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密室(H)
19.密室(H)
司空瀾的臉色一黑,阮嬌嬌趁機就一把推開他。 她猶豫了一下,總不能真這樣光著身子跑出去吧? 一眼看穿她的念頭,司空瀾將他的衣袍朝她一丟,阮嬌嬌接在懷里。 不是說穿了他衣服要被砍頭嗎? 算了,反正是他給她穿的,她也不能抗旨不從呀。 于是阮嬌嬌裹了袍子就一路小跑出去,剛在回廊處拐個彎,就被人捂住嘴。 她對上那人的眼眸,他雖然一身夜行衣還蒙了面,但畢竟是睡過的人,阮嬌嬌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司空蔚來。 司空蔚見她裹著男人的袍子,里面顯然光溜溜的不著寸縷,漆黑的眼眸如裹了層碎冰,在濃重的夜色中讓人脊背生寒。 我們走。 司空蔚沒有多言,薄唇緊抿,如罩寒霜的俊顏繃緊,施展輕功就將她帶走了,阮嬌嬌的眼角余光則注意到幾個橫七豎八被打暈在地的侍衛(wèi)。 而司空瀾發(fā)覺那女人被人擄走,自然龍顏大怒。 不過他即使猜到人是被司空蔚搶走了,但是他這次帶的人馬不多,又是在他的地盤上,而他此次有別的要緊事要辦,也沒必要為了那女人跟司空蔚撕破臉。 而且司空瀾見司空蔚為了個女人,不惜鋌而走險,膽大妄為,可見在他心里,那個女人的重要性。 掌握了司空蔚的弱點,司空瀾也不算毫無收獲。 司空蔚不能貿(mào)然將阮嬌嬌帶回王府,只好將她藏在城中一處宅院的暗房里。 剛進入房間,門一關(guān)上,便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司空蔚便將阮嬌嬌抱到了床上。 黑暗中,她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只覺得他的動作兇狠又急促。 他碰了你哪里? 司空蔚有些粗暴地扯掉她披在身上司空瀾的外袍,溫?zé)岬氖终埔话颜肿∷囊幻秼扇椋瑤е±O的手指大力揉捏,阮嬌嬌有些疼又有些敏感,不由嚶嚀一聲。 這里他可摸過了? 司空蔚語氣里透著克制不住的醋意。 他其實在撞見她渾身赤裸只披一件司空瀾外袍的那刻,心里已是一沉。但他又忍不住犯賤般要刨根究底,親耳聽她回答。 阮嬌嬌覺得男人的占有欲真是讓人頭疼的一件事,她一時戲癮又發(fā)作了,不甘示弱地懟道。 他摸了啊,不僅摸了他還像你這樣捏了。她語氣毫不掩飾地透著譏嘲。 司空蔚手指不由收緊,她疼得哼了一聲。 阮嬌嬌拼命掙扎,繼續(xù)故意說難聽的話刺激他。 只知道欺負我這個弱女子算什么本事,你們兩個在我眼里沒有任何不同,都是禽獸! 她在司空蔚面前的人設(shè)一直都是縱使紅塵摸爬但內(nèi)心倔強不屈服的小妓女,此刻受了莫大委屈,卻愈發(fā)倔強不馴。 面對她的指控,司空蔚陷入沉默,但他動作卻果斷利落。 阮嬌嬌被他撈起來抱在懷里,他的胸膛貼著她光裸的脊背,他的手臂將她托抱起來。 由于視野里一片漆黑,肌膚相親和rou體的碰觸更加敏感。 她直覺臀縫抵住了一根粗長硬挺的roubang,對準(zhǔn)她的花縫,他的手臂圈住她往下一壓,同時他的胯往上重重一頂,那炙燙的roubang便噗呲插入她的花xue里,撞得她酸脹難耐,不由嘆息一聲。 啊太深了 她嬌軟的音調(diào)聽起來半是歡愉半是難受,司空蔚聽到這銷魂入耳的聲音,如烈火澆油,身體不由往前一傾,她被迫趴了下去,他手掌掐著她纖細的腰肢,開始瘋狂突進,胯部快速撞擊著她的屁股,而他的roubang在她花xue里兇狠抽插,搗得她身體酥軟,xiaoxue酸麻脹痛,情不自禁地嬌喘呻吟。 如此被他搗了數(shù)十下,倆人的交合部位已經(jīng)濕滑泥濘的不成樣子,阮嬌嬌雖然身體臣服于他的yin威下,爽得早已妥協(xié),但嘴上還沒放棄抵抗,罵道。 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王八?。?! 她那個蛋字還沒罵出口,就被他啪地狠狠一撞,直搗花壺深處,她指甲摳在床褥上,生理性眼淚都飆出來了。 嗯啊不要 阮嬌嬌嘴上才一逞強,就被司空蔚更兇狠的蹂躪所壓制,如一陣暴風(fēng)驟雨襲來,他始終沉默地在她身體里瘋狂馳騁,插到后來她雙腿都合不攏了,腰又酸又麻,被他弄得高潮了好幾次,司空蔚也不放過她,仿佛要通過這樣毫無停歇的交合將她的硬脾氣磋磨殆盡。 也不知道這場情事持續(xù)了多久,司空蔚在她身上仿佛渾然不知疲倦地耕耘,阮嬌嬌連哼哼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下喘息,而他的分身深埋在她xue里,大掌憐愛地撫摸她香汗淋漓的嬌軀,俯身低頭開始舔吻她的每一寸肌膚。 他的唇舌吸吮她的嬌乳,即使她早已疲憊不堪,仍然在他的刻意挑逗中敏感起來。 現(xiàn)在忘掉了嗎? 漫無邊際的黑暗中,司空蔚的嗓音低沉而暗啞,吐出的話卻讓阮嬌嬌一頭霧水,冒出無數(shù)個問號。 嗯??? 我要讓你徹底忘記其他男人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跡,不管是身體還是大腦,只能裝著我一個人。 他的話剛說完,她就覺得胸上傳來一陣針扎般細密的疼痛,他用力地吸吮了她一口。 cao! 阮嬌嬌臟話還沒罵出來,就被司空蔚吻住了唇,他濕滑的舌在她口中一通翻攪,而他的roubang則在她xue里深深淺淺地搗弄,噗滋噗滋豐沛的汁水聲,而他的大掌還不停揉捏著她柔軟的嬌乳,阮嬌嬌在他的cao弄下徹底成了一灘水漬漬的爛泥,只剩下呼吸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