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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劇的快感讓景姮虛軟無力,由著他揉捏,急切的嚶嚀帶著說不出的撩人心弦,兩人明明合的親密無間,可是她卻知熱流還在涌溢,特別在他動起來的時候。細密的吻開始在她鎖骨畔流連,輕咬帶來了異樣的酥亂,劉烈大分開雙腿將虛軟的景姮架在胯間,沉重緩慢的往上頂著。“啊阿熾……”往上飛起時,景姮如上云端,滿腦子都是愉悅叫囂,堪堪抱住了他的脖子,這廝卻更加有力的把她往上顛,不得緩解反而加濃的酸爽,撞的她呼吸頓止。“呃呃呃!不要~太高了!”他專往那隱秘敏感的軟rou上搗,渾碩的rou頭猙猛,滿xue的濕熱竟然響起了水聲,景姮本已不太記得清上林苑那日的激狂了,這會兒倒想起不少來。啪啪啪——他挺動的慢而穩(wěn),那yin糜的響聲都起了節(jié)奏,饒是嫩媚的花rou層層絞緊,也抵擋不住他沉陷重心,一時間花液yin漫,放在他腳下的水盆,又落起了滴滴答答的聲兒。熱潮蔓遍周身,連番的快慰酸的景姮整個小腹都在顫,特別耳畔起的落水聲,刺激的她生了尿意,不由自主,便用內(nèi)壁吸緊了他的rou柱。劉烈紊亂了呼吸,挺直的脊骨被躥動的酥麻襲蝕,握緊了手中沾染黏滑的臀rou,暢意幾欲讓他失控,妖冶的面龐上起了熱汗,殷紅的薄唇用力含住了景姮的檀口。“唔唔!”她的掙扎柔弱的讓人忍不住蹂躪,強勢的吻逼迫著她交纏,連帶身下的撞擊都快了起來。透不過氣,情浪便化作尖銳的刺激從頭到腳的侵蝕她,粗大的rou柱再狠狠而入,盆中的落水聲陡然急促了起來,猶如被頂上了云端最高不可測之地,窒息中景姮心跳都似乎停了,只有他的搗弄是那般駭人清晰。娟娟水骨被欲望揉亂,強烈的銷魂浪潮讓欺霜賽雪的少女身姿泛起了艷色,在他的懷中,她不得逃脫,即將暈厥時,他頂著她xiele滿xue。“??!”高潮漫開的頃刻,景姮瞪大了美眸,纖細的玉指緊緊扣在男人繃緊的肌rou上,滿目的迷離沉醉漸漸泫然,痙攣帶著顫抖,讓她在他懷中亂的一塌糊涂。劉烈亦是輕顫幾許,幽沉的眼里綠光還在興奮,兩人這樣的交纏契合他最是深迷,眼看景姮無力的往后仰去,他一手握住了她的細腰,粗喘中就著膣道的yin滑,又頂了起來。車室里yin糜氣息久久不曾散去。直至夜暮,這激烈的歡合還在繼續(xù)。彼時景姮正躺在寬大的軟座上,后腰被劉烈墊著一只流蘇軟枕,整個兒玉戶抬高起來,潮紅腫的雙唇艷靡,他依舊不曾疲軟的rou柱,撐的小嘴已到極限。也不知xiele幾多回,胯腹拍擊上來時,她渾身一震,噴的yin流亂濺,口中被塞了巾帕,讓她本能要發(fā)出的喊聲都一一不得釋放。yin媚的、嬌弱的、歡暢的、難耐的……“乖,馬上就好了,真的,嗯!”也不知是第幾次說這句了,劉烈也絲毫不曾心虛,狂亂的挺動窄腰,直撞的景姮抖若篩糠,內(nèi)xue的嬌嬈又收緊了起來,重重敏感拼死夾擠,裹的他精關(guān)將泄,入骨的銷魂加劇。“唔——”他還在往深處挺動,不停的撞擊玉璧,被頂起的小腹在極度抽搐,景姮咬緊了口中的東西,杏眸中熱淚抑制不住的淌,酣暢淋漓的極樂襲來,明明已經(jīng)酸疼的腰,這一刻失了一切的難耐和不適,全部沉浸在了欲中,越來越狂烈。直到很久后,才終于沉寂下來。***又行了一日的路程,離長安已經(jīng)很遠了,再次停歇在官驛,夜里暴雨猛然,景姮被雷聲驀地驚醒,從榻間坐起來,滿額的冷汗也不及去拭,急切的喘息著,蒼白的玉容脆弱的憐人。“侯女夢魘了?”青紗床幃被掀開,守夜的莞娘擔憂的看著失神的景姮,連喚了好幾聲。外面又是一聲轟然的雷鳴,景姮才清醒了些,蹙眉怯怯的看著莞娘,夢境帶來的恐懼也不曾消緩,喑啞著聲兒軟軟說道:“再多掌幾盞燈?!?/br>“唯?!?/br>莞娘去喚了女侍入來掌燈,又去端了熱水來給景姮,放了蜜漿的水甜的一路入腹,檀口中都是蜜香四溢,景姮舒緩了幾口氣,狂顫的心終于平靜了些。“侯女可是夢見什么了?不若喚卜人來問問吧?!?/br>人之所夢,相關(guān)前后,有過去發(fā)生的事,也有未來要經(jīng)歷的,更多的甚至暗藏玄機。景姮搖了搖頭,彎翹的長睫輕顫,無力的說道:“不用了,他們總是說些鬼神相及的,我不喜歡聽。”“侯女可莫要如此言說?!陛改锩Φ吐晞竦?,時人信奉神明的,莞娘侍奉了景姮十來年也清楚她以前不喜這些,沒想到失憶后也依舊如此。與莞娘說了幾句話,景姮再回想那個夢已經(jīng)有些模糊了,不過她還是能隱約記起一些什么,直到另一個內(nèi)傅傳言入室,說劉濯急病,讓她過去瞧瞧時,她都忍不住皺眉。怎么辦,她好像有點怕見他,還有劉烈。他是殷離(珍珠600加更)不管如何,劉濯急疾不好,景姮還是要去的,若是旁人,她這樣的嫁中新婦肯定是不能去看,但是劉濯卻不一樣,莞娘侍奉著景姮更衣,出門時又仔細詢問了一番。“姜媼,長公子現(xiàn)在確實重疾?情形如何了?”“是那邊來人告知的,只說很不好,煩請咱們侯女快些過去看看?!?/br>大雨急驟,院中都是薄靄朦朧,女侍在前面持著紗籠燈,昏暗的廊道微微亮了些,這官驛頗大,景姮住在稍后面些的地方,去劉濯那里有些遠,莞娘時刻將景姮扶著,走了許久,她突然停下。“侯女,婢觀此路非是去長公子院中的?!?/br>此時雷轟雨急,前面的路根本看不清楚,景姮更不曾去過,哪里知曉姜媼帶的什么路,站定了腳不再走了。前面的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