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皇子X男扮女裝庶女【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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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刻,膳食就擺了上來。何姑姑四處尋覓黎莘身影,一方面,是怕她暴露了身份,另一方面,她昨晚將這事壞了,她只怕她有異心。左瞧右瞧,才在簾后窺到一角衣衫。黎莘舉著筆,正在寫些什么,何姑姑正待要走過去,翠映便在她身前攔了攔,看似無意的堵了她的路。寧姝窈沖她溫婉一笑,轉(zhuǎn)身來到黎莘身旁。“嗯……曉得了……一會兒……”黎莘說的輕,何姑姑聽不明晰。然而她嗓音仍是男子模樣,見寧姝窈如此鎮(zhèn)定,想必她不曾暴露身份,這倒讓何姑姑略松了一氣。她如何也想不到,寧姝窈會幫著黎莘隱瞞。而黎莘落在偏殿的那些物什,其實他早已取了來,只不過暫且不能這么拿予她,得尋個由頭才好。“退下。”黎莘揚聲的一句,宮人們紛紛躬身行禮,井然有序的離開了。待內(nèi)殿只剩黎莘同寧姝窈,她才探了頭出來,心情輕松不少。多謝二字說的頻繁,黎莘索性不同寧姝窈客氣了,而是問她:“你餓么,一起用些?”寧姝窈輕輕頜首,雖是個絕色美人,姿態(tài)卻極端莊嫻雅,讓人生不起半點褻瀆之心。兩人雙雙入了座。黎莘餓極了,初始還能在她面前保持形象,后來那下筷的速度愈見兇猛,風卷殘云一般。折騰了大半夜,她擔驚受怕的,實在需要好好補補。寧姝窈先頭還瞧得怔愣,后頭習慣了,不僅沒有半點異色,甚至還能多為她挾上兩筷,時不時的遞水過去,生怕她噎了。一頓飯吃的黎莘肚兒滾圓,像只饜足的貓兒,懶懶的歪在椅上。寧姝窈看在眼中,心頭覺著有趣,眼中不覺流泄出幾分笑意,與那面具人的眼有瞬間的重合。好在黎莘并未注意。她照舊走到簾后,等人撤了殘羹冷炙,便出來同寧姝窈商議:“我在這兒待到晚上,才好回去?!?/br>夜色茫茫,就沒多少人在意她的行蹤了。寧姝窈點點頭。只可惜離夕陽西下還遠的很,兩人相對坐著頗為尷尬,黎莘想了想,找出塵封已久的棋盤。“我們對弈,如何?”黎莘把棋盤擺上榻,沖著寧姝窈招了招手。寧姝窈咬唇,頗為忐忑,寫道:姝窈棋藝粗淺。黎莘無所謂的擺擺手:“隨意玩玩便是,否則兩人待著,也嫌無趣?!?/br>寧姝窈拗不過她,只好同意。黎莘執(zhí)白子,她執(zhí)黑子,甫一開場,就被黎莘壓著廝殺。寧姝窈本以為她對棋不過一知半解,走了幾步,方覺她不如面上簡單,一時竟也認真起來。兩人你來我往,殺的痛快。最后,黎莘勝了一字,不覺喜笑顏開:“運氣倒好,險勝你一回。”寧姝窈笑而不語。黎莘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黑白分明的瞳仁,透出幾分狡黠的精靈氣:“只這般干著玩太過乏味,不若想個懲罰,那才有意思?!?/br>寧姝窈有些不明白,美眸微瞠,很是困惑。黎莘跳下榻,噠噠噠的跑進簾子里,沒等寧姝窈回過神,她就端了墨與筆回來。寧姝窈瞅了瞅這筆墨,疑惑更甚。某亙:來點小曖昧撩撥下,畢竟我要努力讓你們吃rou~女扮男裝皇子X男扮女裝庶女【三十六】(第二更)黎莘用筆蘸了蘸墨,傾身過去,笑嘻嘻的要往他臉上畫。寧舒曜驚了一驚,一把攥住她的手腕。這是條件反射般的動作,大抵是黎莘靠近的突然,他沒有把握好力道,捏的黎莘手腕生疼。待反應(yīng)過來,他才連忙松開黎莘。又是搖頭又是擺手,眸中滿滿的歉疚,惶恐極了。黎莘暗自驚詫他的力道,然而見他如此表現(xiàn),心中的疑慮便削減了一二,只無奈道:“莫怕,只是要畫一條?!?/br>她舉了舉手中的毛筆,“若你贏了我,就由你畫我?!?/br>寧舒曜這才作恍然大悟的模樣。他實際是不想讓她畫的,只是那般表現(xiàn),就不再是“寧姝窈”了,因此忍了忍,閉緊眼,將臉湊過去。黎莘當他是女子,動作隨性自然,順手就捏住了他的下頜。肌膚相觸的瞬間,仿佛有微弱的電流竄過他脊背,寧舒曜的青睫顫了顫,喉頭一動。他肌膚晶瑩剔透,吹彈可破,黎莘離的近了,愈發(fā)覺得他眉目如丹青勾勒一般,精雕細琢。實在不忍下手。她冥思苦想一陣,呼吸直拂在寧舒曜面上,他面上沒甚變化,一雙手籠在袖中,卻已經(jīng)攥緊了。好在這“折磨”沒有堅持很久,黎莘思索完畢,在他額心勾了一筆。她樂不可支:“畫滿三條,便是個老奶奶了。”寧舒曜不言語,心里只想著,這次他可絕不在讓她了。落下筆,二人再度對弈起來。這一回沒有寧舒曜的手下留情,黎莘和他也算是你來我往,爭的困難。最后還是他兵行險招,贏了黎莘兩子。“哎呀,我這回輸了。”黎莘收回棋子,輕嘆一聲。寧舒曜笑的美眸彎彎,若是仔細瞧,就能瞥到他眼角眉梢掩不去的得意之色。他拿起筆,對黎莘眨眨眼。黎莘明白他的意思。“風水輪流轉(zhuǎn)……罷了,我愿賭服輸?!?/br>她嘟囔著,半個身子伏在棋盤上。將頭揚起來,闔上眼湊過去。寧舒曜見狀,猶豫了一瞬,還是效仿她的動作,捏住了她小巧的下頜。她安靜閉著眼,容顏清麗,偏又多幾許乖巧,再想起她方才眉目生動的模樣,當?shù)钠鹨讼惨肃?,動靜皆宜了。寧舒曜不覺放輕了呼吸。他想著往她額頭畫,看著那光潔飽滿的弧度,手就縮回來,想畫眼睛,又舍不得污了那雙明媚清濯的眸……鼻……唇……如此反復,就拖延了許久。黎莘久等不到她的動作,皺了皺眉,睜開一只眼睛看他:“快些,我還要贏你呢?!?/br>說話時,吐息與他交融,絲縷纏綿,牽扯了朦朧曖昧。寧舒曜心口發(fā)緊。“你可是下不了手?”黎莘知他性情溫柔,想是不如她心狠,因此就道,“那我?guī)湍阋话??!?/br>說著,就要去捉他的手,帶著筆按自己臉上。寧舒曜立刻往后一躲。黎莘撲了個空,手往身前抓去,因撐著棋盤不穩(wěn),連帶著半個身子都一同倒了,直直撲進他懷里。她抬著臉,唇齒磕在他嘴角邊,滑過一抹柔軟溫熱。寧舒曜摟著她的腰,怔怔愣住。某亙:最近狀況大家也知道,一起努力吧,跨越重重阻礙(苦笑)女扮男裝皇子X男扮女裝庶女【三十七】(第三更)寧舒曜裝的齊全,因此黎莘只覺著摔在對方柔軟的胸脯上,自然不好細碰,趕緊起身。“你瞧你,躲什么?”她起身后把寧舒曜也扶正了,絲毫沒有羞澀的意思,畢竟在她看來,兩個女人撞了嘴巴,就是意外,也沒甚的。寧舒曜就不同了。他渾身僵直,看著是沉靜,實則心里已地覆天翻,又澀又慌。偏這時黎莘還用手捧著他臉,指尖輕觸他嘴角的紅?。?/br>“可磕的疼了?”那雙柔夷在面上撫來撫去,溫涼細膩的肌膚帶來戰(zhàn)栗之感,他極力咬緊牙關(guān),才沒將她一把推開。并非厭惡,只是前所未有的心慌。他強忍著,抓住她亂動的手,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緒,搖了搖頭。無妨。他蠕著唇做了口型。黎莘這才抒了氣,退開一些,拉了距離:“沒撞著你便好,若不然,你去鏡子前瞧瞧?”寧舒曜恰好也需要冷靜下,這會兒離她越近,整個人就越是不在狀態(tài),聞言便欣然應(yīng)允。他下了榻,踩上鞋履,匆匆跑去妝臺前。隔了屏風,寧舒曜便瞧不清黎莘了。自然不知他離開后,黎莘就收起了先前的神色,沉了眉眼凝重起來,將手舉至鼻間,輕嗅了兩下。這個香味,是了,她有些熟悉。但隱隱約約的又不盡相同,因此不能確認。她方才那捧著他臉的舉動,是故意的。和寧舒曜相處下來,她實在莫名,為何他給她如此熟悉的感覺,偏偏那種感覺,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他究竟是誰?黎莘沒有多少思考的時間,寧舒曜已冷靜下來,回到她身邊了。她轉(zhuǎn)眼便掛上笑容:“如何,不礙事罷?”寧舒曜掩唇一笑,赧然搖頭。黎莘就拉著他,要他給自己畫那墨跡,動作間不覺攜了嬌嗔之意。畢竟她還是男聲,用這嗓子嬌滴滴的太磋磨人了。寧舒曜無奈,在她頰上滑了個圈。黎莘指著她的臉笑:“這般也是同甘共苦了?!?/br>寧舒曜被她帶動,忍不住也笑了。二人鬧完,就坐回自己榻上,好勝欲滿滿的對起棋來。這一下,一直到天將擦黑。黎莘和寧舒曜面上糊的都不能看了,身上也多少沾了墨漬,被水一洗,像是兩只花貓似的。黎莘自己抹完臉,見寧姝窈細細的擦拭,心里一動,就搶過他手里的素帕。寧舒曜一愣,不明所以的望著她。黎莘就推他坐在椅子上:“你這里沒擦干凈,我替你擦一擦?!?/br>說著,身子貼過來,緊緊的挨著他。兩個人身高有些差距,他又坐著,這般姿勢,恰好對準了她胸口。黎莘穿著單薄的中衣,不曾縛上束帶,那柔軟似乎近在咫尺,偏又差了一厘,觸不到。女兒體香馥郁芬芳,直盈入他鼻中,往身體各處竄去。黎莘抬手擦拭他額頭的墨跡,稍不注意,胸脯便軟軟的往他頰上貼:“你莫亂動,這里有些墨跡?!?/br>她說著,小心的將隱藏在鬢角的墨漬揩去。寧舒曜何曾敢動?他巴不得將她一把推開。如此……親密無間的姿態(tài),他臉頰都火熱guntang起來,喉間干渴,仿佛燃了一把火。某亙:今晚三更,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