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為防作弊,內(nèi)傅女侍一律不得隨行,人人都欣然入山,景姮也必須進去。此處是皇家行宮,甲衛(wèi)環(huán)山,無人跟隨也應(yīng)當沒什么大礙,景姮是這么想,可她卻著實低估了郭九姿要害她之心,已明目張膽毫不忌諱到一個可怕的地步。眾貴女心思各異,誰都想要奪得花王,自然少有結(jié)伴同行,入了山林很快沒了身影,于是景姮便落單了,四野闃然,簡直是殺人的好時機,她被人從山坡上一把推了下去。幸好那地勢雖高,下面卻生滿了薇草,她滾下去后運氣好避開了幾塊大石頭也才沒傷到要處,再看樹枝遮映的山坡上,哪有什么人影,一切都仿佛只是個意外。身旁的幾塊怪石嶙峋,若是她頭先撞上去……“嘶。”剛要站起來,她便疼的擰眉,左腳暫時是走不得了,她只能坐在石頭上歇歇,她對花王無意,并未打算入深山里去,所以進來前,便叮囑了內(nèi)傅若是她半個時辰還未歸,就趕緊來尋她,防的就是會出事兒。林上鳥鳴喈喈,空氣里彌漫著淡淡薇草清香,坐在碧草山石間,景姮實在無趣,便想著要如何回敬害她之人,想著想著就笑了起來,覺得自己這性子怪好玩,可惜什么事情都記不得了。等了許久,林中終于有了聲響,釘了鐵掌的馬蹄慢悠悠踏走著,還不止一騎,越來越近了。“太子所謀之事,并非不可行,這泱泱大漢又怎可敗落婦人之手,一旦荊地亂起,便是時機……哦,聽聞長公子將至長安了?”“王兄他……”景姮聽的不甚清楚,可是很快她就聽見了劉烈的聲音,登時眸中一亮。“阿熾!劉阿熾!”*景姮現(xiàn)在很是狼狽,千金難換的素紗華裙染了草汁泥垢,青一塊黃一塊,固發(fā)的玉笈也斷了,一頭烏發(fā)柔柔垂散,黑白分明的眸碎滿了清光泠泠,劫后余生的笑都明媚了不少。“方才那人是誰?”劉烈單膝跪在草間,正在脫她的錦履,滿目的冰霜陰沉,真真騰起了殺意,景姮膽怵趕緊尋些話頭,企圖驅(qū)散他的陰暗。“虞侯?!?/br>虞侯韋曲景姮聽說過,此人用兵極神,多次與匈奴作戰(zhàn),桓逆犯亂時河西之地都是他鎮(zhèn)壓的,實實掌有兵權(quán),劉烈身為諸王之子,竟然敢與軍侯勾結(jié)?景姮不敢再多想。不過她也沒心思再想,方才還說給她看腳的劉烈,將脫了她的鞋襪,整個人都不對了。像什么呢?就像一匹餓狼蹲在這里,眼睛都冒起了幽幽綠光,在垂涎著、興奮著……“你,你別亂摸?!?/br>不及他手掌大的玉足精致柔白,握在手中哪一處都是嫩的,粉潤的腳趾,纖細的足踝,滑膩的肌膚,劉烈揉著摸著心燙的厲害。他頷首低笑,捧著她的腳仔細端看,眉宇間的倨傲帶起了一點情欲的意味,懾人心魄,看似溫柔實在藏滿了讓她害怕的東西。“你松開!”因為懼,白皙如雪的面上有了緊張的神情,微紅的額頭細汗隱起。忽然,他吻在了她的腳背上,有些燙的烙印淺淺,景姮愕然的張著小小的嘴,清風吹過,豐美烏黑的發(fā)在頰畔絲絲縷縷亂開。劉烈戀戀不舍的摸著她的腳,確認了腿骨無礙,蕩漾的興奮隱約又變態(tài)了起來,看著被嚇到的景姮,他也不心虛,指腹蹭著她的腳趾。“阿嬋,讓我親親?!?/br>親?不,確切的說是吃是含,他掐住了她的腳踝不允她掙脫,玉嫩的腳趾在他的口中被細細的舔著,比吻還燙的舌滑過,銀牙又不滿足的輕咬著她,知道她羞恥嚶嚀,他笑的愉悅,喉頭大肆的滾動著。一個兩個……最后連腳背腳心都沾染了他的口涎,景姮羞惱的很,一直死死閉著眼睛,強迫自己忽視一下又一下鉆心的熱癢。太寂靜了,他舔她的聲音都清晰可聞,他粗重了呼吸,她亦然有些不自禁的喘了起來。又是許久他都沒停,像是吃上了癮,若非兩人婚盟已定,景姮殺他的心都有了,面紅耳赤莫大驚慌憤懣的喊道:“臟死了,夠了沒有!”哪里能吃夠,劉烈舔著殷紅的薄唇,更變態(tài)的直接將景姮的腳按在了自己的腹下。“我就不求阿嬋吃我了,阿嬋幫我揉揉便成,嗯~”輕揚而上的尾音顫著快意,陰惻惻的壓抑著恐怖的欲望。腳踩住的地方硬的凸起,似棍又似蟒,隔著蔽膝下裳都是危險的guntang。“劉烈你你你——”作者菌ps:兄長里二哥也戀足癖,我還挺中意這設(shè)定,繼續(xù)養(yǎng)成以她足慰他h<雙夫(H)(黛妃)|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以她足慰他h林間枝梢搖曳,光裸的玉足在陽光下愈發(fā)剔透生嫩,劉烈按著揉著,如何也消不去那股邪火,灼灼視線落在被他含過的緋紅腳趾上,胯下那物更硬了,手指情不自禁順著足踝摸上了纖細的小腿,裙裾凌亂,露出了更多的瑩白肌膚。惶惶如景姮,雙手撐在身后的石壁上,緊閉著眼不敢睜開,心跳怦然的咬住了唇,只期盼著他能快些。未料,連另一只腳也被脫了鞋襪抵了上去,他捧著去夾弄,錦綢間硬的直硌人。“阿嬋,你喚我?guī)茁??!?/br>欲望過重,越是這樣弄著他越有了沖動,掌間的力道捏的景姮疼嗚出了聲,碩長的東西擦過腳心,不由讓景姮想起夢中抽動在體內(nèi)的那個……“阿,阿熾~”一聲嬌吟難抑,比起夢中的yin亂,多了幾分澀澀的柔婉和緊張。登時,劉烈呼吸一窒,那聲低吟纏在耳畔久久不散,捧在手中的一雙軟嫩小腳磨的更重起來,幸而她現(xiàn)在很乖,由著他擺弄,可著難受的地方去揉踩,騰起的燥熱都在清楚發(fā)疼,只有她能緩解他。他喘著問道:“可知這是什么?”因為難言的暢快,俊秀漂亮的面容妖冶非常,他慣來恣肆,說起如此下流的話來,也宛若情人低喃般溫柔動聽。景姮才不理會他,雙手撐的都發(fā)酸了,也不見他完事,倒聽著他快意的喘息似乎更兇悍了起來,她氣的都要哭了,掙動了起來。“停下停下!”“不停,你乖,馬上就好了?!彼v兮兮的故意輕吟著,低醇的嗓音莫名妖嬈撩人。腳踝被握的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