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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美的過盛,又嬌弱的怯怯,那是任何男兒都不能逃過的美人關(guān)。只要有能力捉住她,便是蹂躪到底,再也舍不得放開。直到他吻盡了興,卷走了她口中的一切退出,鐵一般的長臂依舊禁錮著她,看著她趴在懷中弱弱的嬌喘急急,空氣中都是蘭息芳膩,劉烈不知饜足的舔了舔嘴角,艷冶的唇彎起了愉悅又惡劣的弧度。“你啊,乖乖的吃東西不好么,偏要勾誘我,可怨不得我。”他倒是會惡人先告狀,一面替景姮輕撫著顫抖的后背,一面抓住了她的手,將纖白的玉指與自己十指交纏,眷念的輕輕摩挲,無端親昵。粗沉的呼吸可聞,危險明涌,久經(jīng)沙場的男人骨子里都是嗜血的掠奪本性。景姮擰著眉,怒的雙頰潮緋,本是嬌粉的唇紅艷刺目,喘息還未平緩,她低頭就咬在了劉烈的腕上,常年習(xí)武的腕骨蒼勁白皙,一口咬上去,反倒先膈的她牙疼。她緩緩的抬起頭,淚眼汪汪的鼓著腮幫子,奶兇的瞪著大笑不已的他,又是委屈又是憤懣。“哈哈——阿嬋你是彘么?”彘,豬也。“劉阿熾!”景姮跑了,劉烈倒不曾去追,只看著那繡了仙鶴的留仙裙消失不見,才緩緩站起身來,倨傲似火的眉微挑,回味著口中殘留的無盡香甜。少傾,他驀然回頭,柔情不在的雙眼似凌空撲食的鷹鷲,涌起猩光,冷笑著看向景姮遺在原處的長毛兔。“阿嬋怎么能抱著別的男人送來的東西呢……”……景姮已年有十七,時下主張早婚,若非劉濯殘了雙腿,她兩年前就該嫁去廣陽國的,如今婚事改易,劉烈此行入長安,便是要迎娶她回國的。兩姓盟姻絕無再改的可能,而距離婚期只有一月余了。所以,方才被他那般強吻,她也只能吃個啞巴虧。他一貫行事恣肆,嘴又毒,景姮被他揶揄若彘都算是輕的了,他混起來,連郭太后都敢罵稱老婦。“侯女,永年公主已至長芳園,在等您呢?!?/br>幾名女侍尋景姮多時,終于在苑中找到了她,便急急跑來稟報。唇畔還腫的厲害,景姮下意識用絹帕捂住了嘴,甕著聲道:“回去吧。”“唯?!?/br>作者菌ps:更新~永年公主<雙夫(H)(黛妃)|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永年公主<雙夫(H)(黛妃)|PO18臉紅心跳永年公主永年公主劉寧乃曹皇后繼主椒房殿后所生的嫡公主,宣帝有女六者,她是最得寵的一個,景姮自幼與她交好,此番忘卻諸事后,永年公主便常入侯邸看望她,倒愈發(fā)親近了。“小月亮,你可回來了?!?/br>流蘇垂幕下的主座上,劉寧跪坐多時,手中一一翻看著景姮近日瞧過的簡牘,見她人入了堂中,盈然一笑便招著手,她喚的親昵,因景姮的名與小字都取自月,也便由來了這一昵稱,私下時劉寧已喚了十來年。女侍們小心脫了景姮的珍珠履,奉了素色足衣來為她換好,景姮才慢慢走進去,木質(zhì)的地板沉香生涼,留仙裙下蓮足芊芊無聲無息。“阿寧姊姊今日不用去長樂宮么?”入夏后,郭太后便垂病寢殿,至今也不曾見好,宮中御妻世婦帝女皆要侍疾,連退居甘泉宮的皇帝陛下也重回了未央宮,每日必至長樂宮奉藥。“大母宮中多的是人爭搶侍奉,少我一人也無妨,城陽姑母也便罷了,郭九姿也在,母后偏生還……我才不稀得瞧她們那副嘴臉?!?/br>劉寧氣悶的冷哼了一聲,回想起她母后對人那般低聲下氣,明艷的眉間俱是說不盡的厭惡,待景姮坐在了她的身側(cè),她便環(huán)住了景姮,滿懷的纖軟生香,才讓她又有了笑意。“還是來陪小月亮吧,一日不見,甚是想念呢?!?/br>景姮被她晃的幾下差些坐不住,習(xí)慣了她的揶揄,柔柔的笑里滿是輕快,墜著明珠毓的玉簪松出了發(fā)間,快要掉時,劉寧伸手去重新壓回了髻中,手指不曾離開,反而順勢撫上了景姮的臉頰。“嘴怎么了?”劉寧長景姮一歲,姿容雖不及景姮,卻也有曹皇后雍容端麗的七八分,特別是一雙眼睛,生的霞光蕩漾,安靜的看著人時,眼波里都是瀲滟的風靡。她湊的近,探究的眼神微冷,景姮卻急著去捂嘴,不曾看清。“方才,方才自己咬到了,姊姊快起來些,我坐不住了?!?/br>劉寧將重心壓向了景姮,不僅不起開,反而去拉下了景姮的手,更加近的凝視著她,似乎在確認著什么,這般作態(tài),竟與方才劉烈如出一轍,直看的景姮心中不適,她才放開了她。“怎么如此不小心,還能咬到自己。”她一笑如常,眼波甚是妖嬈,側(cè)身端了茶器將先前煮好的茶湯盛了一盞遞過來,說起了別的事情,“今日皇兄們?nèi)ド狭衷丰鳙C,也不知是誰贏了,劉阿熾可來與你說過?”她話鋒轉(zhuǎn)的太快,景姮卻總覺得有什么不太對勁兒,不過看劉寧這般,也就漸漸安了心,接過茶盞淺呷了一口,驀然說起劉烈,心虛的景姮沒什么防備的便回了她。“他來是來了,不過也沒說輸贏之事。”景姮本就烏發(fā)雪膚面容瑩白異于常人,泛起紅緋時,若胭脂染就的嬌嫵奪目,劉寧斂回了目光,垂眸看著手中的茶器,暗暗咬牙。也算是明白她嘴上是怎么回事了。“阿嬋當真要嫁去廣陽國么?”“嗯,君父阿母都說拖不得了?!?/br>昏禮早就請期,三書六禮只差親迎,劉烈如今人已在長安,不管再生何事,一月后景姮都是要出嫁的。劉甯別有深意的看了景姮一眼,抿了抿丹唇,有些冷淡了笑意,瑩白的柔荑中,指甲用力的掐緊了手心,思量多時的話終是說了出來:“阿嬋就不覺哪里奇怪么?你當真的記不起發(fā)生了什么?那劉阿熾與……”“我如何了?”負手站在長廊下的少年笑著,他容止太過昳麗,桀驁的笑都靡艷的讓人發(fā)窒,廊下的陽光正好,金輝灑在他高大的身形上,火一般的灼目。他這樣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堂中的兩人都有些慌,特別是劉甯,他們雖是堂姊弟,她卻和劉烈最是合不來。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