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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擔(dān)心歐陽宛萍,于是充當(dāng)了一段時間的護花使者,每天接送她上下班,歐陽宛萍自己也很小心,從不在外逗留過晚。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后,他們也漸漸放松警惕。那一日,歐陽宛萍的未婚夫碰巧到外地出差,和朋友玩到深夜的她就獨自開車回家,卻不幸在途中遇害了。為此,她的未婚夫至今仍極為內(nèi)疚。暮色漸濃,紀(jì)南泠今天要見的最后一人是蘭幼蕾的好姐妹,也是和她在同一間店里工作的陶朵朵。露天咖啡廳里,給人感覺完全不搭的兩名女子面對面坐著。“你最后一次見到蘭小姐是什么時候?”紀(jì)南泠溫和地出聲。濃妝艷抹的美艷女人卻答非所問。“你不是記者,是警察吧?”陶朵朵吐出一口煙?!拔液蜅l子打交道打多了,一眼就能看出區(qū)別。”“是什么重要嗎?”紀(jì)南泠反問道。原主的確是刑警,倒不曾想會被看出來。“呼呼……的確不重要,反正只要給我錢,我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碧斩涠浜敛谎陲椀叵蚣o(jì)南泠伸出手,赤裸裸地表示著要錢?!斑€可以告訴你,連你的同事們都不知道的事?!?/br>紀(jì)南泠無奈地瞥陶朵朵一眼,掏出裝有鈔票的信封,放到她手上。這是虛擬世界……她默默地在心里辯解道。“其實在那老婆子報案前兩天,我還和蘭幼蕾說過話,那時候她聽起來還好好的呢?!碧斩涠湎沧套痰財?shù)完錢,也不耍賴,爽快地答?!八霉搽娫挻蚪o我,讓我去她家里拿一樣?xùn)|西,放到齊福超市那個室外的儲物柜里,把鑰匙藏在旁邊草叢里,她自己會去拿?!?/br>“是什么?”“嗯……我也不知道,那是在她床底下的一個鐵箱子,有密碼,不知道就開不了,還砸不爛?!碧斩涠湔Z氣遺憾,紀(jì)南泠聽著她像是在很可惜自己不能將它納為己有。接下來陶朵朵又亂七八糟的說了一大堆,最后忽地一拍手,一副差點把最重要的事忘記了的樣子。“對了,蘭幼蕾有段時間突然開始變得很奇怪?!?/br>“我記得很清楚,當(dāng)時她是去銀行存錢,結(jié)果過了很久才回來,而且笑得特別惡心,像是……呃……發(fā)春?噢噢,春心萌動了?!?/br>“做我們這一行最忌諱……啊,說這種你也不懂的吧,反正我勸她趕緊死心,她倒好,把我罵了一頓然后搬走了,后來又跟我道歉,說她已經(jīng)和那個人沒希望了?!?/br>“不過我瞧著不像那么回事,蘭幼蕾那廝對來店里玩的老板們都變得冷淡了,又到處向人借錢,怎么看都是養(yǎng)了個窩囊廢小白臉吧?!?/br>“虧她到最后藏不住,得意洋洋地說自己要辭職……現(xiàn)在估計被榨得骨頭都不剩了,嘖嘖?!?/br>到上班時間陶朵朵就提起包包,踏著高跟鞋噠噠噠地溜了,紀(jì)南泠慢悠悠地切割著蛋糕,認真思考著。蘭幼蕾芳心萌動的對象顯然就是兇手本人,鐵箱子中很可能是她偷偷藏了什么和犯人有關(guān)的物品,被他得知后哄騙、或是逼迫她讓陶朵朵把可能會讓自己身份暴露的證據(jù)取走。陶朵朵說蘭幼蕾是從那天開始有不尋常的舉動,而日期和地點她都已得知,如果運氣好的話,沿路的監(jiān)控或許還沒被刪除……等等,她去的是東飛銀行文曉路分行?紀(jì)南泠咀嚼的動作停下,驀地想起,在她的那個“家”中,只有兩張銀行卡,且都屬于東飛銀行。歐陽宛萍在那里當(dāng)柜員,至于辛心妍和其他人是否是該行的客戶或其他,還有待確定。倘若這確然是受害者之間最重要的關(guān)聯(lián),那么,犯人必定與這間銀行有關(guān)。紀(jì)南泠放下刀叉,以最快的速度結(jié)賬離開,不忘用通訊器呼叫容璽。“容璽,我們可能離通關(guān)不遠了?!?/br>“我也有新發(fā)現(xiàn)?!甭犉饋硭男那樗坪醴浅:?。神的游戲11沉卿特意給容璽這個身份開了不少特權(quán),憑他現(xiàn)在居然可以在警局檔案室中自由地查找案件資料就可以看出來了。艾璇的死以意外事故結(jié)案,現(xiàn)場遺留的物品并不多,也都證實了是艾璇本人所擁有的物件。調(diào)查報告中列舉出的數(shù)個疑點被容璽一一記下。讀完一份,容璽就不自覺地打開手表上的游戲界面,稍看一眼屬于紀(jì)南泠的圓點。她昨晚受兇手襲擊,臉上帶了傷,還被他占有了三回……如果犯人再找上門來,怎是危險二字可形容。就不該分頭行動,應(yīng)該一起的。容璽既擔(dān)心,又不想讓紀(jì)南泠知道他擔(dān)心,更否認自己在擔(dān)心,不誠實地自我解釋為只是不希望她拖后腿而已。他的手指在通話鍵上躊躇許久,終于準(zhǔn)備摁下。問一問她受害者的家人們有提供什么線索吧……此時,角落里的小花忽然開始瘋狂撲騰翅膀,容璽本不想搭理,轉(zhuǎn)念一想,當(dāng)初如果不是紀(jì)南泠提醒他就會錯過重要信息,于是便點開“親愛的玩家,從精神數(shù)據(jù)看來,您非常的心神不寧?!毙』曇羟宕??!罢垎柲窃跓朗裁茨??”“……”“有什么心煩的事就說出來吧,小花會盡力為您解決的!狀態(tài)不好,可是會影響游戲進程的喲!”“就算有,跟你說也沒用?!比莪t危險地瞇了瞇眼,游戲方窺探他們的隱私還窺探得不夠么?他說著,就要把白色小鳥再丟到邊角去。在外面cao作小花的毒神氣得牙癢癢,發(fā)誓等容璽出來后絕對要狠狠揍他一頓。“等下!慢著!您的煩惱是和那位隊友有關(guān)的事吧!曲初歌曲初歌曲初歌!”小鳥拼命地喊著。果不其然,容璽停下了魔爪,打算聽一聽這只名為小花的假人工智能鳥的話。“分開之后,您是不是總在惦記著她的狀況?”“沒有。”容璽拒絕承認。“綜合各項數(shù)據(jù)來看,您對她有超過戰(zhàn)友的想法?!?/br>“沒有?!崩^續(xù)嘴硬。“您為什么不肯直視自己的內(nèi)心呢?每次……”“……”被戳中痛點的容璽怒了,手指一滑把小花彈走。見容璽黑著臉,又忍不住偷偷去察看紀(jì)南泠所在的位置,不止是毒神,連在旁邊圍觀的雨神都被逗笑了。“有什么好笑的嗎?”沉卿像背后靈一樣突然出現(xiàn),幽幽道。毒神和雨神背后稍稍一僵,另外的幾位神明因要替云媚兒等神做日常工作,所以暫時不在,她們在這里看著看著,就好心地想推容璽一把,刺破他別別扭扭的心思。“沒什么?!倍旧駭苛藬啃σ??!暗故悄?,之前都去哪里了?”“去把游戲改了一下?!背燎漭p飄飄地回?!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