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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來的這么慢?我已經(jīng)照你說的做了,也沒露一點口風(fēng),錢可以給我了吧?”來人摘下墨鏡,往屋里的椅子上一坐:“這是今天晚上的船票,你們立刻帶著錢離開這里,永遠不要再回來了?!?/br>老板接過,仔細看了看:“錢呢?”“你們晚上到地方了,自然會有人送給你們。”來人低下頭,露出一個不被察覺的詭異笑容。第二天,祁致堯還在家里陪著顧熹睡覺,齊暄的電話就打了進來。“致堯!快看新聞!”祁致堯掛了電話,悄悄下床,不打擾正在好眠的顧熹,來到客廳打開了電視。新聞上正在播放昨夜有一對男女落水的事情,據(jù)悉二人是一家修理廠的老板,不知何故深夜來此,失足落水身亡。祁致堯立刻打了電話給韓鑫。韓鑫正忙得不可開交:“是啊,就是那家修理廠的老板,應(yīng)該是意外,局里正在調(diào)查,我很忙,暫時不跟你說了。”祁致堯掛斷電話,陷入沉思。“怎么了?”被吵醒的顧熹揉揉眼睛,走了出來。祁致堯示意她過來坐下,說:“今天讓慕甜陪你去復(fù)查好不好?我還有點事要忙?!?/br>顧熹乖巧地點點頭:“好。”祁致堯親了她一口,起身刷牙洗臉。正如韓鑫所說,他們現(xiàn)在忙的不可開交,好不容易等到中午吃飯時間,祁致堯才和他搭上話。“怎么回事?”祁致堯看著韓鑫拼命往嘴里塞著飯,皺眉說道。“不知道,應(yīng)該是失足落水,不過這也太巧了吧,不出一個月,和你出事有關(guān)的人員都死了?!闭f著,韓鑫狐疑地看了看祁致堯。“你昨天晚上在哪兒?”韓鑫咽下嘴里的飯,開口問道。祁致堯氣極反笑:“怎么?你懷疑我?你沒毛病吧?”韓鑫索性不吃了,看著祁致堯說:“我聽說昨天你去了修理廠,干什么去了?”祁致堯冷笑:“我需要和你說明嗎?”說完起身就走。韓鑫在后面喊道:“祁致堯!”祁致堯根本不理睬他,直接開車去了醫(yī)院接顧熹回家。自從顧熹接受心理干預(yù)后情況大好,蘇以萱很是高興,要求他們二人今天一定要去顧家吃飯。中午,顧熹和祁致堯依約到來,蘇以萱又是早早地等在了門外,顧熹快步向前摟住她:“媽,天這么冷,就不要出來等我們了嘛?!?/br>蘇以萱看著顧熹紅潤的臉龐,笑著說:“快進屋吧,下次不等了?!?/br>屋子里顧偉昌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明顯精心打扮過的顧可雅坐在另一邊,有些心神不寧。顧熹上前和顧偉昌打了招呼,就被蘇以萱強行安置在了飯,桌旁,盛了一碗滿滿的雞湯,讓顧熹喝下。顧熹滿臉無奈,看向祁致堯,祁致堯一笑,示意自己也沒有辦法。蘇以萱和顧熹正說著話,甄柔推開門走了進來。“喲,今天這么熱鬧,嫁出去的女兒女婿又回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顧家招了個女婿,成天往顧家跑呢?!?/br>顧熹皺緊了眉頭,祁致堯冷冷地看了一眼甄柔。甄柔只覺得脖子又疼了,她擠到顧偉昌旁邊說:“偉昌,你看你女婿。”顧偉昌尷尬看著祁致堯,對甄柔說:“你少說兩句!”甄柔翻了個白眼,坐到顧可雅身邊去了。“哎呀可雅,今天怎么這么漂亮呀,讓mama瞧瞧,哎呀我們可雅可真漂亮,以后一定能嫁個天下無雙的人。”顧可雅被她說的羞紅了臉。正在喝雞湯的顧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雞湯噴的滿桌子都是。第69章真兇浮現(xiàn)蘇以萱嗔怪地看著顧熹,起身去廚房拿抹布。甄柔顯然被顧熹的這聲笑激怒了,她蹬蹬蹬地走到顧熹身邊,說:“喲,顧熹,不傻了啊,知道笑了啊,從沒有孩子的打擊中恢復(fù)過來了啊?!?/br>顧熹慢條斯理地喝著雞湯,對甄柔的話置若罔聞。甄柔靠在桌子邊,奚笑道:“要我說呢,老天是公平的,誰心腸好有福報,誰心腸不好有報應(yīng),老天都是有數(shù)的?!?/br>顧熹臉色一變,蘇以萱速度更快,拿起沾滿雞湯的抹布就往甄柔臉上扔去。“甄柔!我之前容忍你還讓你蹬鼻子上臉了是不是!在我家撒野,真當(dāng)我蘇以萱好欺負了!”蘇以萱怒吼道。甄柔哪里受過這樣的屈辱,抹了把滿是雞湯的臉,張牙舞爪的就朝蘇以萱打過去。然而祁致堯比她的速度更快,一把抓住甄柔的手,顧熹立刻站起,啪地一聲給了甄柔一個耳光。顧可雅驚呼一聲,一下子撲到祁致堯身上:“姐夫!姐夫你放手!”祁致堯嫌惡地皺了眉。顧熹上前一把拉開顧可雅:“之前你誣蔑我推你去撞桌子,這次,我還給你?!?/br>顧可雅被顧熹重重地推到墻上,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顧偉昌終于忍無可忍:“住手!都給我住手!像什么樣子!”蘇以萱和顧熹聞言,慢悠悠地往椅子上一坐。祁致堯一把推開甄柔,厭惡地看著她們。甄柔此時披頭散發(fā)地坐在地上,毫無形象,她大聲叫罵:“你們一家人聯(lián)合起來欺負我母女!怎么炸彈沒炸死你們!”祁致堯聞言,冷著臉走上前,掐著甄柔的脖子把她拎起來:“誰告訴你有炸彈的?”甄柔拍打著祁致堯的胳膊,祁致堯皺著眉松了手。“我……我瞎說的!”甄柔邊咳嗽邊說。祁致堯好整以暇地說道:“這件事,除了警方就只有我知道,連顧熹都不知道,怎么?你瞎說說這么準?還是……你就是幕后兇手?”甄柔白了臉,一時激動,把不該說的話說了出來。“呵,甄柔,我就說怎么所有知情人都莫名自殺了,也是你動的手吧?”祁致堯逼問道。“我沒有!我……我瞎說的!怎么瞎說也能當(dāng)真了嗎!”甄柔穩(wěn)住心神,辯白道。“你放心甄柔,我不會把你交給警方的,我要……慢慢折磨你?!逼钪聢蚩拷蛔忠活D地說道。一旁的顧熹和蘇以萱還處在震驚中,回不過神來。甄柔理了理自己凌亂的頭發(fā),笑著說:“看誰折磨誰?!?/br>說完拉著顧可雅就往外走。顧可雅還在哭哭啼啼,甄柔不耐煩地呵斥道:“這兒沒人了,別哭了。”“媽……是你讓人在顧熹車上裝的炸彈嗎?”顧可雅止住眼淚問道。“是,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破壞了顧熹的剎車,不然等她停車拉手剎,是必死無疑的?!闭缛彡幒莸卣f道。顧可雅吞了吞口水:“是我……我和許皓凡一起……買通了一個人,讓他去剪了顧熹的剎車線……”甄柔簡直恨鐵不成鋼:“你怎么不事先和我說!我不是說我安排好了嗎!”“我以為你安排好了……就是……我哪里知道你是要親自動手??!”顧可雅爭辯道。“真是蠢!白白浪費一次機會,還打草驚蛇讓顧熹有了警惕!還以為這次不算成功也不算失敗,沒想到是徹徹底底的失敗了!”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