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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心地撫慰她。她顯然恢復了一絲意識,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馬上送了口。虞思終于知道她應該干什么了,她要徹徹底底戒掉這東西!她仰頭望向明俁,眼含淚光,確比以往透露出了一絲堅定。“求求你,幫我…戒掉它?!?/br>明俁的心在寸寸發(fā)疼,沉沉地點了一個頭。上帝,為什么要如此對她?她不過是一個無辜柔弱的女子,為什么要讓她受此折磨?折騰了許久,她的毒癮已經(jīng)過了。明俁看著眼前這個因為疼痛而睡得無法安寧的姑娘,輕輕地吻上了她的發(fā)梢,順著將她臉上的淚痕吻去。困在項鏈里的崔舍云在發(fā)狂。“滾開!我不準你靠近她!她死都是我的人!”崔舍云不顧自己新生的虛弱靈魂,不斷地撞擊著壁壘,他想沖出去,好好教訓那個覬覦他女人的男人。即使他恨她入骨,他也不愿別的男人沾染她分毫。他的掙扎徒勞無功,反而使自己變得更加虛弱。因為極度的虛弱和疲倦,崔舍云又開始睡了過去。……為了讓虞思戒掉毒癮,明俁特意請了一個專業(yè)醫(yī)療團隊,專門針對虞思的情況,幫她戒掉毒癮。途中,虞思想過放棄,她又求著明俁不要管她了,讓她自生自滅,明俁狠了狠心,讓他們繼續(xù)下去。他不敢去看她仇恨的眼神,所以他不敢在她醒著的時候見她,只有當她睡著的時候,他才敢將自己的愛意傾瀉出來,任由它蔓延發(fā)酵,對她充滿疼惜。專業(yè)團隊的手段讓整個戒毒過程都十分艱難而緩慢,這是對于虞思而言的。實際上,大概兩個月,戒毒效果就慢慢顯現(xiàn)出來。她對毒品的依賴大大降低,她已經(jīng)如同一個正常人那樣,接受正常的生活習慣。雖然偶爾的癮讓她有一些難受,但她學會借用糖果來替代這種癮了。崔舍云在項鏈里,看見了她戒毒的全過程,他當然知道那種滋味有多么難受。只是想不到,當初他辦不到的事情,現(xiàn)在卻辦到了。他只覺得諷刺,覺得自己的一生就是個笑話,被她死死地握在手中。他太愛她了,難道是他的錯嗎?他不想再深究下去,但是在這項鏈里面,什么都不能做,這里的時光是如此的緩慢。他從一開始的憤怒,變得慢慢麻木。甚至,他可以冷眼看著明俁對她慢慢淪陷。她真是一個禍水。他想。5事情是發(fā)生在一個雨夜。兩個多月的相處若是還不能讓虞思明白明俁想的是什么,枉費了她縱橫情場聲色這么多年。明俁想進來確定窗戶有沒有關(guān)緊,正要離開的時候,虞思叫住了他。明俁的腳步頓住,男性的直覺告訴他,今晚會發(fā)生一些什么。虞思穿的是他從法國定制的絲質(zhì)睡衣,輕薄柔滑。她從后面抱住了他,輕薄的布料無法隔開溫熱的觸感。他感到兩片柔軟貼緊他的后背,讓他動彈不得。他的教養(yǎng)告訴自己,他應該像個紳士一樣,委婉拒絕,那是她在對他進行報答。但是他可恥地開始眷戀這一刻的溫暖。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喚回一絲理智,他緩緩轉(zhuǎn)過身。卻發(fā)現(xiàn)虞思退了一步,絲質(zhì)的睡衣便滑落在地毯上,露出一具光潔迷人的胴體。“啪”最后一根弦緊繃斷落,他在她的眼睛里看見了一只欲獸。將她吞噬干凈。他的手不住地在顫抖,一言不發(fā)地,將虞思抱到床上。鋪天蓋地的便是一陣細吻。他的吻跟他的人一樣,都是那么的細致溫柔,這種纏綿又耐心的感覺,不禁讓虞思感到一陣恍惚。明俁撫上她的高聳之處,細細的研磨揉捏起來,他慢慢地汲取她口中的津液,那樣的馥郁甜美,讓他沉醉不已。他突然起身,將礙眼的衣物從自己身上除去,立即露出他肌理分明的胸腹,以及那昂揚的欲望。他用手探了探沼澤深處,將自己的碩大生澀地抵在了花徑口處,輕輕地滑動。虞思扭了扭身子,讓花徑更加貼近他的欲望,這讓平日里慢條斯理的端方君子,失了風度,急不可耐地向前刺探。緊致嫩滑的觸感,不禁讓他發(fā)出一聲喟嘆,他這才開始小心地抽動起來。帶著些許安撫,將虞思納入自己的懷抱中,讓她全方位地感知他帶給她的這場細致溫柔的性事。在他在最后的沖刺中,不停撻伐,將兩人送到的巔峰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仿佛聽到了一聲慘烈的怒吼。是的。崔舍云在怒吼。他親眼見證了這場酣戰(zhàn)。他心如死灰。他再也無法說服自己他恨這個女人。不,他愛她。在經(jīng)歷了由死到生、由生到死這個階段,他仍然愛她成狂。為什么她對他這么殘忍,要讓他親眼看著別的男人在他身上揮灑汗水。他何錯之有?他這一生唯一做錯的事便是愛上她。可是上天卻一遍又一遍用這件事來一次又一次地懲罰他。這時,他真的覺得累了,是一種心靈上的疲倦。他感到自己是真的死了,心一寸一寸地枯萎化灰。一切又將歸于沉寂。這一夜改變了兩個男人的心境。一個愈發(fā)快活,一個愈發(fā)沉默。明俁覺得自己以往二十年的人生都是白活,直至此刻,他才發(fā)現(xiàn)世界是如此的多彩絢麗。吃飯的時候,他喜歡勾著虞思的手指,雖然這并不利于他用餐,也不符合他被教育的用餐禮儀,但他都將這些拋諸腦后,只想與她黏在一塊兒,融為一體。他這是陷入戀愛了。6可虞思不這樣認為。她與崔舍云的戀愛太過刻骨銘心,讓她本來貧瘠的愛人能力,一下子龜縮在角落。她有想過他和她為什么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她一直扮演的是一個享樂者的角色,而崔舍云則一直都是奉獻者。他們這段感情本身就存在著畸形扭曲的一面,從來就談不上什么公平。他們只是固執(zhí)且病態(tài)地承受,并且將那看作幸福。只有死亡將他們徹底分開,而她作為享樂者的一面,毫無疑問地提前退出了這場告別儀式。在他們的戀情里,單方面地畫上了一個句號。還葬送了一條人命。這注定是奉獻者的悲劇,由他宿命而引起的悲劇,無法擺脫。如今毒癮戒了,她只想好好地生活,絕不再去接觸她不應該觸碰的東西。明俁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