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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心跳開始加速,不自覺緊張起來,“好像是吧,怎么了?”“天,他會不會趁你喝醉欺負你?。俊?/br>聽到“欺負”這個詞,再看見萬南音一臉關切,姚昭昭有些想笑,“為什么會這么想???”“那是陶嘉言誒,他一直都不喜歡你。我的天,真的想不到他什么毛病,這么可愛的昭昭同學都不喜歡!”不知道自己這些的話像箭一樣刺穿好友的少女春心,萬南音還繼續(xù)批判者陶嘉言的毛病。“明明是個對誰都溫溫柔柔的人,怎么就會討厭昭昭呢?莫名其妙,沒事,昭昭,咱們也和他玩!”萬南音沒注意到她的用詞已經(jīng)從“不喜歡”到“討厭”了,即便是事實,但就像傷疤被大咧咧的解開,真的疼得不行,而姚昭昭還得裝作自己并沒有受傷。“小音,那天晚上他人蠻好的,看見我醉了就送我回房間,也沒欺負我。”看好友似乎并不想停嘴,姚昭昭忙開口阻止她。“但是昭昭你醉了啊,就算被他打了一頓你也不知道。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那么多人,怎么就偏偏是他送你上樓呢?這完全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我的天!說不定他已經(jīng)動手了!昭昭,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哪里受傷了???”最近癡迷于看警匪片的萬南音越想越離譜,越想越出格,越想越覺得她們家昭昭肯定是被報復了。姚昭昭一時哭笑不得。她和陶嘉言在同學們眼里就是北極和南極,絕對不會有交集,萬南音此時也就是隨便聊一下關心好友。奈何萬南音跑偏的思緒飛馳電掣,馬上腦內(nèi)就自動上演警匪激戰(zhàn)片了。“好了,小音,最近還是少跟著你哥看槍戰(zhàn)片吧?!?/br>被好友一下子就看清的萬南音勒住自己剎不住車的腦洞,但還是嘴硬的回道:“這不怪我亂想哈。你看看陶嘉言以前做你后桌時做的事情,真的讓我很難放心他。大夏天的體育課下課,大家都想馬上喝水解渴,結果他故意給你接一大杯熱水,還碰倒水杯燙到你的手,你說說他是不是想害你?我還記得你的手涂了好幾天的藥膏才好了!”姚昭昭無言,因為陶嘉言確實這樣做了。當時她以為他只是不喜歡她,而且前后桌的距離,她覺得努力一下他們的關系還是可以緩和的。相處那么久,也沒什么進展,姚昭昭有些灰心。剛巧那天體育課下課,萬南音把她們兩個的水杯都遞給陶嘉言,讓他幫忙接一下水。結果她的水杯里滿是guntang的熱水,在他遞給她時,還不小心打翻,燙到了她的手。周圍的同學都在因為這起意外事故驚呼上前幫忙時,姚昭昭看見陶嘉言冷著臉,站在原地,似乎并不覺得抱歉,像是故意為之那樣。就是這個事情,讓姚昭昭確信他不是不喜歡她,而是討厭她。可能是因為那段時間自己為了能打破兩人自己的墻所以向前走了一步,結果沒想到對方的厭惡如此明顯。之后姚昭昭主動申請換座位,這樣大家離得遠遠的,那他討厭她的情緒就不會加劇了吧。“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昭昭,我跟你說,萬北樂那個傻子,不會喝酒還瞎逞強,那天......”知道好友雖然沒提過這件事情,但其實還有傷心過。萬南音也發(fā)現(xiàn)自己聊到了一些不好的話題,于是強行換話題,開始吐槽萬北樂的酒量,和他在生日派對上出丑的事情。姚昭昭聞言松了口起。小時候的姚昭昭就因為表情木訥被同班的小朋友欺負過,幸而萬南音挺身而出像個英雄一樣護住她。沒辦法改變自己的面癱,還是會有人覺得自己很奇怪,但和萬南音在一起不會又人欺負她,可是小時候的陰影一直留在姚昭昭心里。人這種生物,真的很莫名其妙。一個陌生人討厭你,可能只是因為你別了一個蝴蝶發(fā)卡。在他們看來,這些單薄的事情足以可以撐起“討厭”這么沉重的詞語。就像那些小朋友討厭姚昭昭,因為她不像他們一樣用表情表達自己的喜怒哀樂。姚昭昭覺得,陶嘉言應該也是這樣吧。他并不是第一個因為她一成不變的表情而討厭她的人,但他的討厭強大到可以抹殺一顆因他而晴朗,也因他而下雨的少女心。13窗外月明星稀,姚昭昭躺在床上,想著白天萬南音的話。連小音那么神經(jīng)大條的人都知道他討厭她,那他是怎么愿意和自己保持這種關系的呢?是什么時候開始這種詭異的平衡的呢??那是一個周五,萬南音要趕著去她外公家吃飯,所以回家的路上只有姚昭昭一個人。姚昭昭突然想吃冰淇淋,反正也不急著回家,于是改道走向商業(yè)街。數(shù)著自己的步數(shù),低頭認真走路的姚昭昭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溫潤又有磁性。啊,陶嘉言。不光是陶嘉言,他的身旁還站著一個言笑晏晏的女孩子。他們兩個都笑得很燦爛。是喜歡的女孩嗎?看起來確實挺配的。不知道被什么驅使著,姚昭昭放棄可口的冰淇淋,悄悄地跟在了他們身后。姚昭昭一邊在他們后面遠遠跟著,一邊告訴自己:這是最后一次了,只要確定他有喜歡的女孩了你就不要再瞎想了,不要再在意他了。陶嘉言和那個女孩一路有說有笑的走進了一個離學校不算遠的小區(qū),他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跟在后面的姚昭昭。可能是因為即便是在做不恥的事情,但姚昭昭的表情依舊,有一種是出門散步的淡然自若。看著他們兩個同一個氣質嫻靜的女人一起步入一棟居民樓。姚昭昭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坐在居民樓下的椅子上,遲遲不愿離去。像是想要說服自己,他們并沒有什么。但是連家長都見了,是不是從小青梅竹馬啊。雖然陶嘉言對除了姚昭昭以外的所有人都很溫和,即便是萬北樂平時喜歡講一些爛梗他都很配合的笑。但是姚昭昭覺得他對那個女孩的笑,不是那種對萬北樂的笑,而是那種真摯的、溫暖的笑,是姚昭昭會收起來珍藏的那種笑容。太陽漸漸落下,吝嗇地收回借給人間的陽光,不過它動作慢吞吞的,還剩幾縷余暉在堅守崗位,為人間帶來些微的光亮。?不知道坐了多久,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待姚昭昭覺得肚子餓了才想起要回家時,天色已經(jīng)暗沉了。昏黃的路燈在一旁兢兢業(yè)業(yè)地工作著,它的光即便不夠亮堂,但足以照亮每一個路人前行的道路。站起身活動活動了筋骨,姚昭昭已經(jīng)說服自己,從這次之后,不再貪圖關于他的任何。慢慢地走在小區(qū)的小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