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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情看著一陣心驚rou跳。原本只是秦風一個人,她已經后背發(fā)涼了,現(xiàn)在怎么連江沫然也變成了這樣,這是……要把教室給掀了嗎?“阮情,專心上課?!?/br>林墨白在此時開口,聲色冷冽道。旁人看起來,他是不假辭色的冷漠,甚至有些被打擾的厭煩??墒侨钋橹溃@是林墨白給她的忠告。阮情轉回了身,心不在焉的聽著英語老師的講解,更多的注意力依舊放在江沫然和秦風的身上。江沫然雖然也跟她一同轉回了身,低頭看著她自己的答題卡,但是這一個晚上,她隔一段時間都會轉過頭去,先看一眼林墨白,然后又瞪一眼秦風,最后在接著做她的習題試卷。就這樣,循環(huán)往復,都不知道多少遍。次數多了后,秦風的怒氣不知道為什么消散了,反而還覺得江沫然的反應有趣得緊,眼神里少了憤怒,多了興致盎然,嬉笑挑著眉跟她對視。這或許就是江沫然自己說的,看別人困獸之斗,是一件刺激的事情。秦風不僅覺得刺激,而且還異常興奮。林墨白對此更是無動于衷,他字跡工整的整理著數學筆記,全都是跟下次數學考試有關的知識點和押題,準備給阮情帶回去學習。阮情成了四個人中,唯一一個如坐針氈的人。好不容易等到了晚自習結束的鈴聲,江沫然一反常態(tài)的第一個站起來,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書包,回頭瞪了秦風一眼,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教室。秦風緊接著站起來,對著林墨白說了句“謝了”,然后雙手叉著褲子口袋,吹著口哨,也跟著離開了教室。這兩人,怎么看也不是一路人。沒人會想到,秦風竟是追著江沫然的身影而去的。而江沫然,也正在樓梯的陰暗處,堵著秦風呢。等所有人都離開后,校園陷入在黑夜的靜寂中。阮情和林墨白約著在cao場旁邊見面。“阿白,秦風走的時候,為什么要跟你說謝謝?”阮情心里藏著太多的疑問,至今都一頭霧水。“你想知道?”林墨白眼底閃了閃,問說。“嗯。”阮情點頭,“秦風和江沫然看著好像沒什么關系,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他們好像有什么事情瞞著所有人?!?/br>阮情這話,說的也是她自己。夜風里,阮情細軟的碎發(fā)再一次被吹動。林墨白伸手過去,輕輕撫摸著她脖頸上,發(fā)際線一圈沒被扎近馬尾里的碎發(fā),手指纏繞著,一圈一圈的打著轉。他早在下午的時候就想這么做了,手指一直癢癢的。如今雖然終于得逞了,可是光線太暗,他看不到阮情白皙的頸側,還是有些可惜,只能用指腹一下一下輕輕摩挲著。阮情有些癢,脖子動了動,卻沒有閃躲,在夜色下抬著頭,烏黑清亮的眼眸依舊注視著林墨白,等著他的回答。等林墨白過夠了手癮,才開口道,“想知道的話,就跟我來。”說著話,他拉著阮青的手,十指交扣,穿越過夜色茫茫下的cao場,朝著他們都熟悉的體育倉庫走去。看著那一處越來越近。阮情早就想入非非了,羞紅著臉,小聲提醒道,“阿白,不行,我……我還沒結束?!?/br>她雖然說著拒絕的話,可是任由林墨白緊緊拉著她的手,沒有一絲的掙扎。一轉眼的功夫,他們已經走到了體育倉庫的前面。“噓?!绷帜仔÷曁嵝讶钋?。阮情立刻安靜了下來,下意識的側耳傾聽,聽到體育倉庫里似乎有聲響。這里有人!她這才反應過來。林墨白仔細打量著周圍,果然看到了被打開的門鎖,然后一步一步,輕輕地靠近過去,伸著手,一點一點的推開那虛掩著的門。被打開的門縫里,頓時傳出女人的呻吟聲。“啊……啊……嗚嗚……”“硬的可真夠快的……你這一下午,不會一直這么硬著吧……”“哼,臭男人……也就只有……只有這個時候有點用處……啊……”混在女人呻吟聲里的,還有男人粗啞沉重的呼吸聲。這聲音是……江沫然!那么里面的男人是……阮情的心里已經有了答案,可是都說眼見為實,她驚訝的往門扉里望了進去。體育倉庫內更加的昏暗,在微弱的光線下,只能看到依稀的黑影。阮情看到了她趴過的跳箱,如今上面正躺著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光線勾勒著他胸口起伏的飽滿胸肌,看起來像是沒有穿衣服。而男人的腰腹之上,跨坐著一個女人。女人也是一樣的一絲不掛,能看到胸前渾圓挺翹的奶子,被她自己捏在手里,伸長了脖頸不斷呻吟著。而男人,用粗壯的手臂掐著女人纖細的腰,一邊挺動著腰腹,一邊推送著女人的身體,就這樣把roubang深深地cao進女人的身體里,撞得女人手里的大奶都抓不住了,瘋狂地一晃一晃,蕩漾出一陣奶波。就算不能清晰的看到臉龐,阮情也確定這兩個人是江沫然和秦風沒錯。曖昧的呻吟聲中,林墨白伸手過去,手掌輕輕捂住了阮情的眼睛,靠在她耳邊,輕輕低吟著,“阿阮……”——謝謝小天使們的珍珠,真的是最好的寵愛~么么噠。11.04<嬌艷欲滴(高H,1V1)(一塊五花rou)|PO18臉紅心跳假條一張~今日諸事繁多,明日再見~謝謝投喂的珍珠,有些評論里的問題還么回,明天再答復,么么噠。056每一次都能撞到你的zigong口阮情在林墨白的低吟中被抽走了渾身的力氣,嬌軟的身體只能依靠著林墨白的胸口,隨之-起而來的還有林墨白身上的溫熱氣息和他指尖上的涼意。“不準看除了我之外的其他男人。哪怕那人只能看到模糊的身體線條,他也是不準的!阮情的疑惑還沒問出口,林墨白已經在她耳邊說了專治又霸道的話語,少年的聲音被刻意的壓低,低低沉沉地飛快撞擊著她的心口。他們雖然是站在體育倉庫的外面,可是-樣融入在黑暗中,也沒有比倉庫里的秦風和江沫然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