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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瓣媚rou被yin靡銀絲潤澤的晶亮。她的面上帶著饜足后的紅潮。燕瑾抽出手,神色平靜的在布帕上擦拭,仿佛面前的活色生香不存在一般,不管看幾次,黎莘都覺得燕瑾太厲害。莫非沒有jj的男人都沒有欲望?“燕公,本宮問你一句。”她恢復(fù)了稱呼,不再同往常一樣你我相稱。“你何時入的宮?”她混不在意自己的樣子如何,總歸已經(jīng)習(xí)慣了,若是只把燕瑾當(dāng)人rou按摩棒,其實還是能接受的。燕瑾擦拭的動作一頓:“娘娘,恕小臣無可奉告。”他說這話時神色漠然,黎莘卻敏感的發(fā)覺了他的不愉。也罷,她并不是個刨根問底的人。黎莘識趣的緘口不言,兀自起身去清洗這一身粘膩。她隨手就脫了薄紗,信手將墨發(fā)挽至一邊。總歸燕瑾不是男人。燕瑾同她做那事時,從不碰她其他部位,至多也就是腰臀和腿側(cè),大多時候,他都是直奔主題。黎莘暗忖他是因為嫌棄女子,做這事不過是為了目的罷了。燕瑾佇立在原地,輕瞥了一眼她的背影,復(fù)又收回視線。他有些復(fù)雜的嘆了口氣。————既然前期準(zhǔn)備完成了,也是時候開始她的復(fù)寵之路了。歸岫和煙絡(luò)也被她帶著以備不時之需,雙胞胎經(jīng)過這些日子的調(diào)養(yǎng),出落的愈發(fā)水靈鮮嫩。燕瑾為她的頭一回安排的是在荷露宮,只需他一聲吩咐,御輦多繞一段路也是無人知曉的。所以這日,下了早朝的安宗帝,恰好撞上了黎莘主仆三人。“主子,是皇后娘娘。”福德在安宗帝轎邊輕聲道。安宗帝不悅的蹙了濃眉,眼里頭都是滿滿的厭惡,福德看在眼里,卻并不說出口。“讓她繞開,沒得晦氣?!?/br>他擺擺手,敷衍道。福德應(yīng)了一聲,上前同黎莘說明。黎莘也不生氣,反而淡笑著同意了。臨去時,她和福德對視了一眼。御輦從黎莘身邊經(jīng)過,許是風(fēng)大,將簾子拂了起來。安宗帝同黎莘一錯而過,無意識間,驚鴻一瞥。云鬢高髻,言笑晏晏。安宗帝不覺愣了一愣。御輦很快便離開了,黎莘望著那遠(yuǎn)去的影子,得逞般的勾了唇角。第一步,完成的如此簡單。即便安宗帝恨她入骨,她也能讓他銷魂欲死,這便是女人。只不過,她并不喜歡這種橋段罷了。歸岫和煙絡(luò)自然也看到了安宗帝,雙胞胎激動的臉頰潮紅,一回到宮里頭,就興奮的議論起來:“皇上愈發(fā)俊俏了呢?!?/br>“方才皇上瞧到了娘娘,今晚必定會召了娘娘侍寢?!?/br>黎莘并不算真正的入了冷宮,的確是能侍寢。可她也清楚,安宗帝今日絕不會召她。他必定要悔恨那一時的迷惑,為此他會去找葉氏。當(dāng)然,他不會說今日發(fā)生了何事,而黎莘,會在他心里頭留下一筆。她不獨靠容貌皮相,否則這后宮美人如斯,緣何都不得寵?她靠的,便是安宗帝對她的恨。他怎能容忍她這般瀟灑,這般神采飛揚。這般,撩撥他心懷。冷宮皇后X美艷宦官【十】色誘?背上丹青(第一更)燕瑾微動,勾勒完最后一筆。“好了么?”黎莘微回過頭來看,卻看不見分毫。燕瑾將筆放在一旁,起身拭手。陣陣墨香從肌膚傳來,她鼻翼翕動,頗為新奇道:“這甚么墨,味道竟這樣好聞?!?/br>往常的硯墨難免有些味道,這個卻不會,反倒聞著清淡馨香。燕瑾今日的發(fā)并未全部束起,便讓他臉龐多添了一絲柔和,只側(cè)臉的眉眼,卻凌厲艷麗如昔。“加了些東西罷了。”他平靜道:“昨日如何?”黎莘背上的墨痕未干,她只得安安穩(wěn)穩(wěn)的趴回去,把玩著自己的頭發(fā)。“又能如何,他可不是一回就上鉤的?!?/br>安宗帝果然不出她所料的去了葉氏那處,且下旨說她沖撞了圣駕,讓她禁足一月。小心眼的男人。黎莘默默吐槽道。“想必還是對你上了心,”燕瑾扔了布帕,轉(zhuǎn)而微俯下身,捏緊了黎莘的下頜。“娘娘不會忘了與小臣的約定罷?”他眼眸狹長,眉梢微凜。雖帶著笑意,卻讓人遍體生寒。黎莘無懼的對上他雙眼:“自然。”這種互惠互利的合作,怎可能隨意違背。燕瑾松開了她。說話間,雙胞胎卻叩響了門:“娘娘,皇上來了?!?/br>她們壓低了嗓,有些難以抑制的興奮。黎莘卻懶懶散散的,頗有幾分不耐煩,其實于她來說,她還真不在意安宗帝。燕瑾笑得嫵媚:“比我預(yù)想的還要快?!?/br>他對黎莘頜首,身影一閃,就躲在了珠簾后頭。那里還隔著一扇屏風(fēng),能好好的將他遮擋起來。黎莘放了雙胞胎進(jìn)來,并讓歸岫拿了筆:“一會兒皇上問起,你便說是你畫的?!?/br>她微闔了雙目道。安宗帝定是私下來的,一方面不愿讓葉氏知道,一方面又對昨日那一眼耿耿于懷。歸岫連忙應(yīng)了聲是。黎莘也沒有去迎接安宗帝的意思,方才燕瑾作畫時的動作太過舒適,現(xiàn)在她還有些昏昏欲睡。索性,就讓安宗帝盡情的誤會去。安宗帝見無人迎駕,心里自是憋了火。他幾乎是踢開了門,只那心頭火在一見到里頭的場景時,就漸漸燃到了身下。福德機(jī)靈的替他闔上門。美人在榻,海棠春睡。這倒也不算甚,可若是那美人裸著玉白的頸背,上頭還有一朵怒放的魏紫,味道就全然不同了。青絲三千,散落枕榻。美人如斯,黛眉青螺,綠鬢醇濃比春嬌,朱唇似啟非啟,嬌艷欲滴。似是聽到了響動,她微掀了眼瞼,桃花似的眸漾了波光,欲訴還休。“原是皇上來了,臣妾不識圣駕,皇上恕罪?!?/br>話雖如此,卻沒有半點起來的意思。雙胞胎聞言,也嬌聲的笑了,嗓音似黃鶯鳴啼,清脆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