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藥
迷藥
秦安衍如同嗑了藥,身下的棍根漲到最大,馬眼處甚至激動得流出了略微腥氣的前精。 他粗暴地捏住陳詩洛的脖子往下,身體自然而然地壓住她白嫩鮮美的軀體,在女人的陰蒂處狠狠摩擦幾下,沒做什么前戲,就抬槍深入。 柔軟的xuerou輕輕吸住他黑紫的roubang,不大的小孔被他的硬物一點點擴張開,牢牢纏住他的性器,貪婪得不愿放開。 秦安衍朝著那熟悉的凸起處狠狠的撞擊,撞得底下的人呼出的呻吟都斷斷續(xù)續(xù)不成調(diào)。 他們就在浴缸旁的地上像兩只動物開啟最原始的律動。 察覺到被他狠狠刺入的小孔越來越濕潤,插入的動作也越來越順利。 秦安衍不屑地勾起一抹笑,欲念來襲,他抱起底下身型漸軟的女體走到了鏡子前。 陳詩洛的下巴被他捏住抬起,漂亮的眼睛此刻濕漉漉的,像一只惹人憐惜的小鹿,楚楚可憐的樣子沒有得到一絲心軟,反而讓他入得更深,恨不得血骨相連,一起燒成了灰散個干凈。 你看看你,多漂亮。那張通常惡毒的嘴里極少吐出好聽的話語。 陳詩洛聽見后沒有一絲喜悅,反倒因為對方陰柔的話語激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想到他平常玩的花樣,說不怕是假的。 怕的不是他用在她身上的暴力手段,讓她恐懼萬分的是秦安衍給予她夾雜疼痛的快感。 秦安衍就沒想從那里得到什么口頭上的回應(yīng),手向他們相連的地方摸去,一手的粘濕。 他將這點溫熱的液體一點點抹在陳詩洛的臉上,下胯突兀的停止了動作,只是默默地刺進她柔軟緊致的體內(nèi)。 他們回到了那個蒼白又空曠的房間內(nèi),秦安衍隨手一丟就將她擲在被子上,整個人隨之欺壓在她的腹部間。 腿間的巨獸此時夾在她的rufang,那根黑紫猙獰的東西沾染著兩個人的液體亮晶晶的,秦安衍隨意的擼動兩下,面無表情的看著身下的女人。 你說說,我在你這里紋個我的名字,你會喜歡嗎?他的手撫過陳詩洛白皙的左乳,在心臟上的位置輕輕摩挲。 陳詩洛望著他,半天才似笑非笑地說道: 只有公狗才會在自己的東西上做標記。 秦安衍沒有理會她的尖牙利嘴,嘴上占了便宜沒意思,她已經(jīng)是他的籠中鳥,還不是他想怎樣就怎樣。 陳詩洛身上一輕,就見秦安衍走過去拿來了一個箱子。 她的臉色徒然蒼白,她的身體已經(jīng)很久沒有經(jīng)歷這些東西,每一次帶給她的都是無窮無盡的痛苦。 秦安衍拿出一個手帕,一點也沒有避諱她的意思撒上了藥水。 他做完這個就朝陳詩洛走過去。 陳詩洛直覺想逃,她赤裸著身體一點點向后爬,很快就被他踩住了腳踝。 秦安衍很輕松就制止住了她劇烈的反抗,像是逗小狗一樣捏住了她的下巴,將帶了藥的帕子狠狠壓在了她的鼻尖上。 陳詩洛屏住呼吸,他很有耐心,眼睛直直地盯牢了自己,嘴邊還帶著愜意的笑。 時間久了她沒憋住呼進了一些,她用力地搖頭,眼神里漸漸地夾雜了懇求,希望他能放過她。 身體越來越軟,陳詩洛察覺到自己手腳無力,腦子卻愈發(fā)清醒的厲害。 她體力不支靠在秦安衍的身上,那人才把手帕拿開。 這樣才乖。他把陳詩洛放平在地上,滿意的看了好幾眼,又拿出了眼罩給她套上。 陳詩洛的世界頓時一片漆黑。 在這樣毫無安全感的情況,其他地方的感官瞬間敏感萬分。 秦安衍的手此時正游走在她的乳上,手指一點一點,刻意避開了rutou的區(qū)域。 她想挺起胸來讓他摸,但是身體一絲力氣也無。 突然右邊rutou一陣刺痛, 那個人給她上了乳夾。 油肚: 怎么會一整周都沒有豬豬了呢,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