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皇子X男扮女裝庶女【六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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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莘覺著這姿勢怪曖昧的,雖說自己并不介意親密,按照原身來說,怎么也得羞一羞的。她剛想垂首做嬌羞狀,寧舒曜就抬了手,把她下頜托住了。黎莘一愣,不解的望著他。就見寧舒曜目光愈深,眼中黯黯沉沉,似籠了一層迷霧:“我問你,你是當真要與我做夫妻嗎?”他嗓音低下來,莫名就多了幾分鄭重,讓黎莘也不覺束手束腳,小心的瞥了他一眼:“緣何突然說起這個?”寧舒曜身子前傾,又向她逼近一些,放大的容顏近在眼前,黎莘呼吸微微一頓,下意識的往后仰。“你是個小騙子,不同我保證,我不信你?!?/br>他話里還多幾分嗔怒,黎莘聽的心虛,咳嗽一聲道:“自然是真的了?!?/br>起碼現(xiàn)在,她是很‘認真’的要和他走向生命的大和諧。寧舒曜不許她躲避視線,就捏著她的臉直勾勾的盯著她看,把黎莘看的都緊張起來。半晌,他方才松了手。那逼仄的緊迫感散了,黎莘心中的蠢蠢欲動也去了十之八九,便推了推他的手臂,輕聲道:“放我下去罷。”本以為寧舒曜會應允,孰料他將話聽了,并不答應,而是挑了眉道:“為何要放你?”黎莘懵了:“你不是——欸!”話音未落,她身子就被他猛地一拉,倒仰在桌上,貼著冰涼涼的木桌,頸后起了一層疙瘩。她咽了咽口水,按住他將將壓下的胸口:“你方才……說了不許胡鬧的。”弱弱的語調,在寧舒曜面前并不夠看。他慢條斯理的解著她的腰帶,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壓根不像個在耍流氓的:“你不許胡鬧,”他褪下她的外衣,露出輕薄的中衣,勾唇笑道,“但我可以?!?/br>黎莘怒而抗議:“為何?!”寧舒曜一把攥住她作亂的手,俯身在她唇上輕輕吻了一記,溫柔的如同蜻蜓點水。隨后他埋進她頸間,呼吸中攜著難言的灼熱:“我是你夫君。”黎莘身子一顫。不僅僅是因為他咬在頸間的那一口,還有他話語中的情愫。她身子軟綿綿的癱了下來,待寧舒曜放開她后,就勾上了他的脖頸,將兩人的距離再度拉近。衣衫摩挲間,身上就涼了,然而很快的,就有更為灼熱的肌膚貼上來,一絲縫隙都不曾留。寧舒曜的鼻尖蹭著她的鼻尖,薄唇輕啟:“那晚你同我說,我不行,你要自己來?!?/br>在赤裸相對的情況下,黎莘不由老臉一紅,囁嚅道:“我,我那是瞎說的,做夢呢,算不得真?!?/br>寧舒曜瞇起眼:“我記著了?!?/br>說著就忽而起身,將她一把抱起來,嚇的黎莘忙拿腿勾住他的腰,驚呼道:“你別惱我?!?/br>寧舒曜不答話,將她往床榻上放了,拉了床幔,翻身覆上去。朦朧床榻中隱約傳來叫人羞澀的聲響,原是他把玩著兩對白嫩嫩的椒乳,輟吸著乳尖的紅櫻,發(fā)出嘖嘖水聲。黎莘身段曼妙,在她有意的放松下,兩對白兔也沒被束成干癟癟的形狀,依舊嬌挺。外頭的燈燭燃的正旺,他便將她身子一覽無余。某亙:今晚一更(可能),因為要完成點別的任務,好像卡rou嘞(偷笑)女扮男裝皇子X男扮女裝庶女【六十二】(H第一更)不過上回是如夢似幻的,這次卻瞧的真真切切,他面上故作鎮(zhèn)定,實則呼吸已亂了,心如擂鼓,渾身血液都鼓噪起來。她身上有股子清淡的香,貼著肌膚時,就嗅的格外濃郁,馥郁芳菲,讓人一時神迷。黎莘的手從他脖頸往上滑,他發(fā)冠束的齊整,現(xiàn)在只亂了幾根發(fā)絲,到底骨子里還是男子,即便生的美貌,還是做男子打扮,才能瞧出他眉眼的俊挺。“你為何要扮作女子呢?”意亂情迷間,黎莘下意識的喃喃道。彼時的寧舒曜正輕吻她修長頸項,聞言不由停下動作,只手還在她光裸的背部摩挲,流連忘返。“同你扮作男兒,大抵是相同的?!?/br>他低低說了一句,手沿著她脊背蜿蜒而下,在飽滿的臀部略停了停,緩緩探入腿間。“唔嗯。”黎莘咬著唇,眉心微蹙,顯出幾分難耐。寧舒曜經(jīng)歷了一回,自然也多少明白一些,男人們于這事上,總有些天然的通透。他指尖輕觸嬌蕊,待她略略放松一些,便在軟嫩的縫隙上滑動,極有耐心的,一點點的打開她的身體。綿綿春蜜流淌,觸手細膩潤滑,她雙腿微微合著,眉眼流轉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媚意。這就是女子的優(yōu)勢了,情動時,總讓人難以自持。她身體已濕漉不堪,腿間更是抹了晶瑩一層,寧舒曜指尖在花徑中穿梭,一時想象起同她歡愛時的快意,身下不免愈加脹疼。只是他有心彌補上回,不敢太過放肆,因此強忍著。還是黎莘瞧出來,心里偷樂一回,用手挽住他,往下壓了壓,貼過去道:“你還忍得?。俊?/br>她身嬌體軟,連帶嗓音都攙著蜜似的,更添誘惑。寧舒曜盯了她半晌,從她眼中瞧出盈盈笑意,便知她這是允了。他挑了挑唇,這下不必再按捺自己,將手從她身下抽了出來,還泛著淺淺的水光。兩人身子將將覆在一起,燭光朦朧之下,寧舒曜的面龐美好的近乎虛幻,黎莘看著看著,也如入了夢,迷糊過去了。身體微微的脹,有一碩物撐開甬道,緩慢又強勢的推擠進來,一寸寸的占據(jù)了大半江山,填滿了體內難言的空虛。一直到他盡數(shù)沒入,二人皆是悶哼一聲,徹徹底底的交融在一起。她雙腿分開,拱在他身側,腳趾稍稍蜷縮,整個身子都隨著他的動作起伏,乳尖漾起弧度,發(fā)絲也貼在頰邊,沾了汗珠。昂揚穿透嬌蕊,抽動時攪起靡靡水聲,間或夾雜著女子嬌嬌的呻吟,酥了人筋骨,亂了人神魂。寧舒曜按住她腰肢,觸手盈盈一握,細的能被他掐斷。他不敢用力,便輕輕托著,讓她下身略抬起來,更貼合自己的身體。花徑之中,溪水潺潺,溫軟緊致,比起頭一回的痛苦,她顯然放松許多,也讓寧舒曜更能嘗出個中滋味。那貝rou羞合,嫩粉的色澤,宛如一張小嘴兒,吃力的吞吐著陽物,待他狂風驟雨時,就怯生生的收縮起來,箍的寧舒曜脊背一麻,險些直接泄下身子。某亙:這篇卡卡的,今晚也是一更,慢慢磨啊磨,磨到特別篇應該就出頭了……女扮男裝皇子X男扮女裝庶女【六十三】(H第一更)他咬牙撐著,低頭去吻她眉眼,唇鼻,仿似要將她此時情態(tài)盡數(shù)留在心中。倒不是他不快活,因著男子莫名其妙的自尊心,總覺著要讓身下的美人主動討?zhàn)埩瞬藕茫拖袷菬o言的比較,他進攻,她防守,端看誰先忍不住了。黎莘哼哼唧唧的在他沖撞下扭動著身子,小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撫觸著他光裸的脊背。歡愉之中,她腦中竟不合時宜的想起一個問題:“你……如何習武的?”如今這朝代,又不比現(xiàn)代有健身的習慣,文弱書生多體軟,世家公子也不乏耽于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可寧舒曜身上肌理分明,瘦削精壯的身量卻不顯枯瘦,再加之他當初做面具人時的那幾手,顯然是有底子的。寧舒曜聞言,先不答話,只狠狠用力撞在花心軟rou上,撞的她尾音一顫,面上更添嬌紅。他這才滿意,稍停動作,緩慢的在花徑中研磨:“這光景,還能讓你想些亂七八糟的,想是我不夠‘努力’了?”黎莘聽出他的不悅,連忙否認:“你莫胡鬧了,我腰都斷了?!?/br>她自然是夸張了的,嘴里說著討?zhàn)埖脑?,手上卻悄無聲息的攀上他肩膀,雙腿緊緊纏在他腰上。一時間,寧舒曜也就再懶得理會她方才的話語了。他抓住她一條纖細腳踝,將腿往她身上壓了壓,露出腿間嬌蕊的完整模樣,便是黎莘,也多少羞澀了:“亂瞧什么……”說著要用手去擋,方伸到一半,就被寧舒曜抓住了,不許她攪局。這紅蕊綻了,粉中含著潤澤水光,因才吞下碩物,那小口不曾閉合,還略略輕啟著,隱約見到內里嫩rou,讓人瞧得渾身燥熱難耐。細絨的芳草遮不住幾許,春露連綿不覺,濕了大腿內側細幼的肌膚,格外香艷。寧舒曜眼中沉沉的蒙了一層黯色,用手將貝rou按了按,露出當中滾圓的玉珠,硬鼓鼓的脹著。黎莘眉眼輕闔,媚態(tài)撩人。他欣賞一回,就扶著愈加脹疼難耐的昂揚,抵在小口上,輕緩的磨蹭了兩下,一入到底。黎莘抓著他的手緊了緊,指甲嵌進他小臂里,留下月牙型的紅痕。他胯部用力,腰間線條清晰可見,原本整潔的發(fā)冠像是承受不住,多少松亂下來,留出幾綹垂在頰邊,放縱而迷亂。門外的翠映和何姑姑仍在僵持著,因對方的緣故,誰也不曾注意到屋內的動靜。偶爾幾次黎莘忍不住,只得用力咬緊了下唇,吚吚嗚嗚的低吟著,復被寧舒曜堵上了嘴,盡數(shù)吞沒下去。床幔輕籠,床榻之上,二人身影交疊,只隱約可見寧舒曜起伏的身體,腰肢款擺間,間或露出一截碩物,很快又沉沒下去,隱在她體內。汗珠濕潤,粘膩了二人的肌膚,這方小天地的溫度節(jié)節(jié)攀升,他的動作也益發(fā)熱烈,仿佛要將她吞沒,在欲海中浮沉。“這一回,可是你情我愿的……”混沌中,黎莘聽見寧舒曜低下嗓音,纏在她耳畔頸間,有些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她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復又沉淪在情欲之中了。某亙:把rou磨完了,開始磨劇情(筆芯女扮男裝皇子X男扮女裝庶女【六十四】(第一更)第二日,黎莘睡的晚了。陽光落在眼上,她才半夢半醒的睜開,眼前霧蒙蒙的一片。她下意識的拿手遮了遮眼,身子蜷縮起來,像只弓起的小蝦米似的,往身側那么一滾——“唔?!?/br>想當然的,她被一具溫熱的身體阻擋住了。那身體的主人用手托住她不安分的腰肢,緩緩壓過身子,在她臉上籠罩了一片陰影:“平日胡來就算了,睡覺也不安分?”嗓音還透著微微的喑啞。黎莘用力瞇了瞇眼,面前模糊的畫面才逐漸清晰了一些。寧舒曜含笑的嗓音便又響了起來:“怎么,不認得我了?”說這話時,黎莘的意識才回了籠,將昨晚的事都想了起來,一時間,不免有些臉紅耳熱。她還當這次會和上次一樣,寧舒曜早早的起了,不想他也躲了懶,兩人赤身裸體躺在一起,稍稍一動都能貼到對方溫熱的肌膚。“瞎說什么呢……”黎莘蠕了蠕唇,把半張臉埋進錦被里。寧舒曜一把捏住她下沉的臉頰,往上一抬:“不許再睡了,起來洗漱?!?/br>黎莘難得躲懶賴個床,聞言忍不住扭了扭身子:“不想起?!?/br>話語間不自覺的透出幾分嬌氣,聽的人心頭柔軟一片。寧舒曜看著她白嫩嫩的一張小臉,聽的她軟言軟語的,唇角輕揚,壓抑不住眼中笑意:“你若不怕人說閑話,我自然是不介意多‘陪’你一回的?!?/br>他將‘陪’字咬的重重的,話語曖昧,黎莘幾乎是瞬間就明悟了他的意思。她吐吐舌,對他扮了個鬼臉。兩人笑鬧了片刻,終究還是起床洗漱,恢復到各自的身份去了。何姑姑擔憂了一晚上沒怎么合眼,正屋的門緊緊閉著,翠映那小賤蹄子卻跟她作對似的,將她盯的死死的好不容易等來了黎莘,她顧不上多的,忙迎過去,垂首恭敬道:“王爺,老奴——”黎莘抬了抬手,止住她話語,語氣平靜道:“去書房。”何姑姑不敢多嘴,忙躬身應是。翠映待她們走了,才咬了咬唇,提裙進了屋內。寧舒曜坐在桌前,他恢復了女子打扮,一手搭在另一只手的手腕上,正細細摩挲著手腕上的玉鐲。翠映偷偷覷他一眼,斟酌著話語道:“主子,家里頭……”“我知曉了。”不等她說完,寧舒曜便開口打斷了她,接道,“將東西預備好,回去一趟?!?/br>————書房里,何姑姑正在與黎莘說話。她一手支著額,一手在桌面上輕輕點著,眉眼沉沉。而何姑姑則站在案幾前,兩只手交握在一起緊緊絞著:“姑娘,娘娘的意思,便是這樣了?!?/br>她很有些不安,額際滲出冷汗,面色發(fā)白。黎莘將她的神情盡收眼底,垂眸沉吟片刻,輕笑道:“新婚燕爾,便鬧出人命來,你讓我如何同寧家人,同父皇交待?”何姑姑拭了拭鬢角的汗珠:“姑娘不必擔憂,娘娘盡安排好了,只待姑娘行事了?!?/br>黎莘并不答話,只是勾唇笑著,眼中滿是譏諷之意:“回稟‘母妃’,她吩咐的事,我自然要盡力為之的?!?/br>某亙:走劇情走劇情,快完結快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