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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敢多言,只得委屈的抿著唇,期盼她能回頭看他一眼。當然,黎莘可不知他心中想法。幾人跟著哆哆嗦嗦的弟子來到了備好的小院,黎莘那廂房還得整理整理,因著她是多出來的一個。羅盈袖自打黎莘出現(xiàn),心里頭就一直生著悶氣,這會兒見連越書一直在她身后轉(zhuǎn)悠,黎莘不理會他,他還姑娘長姑娘短的。想到自己每回都要吃個釘子,昨晚還被人潑了一盆子冷水,心中愈發(fā)惱怒,哼了一聲就甩手回了自己的院子。藥童看了看她,又看看自家的傻公子,暗暗嘆息一聲。冤孽喲。傻白甜神醫(yī)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俠【二十三】(10000珠珠加更?第六補更)是夜,接風洗塵后,蒼悟讓眾人早早的歇下了。蒼空自毀容后,便不愿輕易見人,蒼悟索性讓他們都養(yǎng)足了精神,再說醫(yī)治一事。連越書在清點隨身帶來的瓶瓶罐罐,藥童在一旁幫襯著,見他如此認真,就忍不住開口問道:連越書翻著單子,隨意的應(yīng)了一聲。藥童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討好的笑著湊上前,對他道:“那羅姑娘和紅衣姑娘,你喜歡哪個’”連越書聞言,不由愣了一愣“問這個做甚?”藥童笑嘻嘻道:“我瞧那羅姑娘,心悅公子的緊!”連越書皺了皺眉,將單子又翻過一頁,把對應(yīng)的瓷瓶挪向一邊:“莫胡說?!?/br>藥童心道這約莫是不喜了,就換了表情,賊兮兮的壓低了嗓音:“那紅衣姑娘呢?”一說到黎莘,連越書的神色幾乎是瞬間就發(fā)生了變化,他垂了頭,有些緊張的絞著手里的書頁:“莫,莫胡說,讓她聽了可如何是好!”他雙頰泛了淡淡的紅,掩飾性的咳了兩聲。呵,這個瞧上去就是喜歡了。藥童暗自咂摸道。不過也是,這紅衣姑娘畢竟救了公子一回,武功高就罷了,雖說失了明,可那容貌也是的的確確的好。他不比連越書,幾乎從未下過山,平日里采買東西,都是吩咐了他去做的,是以那人情世故,他也是清楚明白的。“公子,我聽人說,姑娘們都愛戴些花兒的。”連越書聽到耳里,面上卻瞪他一眼“我又不是姑娘,同我說這做甚?!?/br>話雖如此,心里已是默默記下了。所以第二日,黎莘方起身不久,就見連越書在自己的房門外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像個無頭蒼蠅似的。“有事?”她平聲問道。連越書被她的突然出聲驚了驚,下意識的掉頭就跑。可跑了沒幾步,又像是忽而想起了什么,噔噔噔的跑了回來,將緊緊攥著的東西一把塞進了黎莘的手里,這才紅著臉跑開了。黎莘望了望他的背影,又低了頭看看手里的東西,有些困惑的皺了眉。給她……狗尾巴草干嘛?連越書送完東西,一氣兒的跑回了自己的屋子,忙不迭的關(guān)上了門。他坐到了桌邊,狠狠的灌了一大口涼茶,覺著臉上的熱度下去了不少,這才長長的抒出了胸臆間的濁氣。但他一時間又心癢難耐,就踮著腳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門邊,偷摸著打開了一條門縫,巴巴的往外瞧。外頭安安靜靜的,空無一人。連越書看了許久,從一條縫隙到房門大開,都再沒見到那一襲緋衣。他不由有些失落。“喝酒?”正當他垂頭喪氣的往回走的時候,窗口忽而傳來一道熟悉的嗓音。連越書猛的抬了頭,雙眸瞪的滾圓。就見黎莘半倚在他窗臺,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小小的兩只酒壺。她還是那副淡淡的神情,卻莫名的讓人覺著柔和了不少,就是往日灼眼的紅衣,這會兒都淺了許多。連越書忙將桌上的茶盞拿了一只,朝著黎莘走了過去。黎莘傾斜了其中一只,細細的涓流落入他盞中,透出清澈漂亮琥珀色。傻白甜神醫(yī)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俠【二十四】(第一更)連越書心里其實是有些不愿喝酒的他生怕自己又如那日一樣,喝了便暈了。可這是紅衣姑娘說的,他一想,覺著還是咬咬牙陪她罷。一方面,他是很想問清楚的,譬如姑娘是何來歷,又是緣何三番兩次的救自己,但她沉默寡言的,同他尚且生疏,他著實不敢開口。另一方面,他連越書自是不懂情滋味,說白了他現(xiàn)在對黎莘的感情,至多是好奇,仰慕,或者親切。他于這事上本就是一張白紙酒液入口,卻不如連越書心中所想的辛辣,反倒子有股淡淡的甜味。他咂咂嘴,仰頭一口喝干了。咦,還是沒有酒昧。黎莘見他這樣,就又為他滿上一杯“喝罷。”這不是酒,只是蜜水而已,就他喝醉那樣,還是別喝酒為好。連越書懵懂,還當她這回帶來的酒是不同,沒有多想,跟著她一杯杯的往下喝,空了大半壺,也沒有絲毫醉意。莫非喝了一次酒,他就干杯不醉了?連越書有些困惑。不過還未等他想明白,那頭一壺酒下肚的黎莘就抒了口氣,將酒壺放下,倚在窗臺上:“想問,便問?!?/br>她又不是個瞎子,哪會瞧不出來他臉上寫的明晃晃的好奇。連越書聞言,怔了一怔,把手中茶盞放下,糾結(jié)的抿唇道:口“紅衣姑娘一一”“黎?!?/br>黎莘打斷他道。連越書反應(yīng)過來,從善如流的改了“黎姑娘,你,你以前識得我嗎?”黎莘搖了搖頭。連越書又道:“那你為何幾次救我?”他開門見山,一雙眼里干干凈凈的只有單純的疑惑之色。黎莘下意識的摸了摸限上的紅緞,觸手涼絲絲的,竟沒有沾染她的體溫:“受人之托?!?/br>坑爹系統(tǒng)。連越書無聲的張了張嘴,接著她的話語往下問:“誰?”黎莘卻不說了。連越書問了幾遍,見她沒反應(yīng),心知她是不會說了,不由有些氣餒。但他不是那么容易放棄的,是以強打了精神,對她道:“那,黎姑娘接下來要去何處?”這回黎莘倒不保持沉默了。她側(cè)了側(cè)頭,大抵是“瞥”了他一眼,旋即低聲道:“跟你?!?/br>連越書一呆:“跟我?可是一直與我同行的意思?”黎莘將頭轉(zhuǎn)了回去,又不說話了。連越書心中復(fù)雜,一時遲疑,一時糾結(jié),一時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