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漢小文鳥【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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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啾啾被咬了以后下意識的退了一步,眼中的迷離不曾褪去,漣漪著淡淡的欲情。黎莘這時并未注意到他的異樣,也顧不上訓(xùn)斥他方才的行為,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到了外頭。白啾啾剛要開口說話,就被黎莘捂住了嘴,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他的話語雖然止住了,呼吸還是粗重的,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門外的動靜清晰的傳入黎莘耳中:“行啊,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老同學(xué)。”將晴譏笑了一聲。黎莘迫切的想看另一方是誰,無奈身高不夠,她四處望了望,把目光落在白啾啾身上。她趕忙拍了拍他的肩膀,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嗓音低聲道:“把我背起來。”不過顯然,白啾啾并不明白背的含義,他只是看到黎莘指了指上方,以為她想要抱抱。他托住她的大腿,把她抱了起來。黎莘嚇的捂住嘴巴,扒住了門板,雙腿也不自覺的纏在他腰上,生怕自己摔下去。受傷事小,要是弄出聲響被將晴發(fā)現(xiàn)了,她能被她笑一整年。好在白啾啾穩(wěn)穩(wěn)的靠在門板上,看起來并不吃力,黎莘這才能夠小心翼翼的查看情況。外頭站著好幾個人,除了將晴之外,還有之前包間里的一些,當然全是女性。乍一看這情況還真有些微妙。將晴雖然面色難看,卻強忍著沒有動手,只是雙手抱胸站在那女人面前。小三明顯沒經(jīng)歷過這樣的陣仗,身上的衣服還有些凌亂,脖頸處有顯而易見的紅痕。她的聲音聽起來打著顫,強裝鎮(zhèn)定:“將晴,你這是干什么,又要拿高中那一套出來?”黎莘和將晴是在大學(xué)相識的,對她高中的事并不大清楚,但也有所耳聞。譬如說,她曾因為校園暴力被退過學(xué)。可是在跟她相處的過程中,黎莘感受的到,這姑娘的性格是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頂多就是個暴脾氣,欺負人這種事她還真未必做的出來。她脾氣大,心也軟的一塌糊涂,不然就不會一次又一次的被人傷害。“高中?虧你還記得呢,當初騙人騙的挺開心吧?”女人冷聲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當初推我的人是你。”將晴被她勾起了傷心事,紅著眼睛咬牙切齒道:“你可真有臉,我原來就在想,當初你怎么沒把自己摔死,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了,是你皮太厚?!?/br>黎莘差點沒忍出笑出聲來,好在及時捂住了嘴。然而她的身體因為憋笑止不住的顫動著,間接導(dǎo)致了她身下的白啾啾更加難受了。他……好像發(fā)情了。白啾啾深吸了一口氣,身體的某個部位脹的發(fā)疼,似乎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疼,熱。他小幅度的挪了挪身子,那處的疼痛并沒有隨著姿勢改變而緩解,反而愈加緊繃。他很想看看自己是怎么了,身上是不是長了壞東西,可他現(xiàn)在空不出手。“嗯……嗯……”白啾啾憋屈的直哼哼。正在旁觀的黎莘注意到他的動靜,不由低頭瞥了他一眼:“你怎么了?”她還當他是累了,蹬了蹬腿表示自己要下來。結(jié)果卻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某亙:可喜可賀,小啾啾長出來了~癡漢小文鳥【二十五】(微H第四更)黎莘太過熟悉這觸感了。戳在她大腿根上,堅硬guntang,讓人想忽視都沒有辦法。那么問題來了,她當初明明看過白啾啾的裸體,知道他少了一根【嗶——】,別告訴她這玩意兒還會自己長出來。恰逢這尷尬的時刻,外頭傳來“啪”的一聲,非常清脆。黎莘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小三的頭偏向一邊,半邊臉頰上清晰的五指印,而將晴舉著手,還沒放下:“你他媽的別跟我提他,你不配!”黎莘頭一次見將晴這么失控,整張臉都擰在了一起,額頭撐的鼓鼓的,依稀能看見賁起的青筋。淚水在她眼眶里打轉(zhuǎn),只是強忍著不讓它掉落下來。這讓黎莘一度很想破門而出,好好安撫這個倔強的姑娘。可現(xiàn)在這種狀況,她出去并不合適,倒不如讓將晴好好發(fā)泄,出了這一口怨氣。當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黎莘還不清楚,而將晴一次又一次閃婚閃離的原因,她多少摸到了一些。她在找影子。從這些男人身上,隱約能拼湊出一個完整的個體,將晴在找“他”的替代品,一個對她而言很重要的男人。黎莘緊抿了嘴,從白啾啾身上下來。她就當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吧。黎莘本身就有些恍惚,因為將晴的事陷入了思考,所以當她坐在更衣室的圓墊上,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她和白啾啾的體位有些不對。他站著,她坐著,而且圓墊幾乎與地面平行。所以她一抬起頭,就能看見某人高高支起的小帳篷。這狀態(tài),和方才電腦屏幕上的幾乎重合了。白啾啾眼里充滿了夾雜著欲望的困惑:“為什么身上會長食物?”黎莘:“……”感情他還沒忘了這茬。她并不想在狹窄的更衣室里跟他介紹人體的生殖器,只輕聲敷衍道:“不是食物,回去再和你說。”同時,她又站了起來,避免再和小小啾“深情對視”。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將晴那頭并沒有結(jié)束,而白啾啾的小小啾依舊精神抖擻,一點都沒有平復(fù)的意思。他的臉漸漸被紅暈蔓延,攻城掠地,最后連耳根都紅透了。為了不發(fā)出聲音,他忍得很辛苦。黎莘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不知該拿他怎么辦。她身上也沒有多余的衣服,一會兒總不能讓他這么翹著出去吧?可是她也犯不著為了這點事獻身。思慮良久,黎莘還是定了定心,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你跟著我做?!?/br>她邊說,邊把他的手擺弄好形狀,挪開視線,緩緩的把他的手按在小帳篷上。白啾啾長長的喘了一口氣。這種感覺十分奇怪,她需要握住他的手,幫著他上上下下的taonong,空氣里彌漫著淺淺的氣味,像是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說不出是什么味道,但是很香,仿佛濃郁醇厚的巧克力,讓人想咬一口。她不經(jīng)意間瞥到一眼,粉粉嫩嫩的玉柱撐的鼓脹,鈴口一翹一翹的,不停的滲出粘稠的清液。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黎莘慌亂的閉上雙眼,按捺住心底的悸動。奇了怪了,為什么她也會有感覺?某亙:問:為什么阿莘會被影響到呢?為什么白啾啾是巧克力味的呢?癡漢小文鳥【二十六】(微H3.30第一補更)香甜的巧克力味,絲絲縷縷的鉆入她的鼻尖,像是某種天然的催化劑,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貼近他。一寸,又一寸。如同相互吸引的兩塊磁鐵,本就窄小的距離加快了進度,等黎莘恍惚的回過神時,她已經(jīng)貼在白啾啾身上了。他垂著頭,身子半弓著,額頭貼在她肩膀上,粗重的喘氣傳入她的耳畔,使得空氣中的香甜味更為濃郁了。黎莘握著他的手有些無力,軟綿綿的搭著,她本想直接松開,卻被白啾啾用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用帶著哭音的嗓子,像受傷了嚶嚶叫的小動物,委屈道:“悶,疼。”他顯然不怎么會用五指姑娘,難受時不小心就用了大力,把自己抓疼了還是無法紓解,黎莘低頭看的時候,發(fā)覺那物已經(jīng)紅的發(fā)紫了。她實在是不想管這個,看他的樣子卻又心軟的厲害,最終還是敗下陣來,輕輕貼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不許出聲,我?guī)湍?。?/br>白啾啾用力點點頭,眼睛濕漉漉的,染著欲望偏又無辜至極,誘人犯罪。黎莘空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撥開他的手,慢慢的觸碰到guntang腫脹的玉柱上。她的手掌軟而滑,輕觸時如同上好的綢緞,比起他自己的粗暴來,顯然舒服了不止一點點。白啾啾喉間不禁逸出愉悅的呻吟,把黎莘嚇的掐了他一把,拼命使眼色。他這才將后半部分吞了下去。但是隨著她的擼動,微涼的指尖碰觸那極敏感的部位,快感一陣陣的涌動上來,是他從未體驗過的。戰(zhàn)栗不已。白啾啾咬的下唇都快滲血了,實在忍不住,一口啃在她光裸的半邊肩膀上。黎莘手一抖,重重捏了一下手里的物什。“唔嗯?!?/br>白啾啾打了個哆嗦,腰間一松,盡數(shù)噴射在她手臂上。短短的幾分鐘,黎莘身上冒出的細汗都濕透了鬢角,她顧不上手里的粘膩,低低松了一口氣,側(cè)耳聽外間的動靜。將晴幾人好像出去了。她的心咕咚一下落了地,這才有心情抬頭看白啾啾:“不難受了吧?”白啾啾皺著臉,表情十分的復(fù)雜,既像是發(fā)泄后的舒爽,又有些不甚滿足的模樣:“難受?!?/br>他哼哼唧唧的補了一句,把下身往她手里拱了拱。黎莘這才發(fā)現(xiàn),短短的時間內(nèi),那玩意兒再度昂首挺胸了。黎莘:“……”黎莘:“你是不是發(fā)情了?”她不太理解鳥人和人類的區(qū)別,倒既然有個鳥字,說明他身上還是有一定的動物體征的。她曾有過所謂的“發(fā)情期”,目前對此仍然心有余悸。大概是吃了十倍強春藥的感覺,理智全無,只想啪啪。白啾啾在她身上挨挨蹭蹭的,滑溜溜的,硬梆梆的玉柱就時不時的戳過她的大腿。偏巧她穿的又是短裙,好幾次都險些被他滑進腿間。黎莘看著掌間的白濁,以及面前這個被欲望cao控了身體的男人,心里一陣絕望。她得給他打多久的手槍?手殘廢了都不見得能好吧?“你給我在這等著,不許亂跑?!?/br>為今之計,只有一個方法了。某亙:卡rou卡到崩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最近的男主都太受了,我想寫個糙漢換換胃口,真心的……拖欠的更新已經(jīng)拿小本本記下了,算上今天的,目前有:3.3124.12800珠3200珠2亙亙一點都不怕這么多加更(微笑.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