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22
書迷正在閱讀:cao滿十次愛才能見分曉、【雙城之戰(zhàn)同人】上下顛倒、蜜淚流珠、滴滴眼淚為你流、進入戀愛循環(huán)以后(NP)、蒙眼(主cp1v1)、裙下臣歡(nph)、夢境合集(純欲篇)、網(wǎng)戀對象是色批(H)、玫瑰星球
黎莘笑嘻嘻的勾著他的脖頸,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她的襯衣半褪未褪的,前扣的內(nèi)衣卻已經(jīng)解開了,乳尖尖俏,形狀堪稱完美。“不用那么多前戲,”她咬著他的耳垂,聽見他粗重的喘息聲,偏偏不想放棄勾引他,“我已經(jīng)濕了?!?/br>沒有哪個男人忍得住。余伽沒說話,只是按住了她的腰,將她壓的往下一沉。她的小腹清晰的感受到了異物的形狀,因為余伽穿著睡褲,這份灼熱和guntang就愈發(fā)明顯。黎莘直接將他的褲子一扯,伸手握住。“噫,尺寸可觀啊,我還以為你短小呢?!?/br>她頗為驚訝道。被挑釁到男性自尊的余伽破天荒的回應(yīng)了她的話:“現(xiàn)在你知道了?!?/br>嗓音沙啞,飽含情欲。話音剛落,就拉開了她的手,撥動那兩瓣濕濘的軟rou,狠狠推入。他沒留情,動作又快又猛,頂?shù)睦栎飞胍髁艘宦暋?/br>某亙:莫名羞恥嚶嚶嚶(捂臉)~刑警隊長X心機法醫(yī)【三十】震完了(H第四更)她直起上半身,越野車的車頂較高,不會讓她覺得逼仄。雖然也不算很寬敞就是了。她一手握住了車頂?shù)姆鍪?,壓根不需要余伽,自己就能上下起伏?/br>每一次都頂在最深處,蠕動的媚/rou將碩物纏的緊緊的,甬/道不停的被打開,又合攏,又打開。遵循著某種原始的律動,卻又比之更為狂野。胸口的兩團豐乳跳動著,臀rou震顫,拍打著他的胯部,發(fā)出清脆的身體碰撞聲。她的短發(fā)有些凌亂,微微遮蓋了眉眼,唇.上還映著紫紅色的酒漬,可惜在深濃的夜色中,只能看見模糊的輪廓。不談情,只有性。余伽沒忍住,吃不消她這副香艷浪蕩的姿態(tài),翻身又壓住了她,反客為主的抽動起來。黎莘是酒精上了腦,本身又膽大,現(xiàn)在就更放的開。她樂的輕松,雙腿立時盤上他的腰,手指掐進他的脊背,留下深深的紅痕。腫/脹的圓頭在濕熱的花徑中暢通無阻,每每撞擊到位置,就能感受黎莘身體的顫抖。她甚至將手伸向了他的臀部,用力的按著他,希望他能更深入,更猛烈。余伽都快瘋了。他不是重欲的人,從青春期開始到現(xiàn)在,做/愛的次數(shù)寥寥無幾,不過是為了解決基本的生理需求。沒有哪一次像今天這樣,汗流浹背,恨不能死在她身體里。他吻了她,或許是被酒精感染了。原本就是想野外,又是車里,刺激感比室內(nèi)來的更為強烈。更何況他攤上了一一個黎莘。她簡直不知道什么是害羞,那些直白大膽的話語不停的在他耳畔回響,銷魂蝕骨的呻吟不曾壓抑,如果不是緊閉車窗,恐怕都能傳到很遠的位置。她不是那一類羞怯的,躺在床上,等待著人慢慢去開啟她的身體。她都快自燃了?!?/br>春蜜從花徑涌出,粘膩潤滑,多的像是涌不盡,從兩人的交合之處滴滴答答的淌落下來,胡亂的涂抹在坐墊上。她的乳尖摩擦著他的胸膛,,上身的睡衣已經(jīng)被黎莘暴力的剝掉了,兩個人的衣服都是要脫不脫,半露不露。誰還顧得.上衣服。他的身體嵌在她腿間,灼熱的溫度將她的貝rou摩擦的紅腫,她仿佛能聽見蜜液被攪動,噗嗤粘膩的水漬聲。快感在小腹處升騰,逐漸涌向了全身。相貼的肌膚上都密布了細細的汗珠,車廂里充斥著yin靡的味道。黎莘的腰肢拱起,被余伽握在手里,力道重的仿佛要嵌入骨血。她感受的出來,他沉浸其中。這才是完美的狀態(tài)。車子的防震效果不錯,卻還是被他們瘋狂的動作搖擺的微微晃動,意亂情迷的時刻,黎莘在余伽的喉結(jié).上咬了一口。“你......恩.....在想什么?”她的話語被撞擊的斷斷續(xù)續(xù)的。余伽將頭埋進了她發(fā)間,喑啞的和他平時的嗓音判若兩人:“cao哭你。大概是黎莘第一次聽見他這樣說話。她不由得笑出了聲,身體隨著他搖擺,腳趾蜷縮的勾著他。“這么巧,”她舔舔唇,額際粘上了汗?jié)竦陌l(fā),“我也是這么想的。某亙:低調(diào)開車,低調(diào)低調(diào),還有下次下次下下次,噓_(:3」∠)_°刑警隊長X心機法醫(yī)【三十一】癡戀情(第一補更)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是在余伽的家中。美式風格的復式公寓,只不過面積很大,有些小別墅的意思。黎莘穿著他的睡衣,抱著又疼又暈的腦袋,赤著腳往外頭走。她頭發(fā)亂糟糟的,雖然昨天已經(jīng)及時梳洗了,臉蛋,上還是不可避免的出現(xiàn)了微微的浮腫。宿醉讓人想哭。正當她坐在樓梯上哀嚎的時候,模糊的視線里出現(xiàn)了一雙拖鞋。余伽遞給她一杯牛奶,嗓音清冷:“喝了?!?/br>哪還有昨晚瘋狂的樣子。黎莘接了過來,一飲而盡。“幾點了?”她啞聲問道。“下午一點?!?/br>黎莘起初還沒反應(yīng)過來,隨口應(yīng)了一聲,然而很快的,她瞠大了雙眼。然后開始沖到客廳找自己的包包和鑰匙。余伽就倚在樓梯口好整以暇的望著她,絲毫沒有要幫忙的意思。黎莘是找到了自己的包包,可惜衣服都已經(jīng)被扯爛了,而且充斥著難聞的酒味,經(jīng)過了一夜的發(fā)酵,味道可想而知。她差點嘔出來。無奈之下,她只能打電話給大隊長。大隊長倒是不介意,關(guān)照了她幾句,又問道:“身體好點了嗎?”黎莘:???她握著手機,用唇語問余伽:你說了什么?余伽聳聳肩。黎莘狠狠瞪了他一眼,對著電話那頭的大隊長道:“沒事,好多了,過會兒就能過來?!?/br>大隊長溫和道:“沒事的,身體要緊。”兩個人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黎莘長抒了一口氣,片刻后才抬眸望向余伽:“你瞎說什么了?”余伽笑了笑:“幫你編了個理由而已。”黎莘才不覺得他有這么好心,只是現(xiàn)在沒時間和他掰扯。“我車呢?”余伽道:“就停在門門外。黎莘點點頭,一拿包包,在玄關(guān)處找到了自己的鞋子套上,就直直的往廣]外沖。余伽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