洛疏看著少女笑得彎如月牙的眉眼,由于喝了酒,她一張小臉紅撲撲的,顯出幾分醉態(tài),終于流露出她這個年紀(jì)小丫頭的稚嫩嬌憨氣,而她仰頭對著他說話,氣息朝他臉噴過來,酒氣很濃。 但他并不討厭,甚至也仿佛染上了幾分醉意,情不自禁地勾起了唇角。 沿街商鋪掛著的燈籠,橘色的光光柔和黯淡,微微抬頭,就可以看到一輪又圓又大的月亮懸在空中,灑下如薄紗般瑩白的月光。 夜色已深,夜市那些喧囂的小販和人群漸漸散去,城鎮(zhèn)也安靜了下來,沒有了那些雜音干擾,即使不動用靈力,也可以聽到不遠(yuǎn)處河水嘩啦啦流淌的聲音,還有晚風(fēng)拂過樹葉的簌簌響聲。 洛疏置身于此,感受著人世間最平常的歲月靜好,他一低頭,便看到枕在他手臂上朝他笑得沒心沒肺的小丫頭,他的一顆心像是突然被撓了一下。 等洛疏回過神時,他已經(jīng)手掌扣住少女的后腦勺,薄唇堵住了她微張的唇,凡間釀造的酒水于他如水一般,但他卻覺得自己有了幾分醉意。 她口中的滋味,讓他想要一品再品。 阮嬌嬌看著洛疏這張冰雕雪塑般的容顏,也發(fā)起了花癡,尤其是他炮火還這么猛,吻得她都喘不上氣來,舌頭都被他吸麻了。 她腰腿都軟了,準(zhǔn)備直接躺平任他為所欲為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再來個三天三夜又怎么樣,她豁出去了! 但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要跟他大戰(zhàn)三百回合了,洛疏竟然吻完就沒進(jìn)行下一步了,而是準(zhǔn)備帶她回宗門了。 那哪行! 宗門離人間非常遠(yuǎn),以洛疏的修為也要耗費一柱香的時間,她哪里舍得就這么回去了。 于是她雙臂勾住洛疏的脖子,輕輕一跳,雙腿就纏上了他的腰,然后抱住他的脖子就開始搖晃著撒嬌。 仙尊,天都這么黑了,我們明日再回去好不好? 雖然天色已晚,但畢竟是在大街上,這丫頭竟然就這么跳到自己身上,自然惹來旁人的側(cè)目。 雖說民風(fēng)開放,但她這行徑也著實離譜。 洛疏哪里受得了這個,老臉一紅,立刻施展術(shù)法,眨眼功夫,倆人便出現(xiàn)在一間客棧的廂房里。 阮嬌嬌立刻從洛疏身上跳下來,三兩步就到了床邊,將鞋子一蹬,爬到了床上里側(cè)躺平了,然后白嫩的小手拍了拍床榻,嬌聲喚道。 仙尊,這張床軟軟的好舒服,快來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