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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見一見家人。男鬼的家在A市,距離也不遠,她應允后那鬼就沒有絲毫反抗地收進了瓶子中。紀南泠和玦月打開門時,在外面等候的不只是酒店經(jīng)理,還有一個胖胖的中年男人,他大腹便便,整個人有一種圓滾滾的感覺,笑呵呵地看起來十分慈眉善目。岳啟找上門的速度比紀南泠預想的還慢一些。“岳四叔?!?/br>她淺淺地鞠了個躬,向岳啟問好。—————————————第二更來了。另外,雖然現(xiàn)在說還早了點,第200顆珍珠和第400個留言的旁友可以各點播一篇番外,內(nèi)容與正文有無關系都行。CP限定在出現(xiàn)過的角色中,可以任意搭配,比如說韶華里的蕭櫻與皇子,青梅里的丁曉陽和薛長風……招妖過市10(中)5招妖過市10(中)岳啟正是江叔口中那個因為有事而臨時來不了的“混球”,酒店經(jīng)理正因為他突然又出現(xiàn)而為難,見兩位高人認識便松了一口氣。“我也是剛剛把事情處理完,想著可能還來得及吧,就過來瞅瞅,不過這孩子是個靠譜的,我也放心了?!痹绬蠐项^,對著酒店經(jīng)理笑得一臉憨厚?!罢媸遣缓靡馑及?!給你們添麻煩了,這塊開過光的八卦鏡就當做是我的賠罪了?!?/br>“高人這是哪里的話?!本频杲?jīng)理喜笑顏開地接過,兩人又是客套一番后,經(jīng)理才想起旁邊的紀南泠和玦月,連忙把預備好的信封遞給她。紀南泠被忽略了這么久也沒有顯出不耐煩的樣子,她保持著得體的微笑將信封收入包中。“那咱們先走了?!痹绬⑴c經(jīng)理道別,儼然一副家長的做派。“清染是自己開車來的嗎?”他的手放在了背后,顯得十分隨意。“是。”紀南泠點頭,一邊走著一邊在心中算身上總共有什么能用的,自從把玦月帶出來后,她一直都在防備著岳啟的出現(xiàn)。“在那邊過得好不好?”如果不是知道岳啟的本性,說不定紀南泠還真可能會把面前笑得和藹的人當做一個慈祥的長輩?!澳銧敔斍皫滋爝€跟我說起你呢,回來一趟就順便去看看他老人家吧?!?/br>“不了,待會兒我就得回去了?!?/br>電梯“叮”地打開,到了地下停車場。“清染啊,這小伙子是誰哇?”岳啟往前邁著步子,又開口。玦月從剛才開始一直在旁邊低頭安靜地跟著,存在感幾乎為零。“岳四叔不是知道嗎。”紀南泠只往前走了走,站在電梯門前便不動了,她抬眼,打量起四周。“呵呵,斂息符畫得很不錯?!痹绬⒁餐O铝四_步,緩緩轉(zhuǎn)過身來,語氣遺憾?!翱上н€是差了點火候?!?/br>電梯門在背后合上,帶走了最后一絲光亮,昏暗的地下停車場寂靜得叫人心驚膽戰(zhàn)。“我一直在想,妖和鬼有著大部分人沒有的奇妙力量,他們有的可以偽裝成人,而人對此一無所知,這樣不是很不公平嗎?”岳啟的聲音在空曠的停車場中回蕩。紀南泠沒有說話。“既然都存在于這個世界上,人類當然要擁有知情權?!痹绬⒌氖指吒邠P起,像是一個慷慨激昂的演講家?!暗?,人有天性,斗爭和排外?!?/br>“如果妖鬼的存在公諸于世,人類必定會心生畏懼和排斥,然后會怎么樣呢?”他頓了頓?!爸挥幸粋€可能——戰(zhàn)爭。戰(zhàn)爭也是一種優(yōu)勝劣汰,能夠活下來的只有強者。”“在戰(zhàn)后的土地上,建立起新的世界新的秩序,人、妖、鬼和諧相處,相互牽制……”岳啟聲情并茂地說著,小小的眼睛里亮起強烈的光,他沉醉在自己編織的美夢之中?!肮馐窍胂缶土钊藷嵫序v!”紀南泠梳理了一下邏輯關系:岳啟的計劃大概是在擁有一定程度的勢力后,挑起戰(zhàn)爭,然后坐收漁翁之利。野心倒是很大嘛……不過實在是漏洞百出。“你想要當那個新世界的王?”紀南泠歪頭,拋出一句。“沒錯。”岳啟收斂了所有的動作,與她對視,期待又興奮?!澳阋乙槐壑??”“說得現(xiàn)實一點,我需要像你和那只九尾狐這樣的強者,你想要什么利益?什么條件?權勢、財富?或者男人?”“我……”她低下頭絞弄手指,拖長了猶豫的尾音。“怎么樣,想好了吧?”岳啟步步緊逼著,他明白對于已經(jīng)在動搖的人必須要再接再厲地推一把。“……我……不要?!奔o南泠抬頭,眼神冰冷而嘲弄。岳啟聽得,冷笑一聲,打了個響指。他們是很好的工具,為了擴張勢力,他必須要收用;既然不愿意,那只有被做成傀儡了。招妖過市10(下)5招妖過市10(下)數(shù)十道身影悄無聲息地閃現(xiàn)在岳啟身后,仔細觀察可以發(fā)現(xiàn)那些人雖然體態(tài)外貌各異,但眼睛都如出一轍地沒有任何生氣,如同一潭死水,應該就是他所煉制成的傀儡。“再給你一次機會,要改變主意嗎?”半邊臉隱藏在陰影中,皮笑rou不笑的岳啟看起來很是詭異。“問多少次都是一樣的。”紀南泠看了看那些傀儡,發(fā)現(xiàn)其中有妖也有人。“真是不聽話的孩子……”岳啟擺出遺憾而悲傷的表情,正想命令傀儡上前去攻擊兩人,臉色卻忽地一變,捂著胸口,嘴角溢出鮮血。四周的場景開始扭曲起來,又漸漸還原成與剛才相似卻又不同的樣子。“怎么會……”他猛地向兩人的方向看去,只見似笑非笑的紀南泠忽然就變了身形,下一刻那里就出現(xiàn)了兩個一模一樣的玦月,站在前面的玦月輕輕用手一點,后方低著頭的那個就化成了一陣白色煙霧,只有一張紙飄然落下。原來一踏出電梯紀南泠就發(fā)現(xiàn)他們進入了岳啟所設的陣法,便趁岳啟不注意時讓玦月變成自己來拖延時間,再用紙人化出一個假的玦月,而她隱身去尋找陣眼。當布陣者在陣中時,用某種方法破陣會使得他受到反噬,紀南泠正是利用了這一點。“岳四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