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主人疼疼母狗
想要主人疼疼母狗
陳詩洛躺在床上,臉上依舊帶著高潮時的紅暈,眼底的欲望一寸寸的退卻,留下無悲無喜的麻木。 她回憶起男人在床上的樣子,秦安衍刀槍不入,軟硬不吃,就連自身的欲望也能控制得收放自如。 這就是只冷心冷肺的動物,生理上勃起得不能再大,還是能硬生生的停下caoxue的動作,只為更好的掌握身下的人。 被當(dāng)作母狗承歡也不是沒有任何收獲,陳詩洛敏感的察覺到秦安衍的控制欲,他是一個偏執(zhí)于規(guī)則感的人,并且喜歡發(fā)號施令,自己每一次惹怒他都是因為主動的逾越。 她唯一的武器就是這具身體,施暴后他沒有讓她自生自滅,而是派人照料她的傷口,并且等好透了才再次出現(xiàn),這一次甚至沒有對她動粗。 不聽話就會挨打,迎合了就不疼。 這是他給自己的信號。 陳詩洛用力的咬了一口手腕,疼痛能夠讓她快速冷靜下來。 不急,就算他是冷冰冰的機器,只要呼吸和下面的jiba是guntang的,她總有辦法找到突破口。 當(dāng)秦安衍把那骯臟的yinjing捅進自己的嘴里時,陳詩洛只想一口咬斷。 她要忍,同這樣一個男人魚死網(wǎng)破不值當(dāng)。 這之后秦安衍又離開了五天,陳詩洛驚覺自己被關(guān)進這房間里已經(jīng)半個月了。 那位啞巴老人對她的一些要求照辦不誤,但也只限于吃食上面,多的便沒有。 她腳上的鏈子是計算好長度的,能夠上廁所洗漱,卻堪堪離門一段距離。 陳詩洛平常話不多,撬不開老人的嘴她也不再做無用功,身體好轉(zhuǎn)后這五天里她經(jīng)常來來回回地走動觀察。 隔間里沒有監(jiān)控,也沒有任何能夠傷人的利器,就連她漱口的杯子都是塑料的。 秦安衍離開時打開門是用的指紋,而老人則是密碼。她每一次輸入密碼的時候都會刻意的用身體擋住視線,幾天下來陳詩洛確實一無所知。 首先要解決的是她腳上的鏈子。 陳詩洛等啊等,裝作無意地問起秦安衍,她不奢求老人的回應(yīng),只是釋放出自己想要同他見面的信號。 當(dāng)秦安衍拿著晚餐進了隔間時,就看見他那只寵物滿眼藏不住的驚喜。 你來了。她親昵地呼喚,但是卻沒有自作主張的隨便靠近自己,那乖巧的模樣取悅了他。 秦安衍摸了摸她的頭當(dāng)作獎勵,將晚餐遞給了她。 陳詩洛小口小口地吃,吃一口看一眼他。秦安衍不置可否,半點不相信這個小騙子拙劣的演技,她真把自己當(dāng)小狗兒了反倒是種情趣。 喝湯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沒有準(zhǔn)備湯勺,伸出舌頭一點一點地舔。 秦安衍的神色稍深,伸手過去沾了一些湯,湊到了她的嘴邊。 陳詩洛張嘴含住,舔干凈后還不罷休,像嬰兒吸奶一樣的吮吸著男人的手指。 他彎曲了手指刮弄她的舌頭,那柔軟的小rou靈活地纏住他的手指,唇內(nèi)的溫度伺候的他頗為舒服。 說吧。他開口,眼睛緊盯著女人沉醉在含弄自己手指的yin靡中,讓她說出自己的目的。 想要什么? 小母狗吐出了他的手,跪在他的腳邊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整張臉撲向自己的下半身,鼻子正好對著jiba。 她深深吸了幾口,感受著男人強烈的氣息和火熱猙獰的欲望。 想要主人疼疼母狗。 油肚: 再冷漠的男人后xue也是溫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