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宿(上)(h)
雙宿(上)(h)
日頭已近八月,薛雙霜的劍法已經(jīng)取得了極大的進步,獲得了談霏的每日一小時小灶,專門教她如何將劍意注入到佩劍中。 攻略之路順風順水,學習劍法也頗有成效,薛雙霜都懷疑自己拿的不是炮灰劇本,而是爽文女主劇本了。 然而,發(fā)情期來了。 所以她果然是穿進了po文是吧?為什么連發(fā)情期這種東西也要塞給她啊! 宿主,我不是說過嗎?隨著靈魂契合,你的生活習性會與原身一致。 而原身可是兔子啊,所以說,修煉成精后不用再隨時隨地發(fā)情,已經(jīng)是天道的仁慈了。 薛雙霜只能咬牙切齒道:那我還真是謝謝你了。 其實哪怕是在其他時候面對發(fā)情期,薛雙霜都不至于這么尷尬,可偏偏是談霏正在指導她的時候。 他剛站在薛雙霜的身側,她就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發(fā)軟,一股無名的熱氣也從心口擴散,將她的臉頰蒸的通紅。 視線不自覺的落在談霏一開一合的唇瓣上,順延著向下,又不自覺隨著他上下起伏的喉結而咽了咽口水。 你怎么了?談霏見她呼吸不勻,臉頰飛紅,便稍稍俯身,一雙淺褐色的眼瞳也在注視著她,你 他還沒有說完,薛雙霜就已經(jīng)失去理智,忍不住墊腳吻向他,但是奈何她此時渾身發(fā)軟,柔軟的唇瓣便是堪堪擦過談霏的嘴角。 談霏下意識就想后退,可見薛雙霜意識已經(jīng)模糊,將要倒下,只好更進一步將她攬在了懷中。 懷里的少女閉著眼,似乎有些痛苦,眼睫不住的顫動著,身體卻是朝他貼的越來越近。女子柔軟的馨香圍繞著他,從感官中滲透,似是一道綢,將他的心臟一圈圈包裹住。 她想必是化形后的第一次發(fā)情期,癥狀會格外兇猛。一道身著黑衣的人影,出現(xiàn)在談霏身后,語氣中是玩味,目光卻是分毫不落的放在了薛雙霜身上。 談霏修劍道以來,對男歡女愛之事雖是知曉,但從未有過欲望??思簭投Y四個字,早已化作一把枷鎖,將他的愛恨嗔癡牢牢鎖住,不得解脫。甚至因為無愛無恨,他也并未對此產(chǎn)生過任何怨言。 可薛雙霜的出現(xiàn),卻像是命中注定的劫。 最初是在一些影影綽綽的夢里,她不著寸縷,懵懂水亮的眼睛望著自己,他的心就亂成一團。后來她居然真的來到了現(xiàn)實,出現(xiàn)在了凌云峰,他下意識的想要逃避,卻又難以克制的想要接近她,了解她。 在凌云峰學習的日子里,她總是帶著笑意。即便他回應甚少,對她的教導甚至算得上嚴厲,可她永遠都會用一雙明亮干凈的眼睛望著他。 那是春日花朵般的生機勃勃,是他從未有過的,熱烈干凈的心。 該怎么做,才能讓她不那么難受? 怎么做?那人影轉(zhuǎn)過身,卻是長得和談霏一模一樣,只是比起談霏的端方穩(wěn)重,他穿著一身黑衣,眼瞳也是無盡的黑,帶著一絲邪笑,當然是 和她交歡。 薛雙霜額頭上滲出了不少細密的汗珠,嘴里含糊不清的哼唧著,緊緊揪住談霏的衣袖,身體也不自覺的往他懷里鉆。 你是不是不愿意?。慨吘?,天山派的第一劍修,天生劍骨,怎么會舍得為了一個小小兔子精而破了道身呢? 談霏腦海中,無數(shù)嘈雜的聲音與混亂的畫面交錯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有的在喊他的名字,有的手持鞭子;有人眼含淚光,有人面露慍色 難受 薛雙霜帶著哭腔的聲音喚醒了他,抱住懷中少女的手,也不禁越發(fā)用力,萬千思緒纏繞。談霏閉上眼,再睜開。 又是一雙平靜無波的淺褐色眼眸,像是雪山融化匯流成的湖泊,冰冷不含雜質(zhì)。 既然做不到,就把她交給我。 意識迷蒙之間,薛雙霜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炙熱的懷抱,那人將她打橫抱起,輕輕地笑了一聲,小兔子,你可沒忘記我吧? 熱,又像是溺水。 薛雙霜被洶涌炙熱的情潮淹沒,腦海中一片混沌,她看不清眼前的人,也察覺不到那人的動作,唯獨那熱烈的,強勢的香氣,指引著她本能的靠近,貼緊。 衣物被褪下,露出其中潔白無暇的身體,乳尖早已挺立,就像夏日初露的荷花花苞,亭亭地等待著采擷。薛雙霜眼中水光閃爍,眼淚不自覺地掉落,順著臉頰滑落到脖頸,那人笑著,吻上了那滴淚珠。 二人赤裸著相貼,柔軟與堅硬的觸碰,引起了薛雙霜更加激烈的渴求。她跨坐在他的懷中,早已濕透的xue口,不斷在那人硬挺的陽物上蹭動。兩唇相觸,她自發(fā)地舔舐著他的唇瓣,直到小小的舌尖探入,纏上他柔軟的大舌。飽滿的乳,如同兩只羊脂球,在他的胸膛上磨蹭,渴望著愛撫。 這樣怎么夠呢? 他撫上那水一般波動著的乳球,揉捏著,聲音也帶著笑意。 薛雙霜眼中糊著淚,無法看清他的模樣,可仍是懵懂的抬起頭,皺著眉,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你真是欠cao。 他用談霏那副清冷拂塵的皮囊,說著粗俗不堪的話語,實在是有些違和。 一只手從背后摟住薛雙霜,一只手提起她細軟的腰肢,性器就這么一入到底,就像是入鞘的劍,彼此緊密契合??善渲杏侄嗔虽膼垡海魈试诙松眢w之間,讓這樣猛烈的插入,都多了幾分旖旎繾綣。 許是擔心她會感到不適,他并沒有立馬開始動作??裳﹄p霜卻是不滿意,在他的脖頸間小兔子似的蹭了蹭,還發(fā)出了柔弱的嗚咽。 這實在是太過激起人的破壞欲,可他又生性惡劣,偏要忍下那劇烈的沖動,挑逗她,想看她被欺負的淚眼婆娑的模樣。 快要忍不住了嗎? 薛雙霜沒有做聲,他正準備再逗逗她,下頜處便感受到了一簇柔軟的絨毛。 她果真是那副可憐可愛的模樣,癟著嘴,眼淚簌簌落下。就連頭頂白色的,柔軟的兔耳朵,也展示著她的不滿,軟軟地耷拉著,隨著她的抽泣一顫一顫。 他感到自己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起來,身下再也忍不住,抽出又深入。大手扶住她的腰,便開始向上頂弄,唇也追著吻上薛雙霜,將她糾纏地難以呼吸。 她原本幾不可聞的抽泣聲,化為零零碎碎的呻吟,與男人的喘息聲交匯。 下身不斷傳來拍打聲,水漬濺到了兩人的身上。他已經(jīng)很是激烈了,幾乎是將薛雙霜按在身上鑿動,可她卻好像仍在期待著更深入的交融。 纖細白皙的手臂緊緊抱住他的脖頸,柔軟的唇隨著他的動作,一下又一下擦過他的側頸,讓他越來越失控。 啊別 致命的快感,讓薛雙霜難以克制的尖叫出聲他竟是微微側過頭,將她的兔耳朵尖含在了口中,用舌頭逗弄。感受到xue道猛地收緊,他不覺悶哼一聲,卻也明白了,小兔子的耳朵原來這樣敏感。 將她放到床上,性器短暫的抽離,其上泛著淋漓的水光,讓薛雙霜也有些不好意思直視。她乖乖躺著的模樣,讓他不禁失笑道: 腦子都不清醒了,還知道害羞啊? 說著,rou莖再次挺入xue中,卻是故意在xue口淺淺探著,不再深入。薛雙霜只好將腿勾上他的腰,同時緊緊含住那熱燙的rou莖。見他仍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樣動作,她有些急切,拉住他的手就往自己的兔耳朵上放。 可以捏 小兔子饞的可憐巴巴的模樣,實在是讓他克制不住的想欺負她。他故意拿開手,耳朵我已經(jīng)摸過了,能不能換一處? 薛雙霜眼淚已經(jīng)流入發(fā)間,她掙扎著,側過身,將他的手拉到自己的一小團兔尾巴上,淚眼朦朧的望著他。 還有這里也給你摸 手中這團毛茸茸的尾巴,就像她本人一樣,又柔軟,又瑟瑟地發(fā)著抖,實在是討人心軟。 不再故意吊著她,他一手穿過她背后,將她扣在懷中,另一只手就蹂躪著她尾椎處那脆弱的一小團毛絨,同時按壓著,讓rou莖入得更深。吻過她的淚,腰下挺動的速度也越發(fā)加快。 啊要 薛雙霜意識渙散,口中的嚶嚀也再湊不成詞句。他的呼吸越來越亂,口中也不禁溢出幾聲呻吟。她實在是咬的太緊了,就像一道濕熱的水流,緊緊包裹住他硬挺的rou莖。時不時的痙攣,含吮一般,帶來難以抗拒的快感。 嗯不是在喂你嗎小兔子? 他再次糾纏住她的舌尖,將她的呻吟全部吞咽,讓眼淚成了她唯一的發(fā)泄點。 這次就該記住我的名字了吧? 我叫謝明非,可不是什么談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