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書迷正在閱讀:司念、水到渠成、落玉春芙、嬌軟、裙擺之下、星輝無恙、和mama的男友們上床、催眠之修真、輝光(1v1 h)、非正當(dāng)關(guān)系
顧程問:“那,該不會還有別的鬼吧?”“這里不干凈,大抵還會有別的?!?/br>“那怎么辦???”崔子停下掏錢的手。“繼續(xù)用護(hù)身符啊?!?/br>“我可不想看到別的鬼?!鳖櫝锑洁?。“你們要在這里待多久?““大概要一個月呢?!贝拮拥?。“如果不換房間的話。我在這里畫個符,鬼怪就進(jìn)不來,記住,千萬不要讓人碰?!?/br>昭離掏出了一支口紅。“那如果換房間呢?我再找你?”崔子問。“畫符兩千,粉絲價?!?/br>崔子嘖了一聲。“不過……”“不過什么?”崔子問。“我可以畫你身上。這樣,你走到哪兒就可以百毒不侵?”這要求,也太大膽了!顧程:“我拒絕。”你放開我昭離扁扁嘴,道:“好吧,拒絕就拒絕吧,那沒事,我就先走了。有什么工作,記得繼續(xù)call我?!彼隽艘粋€打電話的手勢。“你天亮再走吧。”顧程道:“天還沒亮,不太安全?!?/br>“哦,那就是,有粉絲凌晨從影帝房間里出來,疑似曝光戀情,那不太好吧?!?/br>顧程往上翻了一個白眼兒。但是到底,她沒有走,蓋著衣服,在單人沙發(fā)窩了一晚。崔子也沒有走,生怕她占了顧程的便宜。顧程睡著了,他開始做夢。夢到自己站在一個大宅院里,面對著一個華麗的木制閣樓,仿佛是影視城。他又看了看自己,古代書生的打扮?怎么會做這種夢,又不是演西廂記。他邁動步子,朝著那二層小樓走去,小樓上點(diǎn)著燈,仿佛是在等人。他情不自禁推開了門,走上了樓。果然有人在等他。一個穿著古代小姐衣服的美女,眼含秋水,笑意盈盈的看著他。這女人可謂是極美的,但是顧程掃了一眼就沒了興趣。“顧郎?!?/br>對方連忙迎接上來:“顧郎,你見我一眼就要走,你好狠的心啊?!?/br>“我什么時候說要見你?”顧程皺眉。他這個時候知道自己為什么不爽了,因?yàn)閷Ψ矫赖貌幌裾嫒?,眉眼之間很像影視圈里來依靠他炒熱度的白蓮花。“顧郎。我不信你就這么狠心。居然要拋棄我。我們海誓山盟,絕不分開,我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你難道是要拋棄我嗎?”女子說著,擦著眼淚,開始解腰帶。我去?在夢里都有人送上門?本著這女人八成是神經(jīng)病的態(tài)度,顧程轉(zhuǎn)身就走。但是腳下怎么都動不了。眼看對面那女人脫得一絲不掛,舉著燭臺過來,臉上露出了一絲猙獰:“顧郎,我好看嗎?”好看個屁??!他開始看著女人脫他衣服,一副就要強(qiáng)上的架勢。他終于想到了什么,大叫:“昭離!”砰一聲,窗戶開了。昭離跨坐在窗上,穿著一身利落的男裝,一臉大胡子。門外是轟隆隆的雷聲。昭離對著那女子就是一個彈指,打滅了她手里的蠟燭,拉著他就從窗戶往下跳去。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下起了小雨。他們跳下去,跑了一會兒,但是跑來跑去都是在這宅子里。昭離松開了他。“你這胡子怎么回事?”他指著她的臉。昭離撕下了臉上的胡子,道:“我不扮成男人,能進(jìn)來嗎?”雨現(xiàn)在已經(jīng)打濕了她的頭發(fā),和衣服,衣服緊貼在她身上,別的不說,那對大白兔的輪廓是特別明顯。他情不自禁看的時間多了一會兒。昭離問:“你在看什么?”“我在看這個……”說著,他的兩只手神使鬼差就摸了上去,還揉了揉。手感太好了,感覺不是醫(yī)美做出來的。“你放開我,你這個咸豬手!”昭離拍打著他叫他松手。但是兩只手就跟黏在她胸上似的。接著,手機(jī)鬧鐘跟催命似的響了。他松口氣,又有點(diǎn)悵然,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下床。昭離醒了,迷迷糊糊的拿手機(jī)玩。他剛一下床,就覺得膝蓋有點(diǎn)疼,撩起褲腿一看,有塊是青的。他想了想,臉色變了。在夢里,昭離拉著他跳窗戶的時候,他的腿是磕了一下的。難道說,夢里的事都是真的?但是昭離的模樣,又似乎不像是發(fā)生過那種事,還打著哈欠自言自語要不要喝奶茶。“你跟賓館的人說吧,走廊兩端的鏡子要取下來。不然真的會出事的?!?/br>昭離走了,他和崔子去吃早餐準(zhǔn)備開工。崔子問:“我說你的臉色怎么不太好?”顧程搖頭:“沒,沒什么,只是做噩夢了?!?/br>“哦,做噩夢啊。沒事,那小姑娘挺厲害的,有空讓她再來治治?!?/br>來治治,怕是噩夢更多。沒有鬼,顧程下戲終于能睡個好覺了——才怪。晚上下戲,葉雪就站在門口敲門。才開始他不知道是誰,以為是私生,通過貓眼才看到是穿著清涼的葉雪。這地方條件這么艱苦,居然還想著這個。他看了一眼,就回去睡覺了,順手給崔子發(fā)了個短信讓他來處理這件事。這種女人黏上就甩不掉了,自己寧可進(jìn)洗手間擼兩管,也不給她用。我姓趙葉雪敲了半天門,影帝沒有開門。崔子過來趕她走人,她才悻悻走了。白瞎了她半天的妝容。她很生氣坐在梳妝臺前置氣。要不是為了往上爬,誰會干這種事。她草草卸妝,睡了。顧程又在做夢。他又來到了那個宅子。這次不同,那女人站在庭院的亭子里等他,穿著件披風(fēng)。“顧郎?!?/br>她從亭子里出來,滿懷欣喜的樣子,拉住他的手。“我認(rèn)識你嗎?”顧程見鬼似的轉(zhuǎn)身要走,但是還是動不了。那女子緩緩把披風(fēng)解開,里面什么都沒有穿,她繞到他前面,勾起他的下巴,道:“我是真心愛你的啊?!?/br>說著,一只冰涼的手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