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境一瞬間片片碎裂,殷重的眼中有些許恍惚,頓了頓,咬牙沉聲道:“小寧,是我對不住你?!?/br> 頂天立地的八尺男兒,“咚”地一聲就屈膝跪了下來。 陸婉寧這動靜嚇了一跳,回首一看,趕緊避到了一邊。 “我不敢乞求你能原諒我,但我也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br> 這確實是殷重的真心話。不是他想逃避問題,身處這樣的情形,以兩人的關系,他不知還能如何處理。他甚至都想求求陸婉寧,問她有沒有什么辦法能解開兩人之間這個死結(jié)。 可陸婉寧還是垂著頭,沒什么反應。 殷重忍不住起身,上前想去拉她,被她慌亂地避開,就像是在害怕他的親近似的。 意識到這一點的殷重心底陡然一涼,無力的解釋脫口而出:“我不碰你,我就是……”就是什么,他也說不上來了。 所以經(jīng)過那件事之后,他們就連正常的親近接觸都不能有了嗎? 殷重忍不住挫敗地開口:“小寧,你還把我當成是你伯父嗎?” 聞言,陸婉寧慘然一笑。 而問出這句話的殷重也在心底反問自己,一次兩次在她面前失儀犯錯,他還有資格要求她認自己這個伯父嗎? 半晌,陸婉寧閉了閉眼,終于開口,嗓音有些沙啞:“不要再提了,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吧?!?/br> 如果他想要這樣,那便成全他吧。 8.沖動h 此后,陸婉寧每日除了晨起問候和用餐,其他時間都躲在廂房里不出一步。殷月霏不知道內(nèi)情,當她是遇著什么不高興的事了,就時不時過去陪她說話解悶。殷重大多時候也都一個人待在書房里。 這天用過早飯,殷重捧著本坐在書案前,看了一會兒,窗外麻雀在檐下叫個不停,殷重整個兒心思便忽然煩躁起來,隨即一把將書反扣在了案上。 殷重明明是性欲極強的一個人,又正當壯年,卻因為那場變故已經(jīng)快半年沒好好發(fā)泄過。如今吃飽喝足閑在家中,不消怎么刺激,那玩意兒就敏感地豎了起來,把寬大的衣袍都頂起了一大坨。 殷重突然就有些后悔當初遣散了后院,鬧得如今自己竟然無處可發(fā)泄。 可鬧出了那種事后,他哪里還敢放肆?要真說起來,不是那酒害人,倒是這孽根才是真正害人的源頭。 殷重閉上眼深呼吸了好一番,終于還是憤憤地伸進褻褲中,握住了粗大的孽根緩緩自瀆起來…… 然而當他閉上眼一回想,腦海中浮現(xiàn)的居然是那日清晨陸婉寧裸身躺在自己懷里的模樣……雖然不是刻意,但他在起身后還是清清楚楚地看遍了她全身,以及她白皙嬌軀上存留的兩人纏綿的印記…… 殷重有些尷尬,可那些畫面卻怎么也揮之不去,甚至越來越清晰,他手上的動作也怎么都停不下來……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輕輕敲了兩下門。 還沒等殷重煩躁發(fā)火,門外人先說話了,輕輕柔柔的,像是一根羽毛緩緩拂過他的心弦。 居然是陸婉寧! “殷伯父,方才父親來信,叫我今日便動身回家,我來向您告辭?!?/br> 做壞事被人抓了個正著,殷重只覺老臉發(fā)燙,可一聽到她要走,心底沒來由咯噔了一下,終是故作沉著地“嗯”了一聲。 陸婉寧道完別,剛準備抬腿離開,卻聽里頭忽然發(fā)問:“等春節(jié)過了,你和月霏又得一起跟著李夫子念書是吧?” 陸婉寧不解他此時問起這個是何意,但還是老實回答“是的?!?/br> “李夫子教書如何?” “夫子很認真,對我們也嚴格,我認為很有收獲。” 里頭殷重本是遵從內(nèi)心隨口找話挽留,沒想到聽著聽著卻皺起了眉。 從前怎么沒覺得婉寧的聲音這么動聽?明明是小女兒家嬌嬌柔柔的語氣,卻又帶著些許驕矜,像是不愿與他多言,卻又礙于禮節(jié)不得不應付。 殷重假裝聽不出她話中的不情愿,繼續(xù)問道:“月霏念書時認真嗎?” 陸婉寧猜測他大概是在關心自家女兒,就一一回應了。 沒想到殷重問著問著忽然話鋒一轉(zhuǎn),低聲關照起她來:“這次見你好似清減了不少,回去以后還得自己注意,多吃點,別挑食。” 陸婉寧有些愣住了,下意識“嗯”了一聲,頓了頓,柔聲道:“伯父也要注意身子,戰(zhàn)場上刀槍無眼,小心別傷著了?!?/br> “會的?!?/br> 突然被這樣貼心關懷,殷重迷迷糊糊好似回憶起了那夜懷中人對著自己嬌吟纏擁的模樣,手上孽根登時暴漲,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半是惱怒半是唾棄,殷重越發(fā)粗暴地快速擼動起來。 “唔……方才的早點還吃得慣嗎?” “我挺喜歡的?!?/br> “喜歡就好,喜歡的話以后就多過來,嗯……” 殷重又不著邊際地說了些話,陸婉寧越聽越疑惑。她已經(jīng)站在門外好一陣子了,伯父一個勁兒地同她說話,卻又不開門邀她進去,總給她一種說不出的古怪,只好主動結(jié)束了這次莫名的談話。 “伯父,沒事的話我就先告辭了。” “唔……” 門前身影離開后,殷重猛然掀開衣擺,粗喘著閉上眼睛狠狠擼動起來…… 9.決絕 自那日放縱自我發(fā)泄欲望后,殷重覺得自己有些奇怪起來。明明一次次地跟自己重申強調(diào)要把她當成侄女小輩看待,還一遍遍地努力去回憶兩人相處的過往,卻忍不住以一種看待女人那樣的標準去審視她的一顰一笑、一言一行,然后悲哀地發(fā)現(xiàn),原來早在幾年前她便已是那樣漂亮溫婉,叫人不動心都難。而他越是掙扎越是鉆牛角尖,結(jié)果只是適得其反。 終于,初春之時,一身戎裝的殷重叩開了陸府的大門。 不認命的他這次前來,只想為自己糾結(jié)煩亂的內(nèi)心尋求一個答案。 “這次我軍就駐扎在附近,我路過來來看看你們?!币笾剡@話明明是對著陸于鴻說的,卻朝陸婉寧那兒瞄了一眼,被后者刻意避了開去。 陸于鴻雖然覺得這話聽起來有些怪異,但還是受寵若驚,趕忙吩咐叫人準備午宴。 還算平靜地用了飯,陸婉寧在自家花園里散步透氣。 園中桃花灼灼,嬌艷迷眼,婉寧忽然嗤笑一聲,笑自己真沒出息,那人只是一眼就能將她的內(nèi)心攪得如此天翻地覆。 呵,那男人有多冷漠她早已見識過。不說他清醒后毫無遮掩的懊悔疏離,單是一走就是音訊全無的半年,再見時一句道歉便想讓一切回到原軌,也足夠叫人心寒。 既然他們的意外結(jié)合就是一個錯誤,那就如他所愿退回到兩人最初的距離,他還是她敬重的好伯父。只是希望他也能遵守此約。 陸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