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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兒了?我好一起給你洗了?!?/br>那可都是罪證吶!他洗好后都不敢掛在院子里。心里驚慌,口不擇言道,“你洗自己的便是,我的不用你管!”說完便自覺不妥,有些懊悔,又見少女眼里帶著委屈,想開口哄她,張了張嘴,到底什么也沒說。溫言舒委屈,好心做事還討了一句罵,心里憋了一股子氣。也不理他了,轉(zhuǎn)身便走了。青石村在山腳下,因著山里有大片的青石得名,村里有兩條小溪,一條吃水,另一條家用。平時洗衣服都在村東頭的溪邊,她跟著明溫氏來過幾次,是認得路的。此時溪邊已經(jīng)有不少女人蹲在那兒洗衣服了,幾乎好點的位置都被占了,溫言舒猶豫著不知從何下腳。這時,一個眉清目秀的姑娘招呼她過去,身旁的女人都讓了讓,笑著與她打招呼,“溫表妹也來洗衣服呀。”當時明溫氏給人介紹她時稱她是明衍的遠房表妹,前來投奔他們的。倒是也說了她的名字,只是村里人大多不識字,總將她名字說錯,索性便叫她溫表妹,好記又好認。她走近了些,那姑娘便騰出了個位子給她,她性子活潑討喜,一見人就笑,溫言舒看著她心里的郁氣也下去了幾分。“春杏姐。”她來過幾次,每次都能見到余春杏,偏兩人性子都好,也能聊的上去,便互通了姓名,約好以后一起戲耍。余春杏應(yīng)道,“你今日怎么了?好似有些不開心。”溫言舒便將事情說給她聽。余春杏想了想說:“按理說他不該發(fā)脾氣的,不過你到底只是他表妹,是該避嫌。男人的衣物一般都是老娘和妻子洗的,”說到這里她壞笑的看著溫言舒,“他老娘你是做不成了,莫不是你想做他妻子?”溫言舒氣惱,用水潑她,“去你的,我們正經(jīng)才認識一天,哪會這樣想!”余春杏也不惱,又湊近了她些低聲問道:“話說你對他真的一絲愛慕也無?”說著仔細看著她臉上神色,見她眉目間帶著幾分思索,又道,“他在姑娘眼里可是個香馞馞,不光長得高大俊俏,年紀輕輕便成了秀才,你不知道從前有多少姑娘羨慕寧大娘子呢!”溫言舒疑惑的問,“寧大娘子是誰?為何要羨慕她?”余春杏有些許驚訝,“寧大娘子是他爹從小給他訂下的未婚妻呀!你不知道嗎?”溫言舒低垂著頭,心里有些煩悶。余春杏接著又說:“不過你來的一個月前,兩家的婚事便毀了。”“怎么回事?”余春杏臉上帶著絲鄙夷,“還用說嗎?寧家攀上了高枝兒,瞧不上明大郎了?!?/br>“可你不是說他吃香得很嘛?”她抿了抿唇,“是這樣沒錯,可他條件再好,哪怕以后中了狀元,如今也只是個窮秀才。寧家新攀上的那家是鎮(zhèn)上的大戶人家,雖然只是個側(cè)室,卻也能穿金帶銀,吃香的喝辣的。何況之前寧家都快過不下去了,自然會舍了他去。只怕是明大郎要傷心了。從前他二人還有婚約時就常有姑娘在他跟前晃,聽說有個大戶人家小姐也是頻頻向他示好呢,可他從來不假辭色,旁人都說他對寧大娘一片癡心。這下子也不知他最后能便宜誰家姑娘了?!?/br>溫言舒手上搓洗著衣服,有些心不在焉。見她不說話余春杏便也快速的洗起衣服來。過了好一會兒,她抬頭擦汗不經(jīng)意間撇到一個身影,略皺了眉,“她怎么來了?”溫言舒好奇,問道,“是誰?”“寧大娘子寧嫣?!?/br>她聞言抬起頭看那姑娘,寧嫣不愧是能將人家公子迷住的姑娘,她的確是有資本的。她生得白皙漂亮,身形高挑,身材更是凹凸有致,行走間搖曳生姿,頗有一番柔媚之態(tài)。她又想了想自己――她還沒長大呢!心里有點郁悶,不再言語。三兩將衣物擰干,和她打了聲招呼便要回去?!鞍ァ庇啻盒于s忙拉住她,“差點忘了說,下午我和二丫三丫上山挖野菜,你去不去???”溫言舒有些新奇,想著左右無事,便答應(yīng)了。“那我待會兒去找你啊?!庇啻盒痈吲d道。寧嫣<【快穿】炮灰要逆襲(H)(清風拂夏)7409611寧嫣<【快穿】炮灰要逆襲(H)(清風拂夏)夏日里的衣服其實不多,但她這具身子格外嬌弱,端著木盆都有些吃力。她一步一步走的緩慢,終于看到了明家的屋子,卻也看到了正在拉扯的兩人。是明衍和他的前未婚妻寧嫣,她離的有些遠,并不能看清。只見明衍說了句什么轉(zhuǎn)身要離開,寧嫣哭的梨花帶雨,伸手拉住他,被明衍甩開后又從背后將他抱住,這回他卻是過了好一會兒才推開她。溫言舒看著也不知為何有些難過,想著他果然還是對寧嫣有情的。這時候過去未免尷尬,她便站在原地等他們散去。這廂寧嫣也很郁悶,她其實不是原來那個單純無知的女孩了,她是重活一世心志成熟的寧嫣。前世她雖與明衍有婚約,但明衍不解風情,他二人私底下幾乎沒見過面,所以她雖愛慕他,感情卻不深。也是這年大旱,她一次去鎮(zhèn)上趕集時被孫家大少爺看中,許了她側(cè)室位份,雖也是妾卻是上了家譜的。到底是被虛榮迷住了眼,她不顧父親反對進了孫家。她長相嬌媚柔麗,身段也好,孫少爺寵她,開始的兩年也很是幸福的。后來正妻進門后將她視為大敵,用盡心思扳倒她。雖然跟在孫少爺身邊的兩年她漲了不少見識,但她本質(zhì)上只是個無知村婦,哪里斗得過大戶人家出生的孫少夫人?她被陷害與人通jian,孫少爺一怒之下將她賣進了窯子,自此她便每日活在男人的胯下。后來得了臟病,老鴇覺得晦氣,她還沒咽氣就將她扔去了亂葬崗。再一次醒來,她回到了碧玉年華,進入孫府之前。想到明衍后來中了狀元,之后更是步步高升,官拜丞相,她心里便是一陣火熱,下定決心要與他再續(xù)前緣。知道今日他沐休,她便趕了過來,想與解釋一二,沒想到他是柴油不進,不管她說什么,是哭鬧也好勾引也罷,他只有“男女授受不親”這一句話,讓她挫敗不已。心中暗罵他木頭,怪不得前世至她死都未曾娶妻,她原本還得意自己的魅力之大,如今看來,怕是他不舉!正想著前頭便出現(xiàn)了一個少女,有些面熟,細看了兩眼才想起是暫住在明衍家的溫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