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面派
兩面派
宋致遠(yuǎn)沖進(jìn)來的時候許莠正在穿衣服,聽見他用力甩上房間門的聲音連轉(zhuǎn)身的意思都沒有,不緊不慢地將扣子一顆顆扣上。 你為什么答應(yīng)?宋致遠(yuǎn)是個沖動的急性子,見許莠全然不當(dāng)回事的模樣更是火大。 許莠不說話,繞過他走到酒柜前拿起一瓶酒倒在杯子里遞給他。 他看向窗外,淡淡道:致遠(yuǎn),已經(jīng)很久了。 宋致遠(yuǎn)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后用力把酒杯砸到地上,發(fā)出嘭的巨響。 他見不慣許莠這幅冷漠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嘴角動了動,他想說點什么,但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沉默了片刻,他渾身脫力般跌倒在沙發(fā)上,雙手捂住臉頰一言不發(fā)。 許莠在不遠(yuǎn)處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不知是在告誡自己,還是勸慰他人,他又輕輕重復(fù)了一遍,已經(jīng)很久了。 說完也不等對方如何反應(yīng),毫不猶豫地走出了房間。 出去后許莠立刻撥通了秦安衍的電話,對面沒有滴幾聲就被接了起來。 決定好了嗎?除了秦安衍的聲音,許莠還清晰地聽見了女人小小的呻吟聲,似乎極力忍受又過于痛苦。 還不等他開口,對方帶著笑的聲音傳來,疼嗎? 許莠知道不是秦安衍不是對他說的,握住手機(jī)的手緊了又緊,指骨因為用力而泛白,他掛斷了電話,將脖子上的項鏈摘了下來,仔細(xì)摸索著銀環(huán)上凹凸不平的刻字,努力平復(fù)心底快要克制不住的暴戾。 被掛斷電話的秦安衍絲毫不惱,他心情愉悅地將手機(jī)丟到一邊,低頭含住了陳詩洛的rutou,溫?zé)岬拇缴嗬@著凸起的地方打轉(zhuǎn),手指輕輕掰開對方下體的那條縫,劃過陰蒂滑進(jìn)早已水汪汪的巢xue內(nèi), 陳詩洛被刺激得不自覺挺起腰腹,想要那根手指更進(jìn)一步的侵犯。 秦安衍又怎么會如她的意,感受到她迫不及待的情欲,立刻抽出了手指,將帶出的透明液體抹在她的臉上。 他還是衣冠楚楚的模樣,陳詩洛卻是赤裸著身體,岔開的雙腿間露出了紅艷艷的嫩rou,等著眼前人的侵犯。 男人一點也不著急,他點了點陳詩洛肚臍旁的牙印,剛才使她發(fā)出聲音的罪魁禍?zhǔn)住?/br> 被秦安衍撫摸過的地方又痛又熱,陳詩洛也不知道是難受更多,還是舒爽更甚。 秦安衍來到她的身旁跪坐著,解開褲子紐扣和拉鏈,將里面氣勢洶洶的巨獸放了出來,抵在她的臉旁。 馬眼早已急匆匆的吐出前精,他隨意揉捏了兩下,這時候該說些什么? 他們已經(jīng)糾纏了一段時間,rou體上更是默契十足,心知肚明彼此想要的東西是什么。 陳詩洛將自尊拋在腦后,情欲和愛意是可以分開的,她的yindaoguntang,迫切的想要眼前人雙腿間的那根roubang;心底卻是波瀾不驚,冷得厲害。 她的雙手早已被向上綁起,只能用臉頰來來回回地蹭著秦安衍的jiba,嘴里吐出他喜歡聽的, 想要主人的roubang插進(jìn)來。 插進(jìn)哪里?秦安衍將她的雙腿打開,露出更多的xuerou,和自己的性器緊緊貼在一起,明知故問道。 陳詩洛和他的視線撞在一起,母狗的xue里。她一字一句,眼里毫無笑意。 因為心情正佳,秦安衍立刻就原諒了她的兩面派,一點點將roubang插進(jìn)了xue里。 就算她心里再是硬氣,身上這兩張嘴也只能是軟熱的,緊緊吮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