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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強交待了幾句便陷入了昏迷,黎莘進(jìn)來的時候,他還沉沉的睡著,面色泛白,眉宇緊蹙。黎莘踮著腳,小心翼翼的跪坐到他床頭。祁甄的唇有些干,唇色很淡,起了些小小的皮。黎莘見狀,就用干凈的紗布沾了水,一點一點的濡濕他的唇,好讓他舒服一些。他的呼吸很均勻,綿長卻不微弱,應(yīng)當(dāng)不會有什么大礙了。黎莘看著看著,就趴在了床頭,以手為梳,一下一下的順著他的頭發(fā),力度放的極輕,生怕吵醒了他。現(xiàn)在想想,還真是自己賭對了。如果她當(dāng)初選擇的是祁蘅,今天這樣的狀況,也許會像小柴那樣,不安,惶恐,無能為力,等待死亡的到來。起碼從祁蘅的決絕來看,他根本不在乎小柴的死活。他想殺她,無可厚非,畢竟她曾經(jīng)傷了他,甚至從他身邊逃離了出來,轉(zhuǎn)投向他最恨的祁甄。可是小柴做錯了什么?想到小柴離開時的背影,黎莘又嘆了一聲。“總在爺面前嘆氣,晦氣的很?!?/br>就在黎莘思緒復(fù)雜的時候,方才還沉沉睡著的祁甄忽而開了口,嗓音嘶啞道,“咒爺死呢?”他說話的音調(diào)有些低微和虛弱,聽的出來是還沒恢復(fù)。黎莘忙“呸呸呸”三下,嗔怪道:“不許亂說,什么死不死的?!?/br>說完,她收回手,又幫祁甄掖了掖被角。祁甄緩緩的側(cè)過頭,面上帶了病容,瞧著倒沒有以往那樣盛氣凌人,反倒多了些柔和的神態(tài)。當(dāng)然,那只是看上去。還沒等黎莘再說話,祁甄已經(jīng)伸出手,拇指和食指并用,在她額頭上重重的彈了一記。黎莘低呼了一聲,下意識的捂住了額頭,嘴里嘟囔道:“爺又鬧我?!?/br>祁甄用手撐住了腦袋,眉眼帶了絲幾不可見的笑意:“笑給爺看?!?/br>野心勃勃包身工X軍閥【六十】(9000珠珠加更?第五更)黎莘哼了一聲,不理會他。祁甄便挑了眉,一雙眼斜著,隱約的含了幾分警告:“不笑?”黎莘這才沖他齜齜牙,很勉強的表示自己“笑”過了。祁甄捏著她雙頰,低低道:“不笑的好看些,爺就把你送回那跑馬場去?!?/br>黎莘瞪了他一眼。明知他是逗弄自己的,她還是忍不住輕輕拍了他兩下,表達(dá)自己的不滿。拍完以后,似是覺得這樣的自己幼稚的很,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笑的眉眼彎彎的,如拔開云霧的暖陽。祁甄這才滿意了。他拉她一把,啞著嗓子懶懶道:“上來,陪爺躺會兒。”地上雖然鋪了地毯,軟軟的倒也舒服,跪坐的久了,黎莘的雙腿還是有些難受。是以當(dāng)祁甄這般說了以后,她歡呼一聲,幾乎是迫不及待的爬上了床,又順著被角呲溜一下鉆了進(jìn)去。被窩里很暖和,帶著他身上淡淡的香味,黎莘一直覺得若祁甄是個女子,必定是活的極為精致的。他從來沒有讓自己狼狽過。黎莘將半張臉埋進(jìn)了被窩,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頭,滴溜溜的望著他轉(zhuǎn)動,看的祁甄莫名想笑。他捏著她鼻子,把她那半張臉從被窩里提了出來:“也不怕憋死?!?/br>黎莘笑嘻嘻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尖,伸出兩只纖細(xì)的手臂,順著他緊窄的腰肢,小心翼翼的摸了過去。祁甄瞇了瞇眼,看不出情緒,但并沒有阻止她。黎莘避開了他的傷口,環(huán)抱住他,將自己埋進(jìn)了他懷里,又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胡蹭什么,你當(dāng)你是貓兒狗兒嗎?”祁甄頗為嫌棄的敲了敲她的腦袋。黎莘的臉被他衣服埋住了,她也不反駁,就那么悶悶的“嗯”了一聲,聽著還有些小嬌哼的味道。祁甄本想再敲她一下,把她拉開,然目光觸及她在被子里那纖纖弱弱的一團(tuán)身子,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最終,他化拳為掌,落在她頭頂,輕輕揉了兩下。“孩子氣?!彼p笑道。只話中的柔和與寵溺,大概連他自己都未曾覺察到。兩個人迷迷糊糊的就摟在一起睡了,黎莘醒的早一些,見祁甄的面龐近在咫尺,腰間又箍著她的腰肢,就沒有動彈,乖乖的窩在他懷里。他安安靜靜的閉著眼,鴉青色的長睫,密密的排著。墨色的朗眉,眉尾略揚,挑起時就囂張而肆意,如今沒有動作,倒是多添了一分清俊。她慢悠悠的抽出手,指尖滑過他的眉,眼,鼻,最后落在唇上,輕輕的點了點。雖然祁甄說話不饒人,性子又自我又蠻橫,可黎莘知道,他到底還有著一絲屬于‘人’的血rou情感。因為今天在跑馬場上,是他用第二支箭壓住了小柴的繩子,沒有讓她失了性命。想來如果不是她突然的一擋,拿到印鑒的該是祁蘅了。可是怎么辦,她就是這樣的人,祁蘅不對她留情,她也不讓他好過,他想要的東西,她一樣都不會留給他。她曾以為祁蘅是隱忍不發(fā),胸有丘壑。現(xiàn)在才發(fā)覺,他分明是個絕情絕心的。不管是美人,還是江山。他都不配。野心勃勃包身工X軍閥【六十一】(9000珠珠加更?第六更)接下來的日子,兩個人都在安心的養(yǎng)傷,樓下的纖纖不知是嚇著了還是被禁足了,總之安份的待在房間里,一步不出。沒有人抬杠,還能大飽美色的日子,簡直不能太幸福。即便那“美色”的脾氣有些大。祁甄屈指在黎莘額頭彈了一記,不滿道:“盡管著自個兒吃了?”正往嘴里塞點心的黎莘吃痛,點心嚼了一半,把兩頰撐的鼓鼓的又說不了話,只能半是委屈半是埋怨的望著他。祁甄蠕了蠕唇,示意她把點心喂過來。黎莘很想說是她傷了手又不是你祁甄傷了手,怎么還帶折磨傷員的!可是她不敢。所以只能親手把自己喜歡的點心喂進(jìn)了祁甄的嘴里,滿臉心痛的看著他吃了下去,然后——又張開嘴。若不是兩人都負(fù)了傷,黎莘一定會再來一次‘虎口奪食’。現(xiàn)在的她只能妥協(xié)了。祁甄的傷其實比她好的快一點,他是男子,尚且年輕,身子的恢復(fù)力自然不必多說。他那傷口已經(jīng)結(jié)了痂,偶爾會發(fā)癢,黎莘的就會幫他揉一揉,敷一敷,替他緩解下。況且祁甄的身材堪稱完美,她完全不介意順便揩點油。原先這活是王遠(yuǎn)的,自從有一回王遠(yuǎn)不在,由自告奮勇的黎莘接手,他就永遠(yuǎn)的告別了這樁差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