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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避風(fēng)港GL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7

分卷閱讀27

    再忙其他事是,才來了消息。

是許青生發(fā)來了一個視頻。

視頻很長,里面是幾本書,堆在一起了。許青生則過去用紅的筆將那些作者的名字都劃掉,而后一個一個地填上了宋清駒的名字。

么?么?么?

過了片刻,許青生又發(fā)來了消息。

“老師,這件事在別人的眼里可能是錯的,會很荒唐。或許,我把這條視頻發(fā)到其他網(wǎng)站上去,被罵也不一定。

因為紅樓夢是曹雪芹寫的,圍城是錢鐘書寫的,呼嘯山莊是艾米莉·勃朗特寫的,正常人最起碼都要尊重他們。

但在我的眼里,如若你喜歡,這就是對的。我有底線……你殺人這是不對的,你放火也只能在我的身上才算對的,不尊重別人也只能私下才算是對的……因為我很喜歡你……但我現(xiàn)在也只能給予你這些而已。好老師?!?/br>
對與不對?許青生似乎心里有一套標準。這套標準或許在別人眼里不好,甚至差,或許是惡念頭,很罪惡。

但宋清駒卻不能說她不好。

她只能看著這則消息,而后長按這條消息,靜靜地,沉默地收藏。

或許世上最動聽的情話都要優(yōu)雅,但最能打動人的情話從來只有真心話。

許青生的真心話打動到她了么?

在宋清駒心里,許青生是否已然從問題學(xué)生之中出列了?變成了她所喜愛的問題學(xué)生。

已然天暗了,許青生講:“老師?”

“語音給我發(fā)一條晚安,好么?”

宋清駒的神色遭熒屏打亮了,披身的墨發(fā)么,她的掌心又似乎哭,又似乎倒戈。

過了多久?

“明朝會。青生?!?/br>
比之晚安不一,明朝會的含義更高。

女人的眼眉仍淡。

明天見。青生。

——以下是作話。

真心話,寫的時候居然哭了。還尚且不通我的淚點究竟在哪,對曹雪芹與錢鐘書與艾米莉·勃朗特道個歉。讓許青生改你們的名字,不好意思。

假若賭。<避風(fēng)港。[師生|GL|ABO](看山。)|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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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名為“青”的相冊不斷擴容,隨著許青生記在周記之中的情書愈發(fā)愈地增多,宋清駒夢見許青生的次數(shù)便也愈發(fā)愈地多了。

似乎是連環(huán)的夢,昨日她尚且還忙,許青生來問詢成績,今日便是她在講許青生的成績。

期中時,許青生的作文全然跑題,只拿走了十分。勉勉強強地夠到了五十八分,總比以前零分要好許多。

宋清駒便講,講這作文該如何寫,她是怎么跑題。

女人做了許久這樣的連環(huán)夢,似乎也要夢魘了,才堪堪做到了這場夢的最結(jié)局。

是夢,她的青生出息,出國了。宋清駒目送她,便似是一抹孤單的魂,飛機起飛,留下她的只有抓不緊的魂魄。

轉(zhuǎn)眼,便是臺上見。

宋清駒夢過三次許青生在臺上,次次都風(fēng)情又溫潤。想起她第一次中秋那天的臺上……想來,不求神施舍她福緣,她也能做得好,不是么?

許青生光彩了,宋清駒便似乎孤寂了。她似乎單薄的人影,只在少女的臺下,從而徹底地退出了許青生的人生路程。

她是什么?許是對她影響最大的老師。余下呢?同她有過多夜情,做過幾夜的愛人……余下呢?

許青生提及也未提及半分。有戀人么?記者問她,她輕聲地講:“保密。”

她這老師,便如此無半分分量。從前少女不是還喜歡她么?如今喜歡都如此無足輕重,少女藏鋒,將昔日的鋒芒藏得嚴嚴實實,將言語歸控的好生含蓄。

同她見面也十足少,常時都是臺下見。

卻再不似是那年中秋,那年中秋許青生的目光分明還柔軟地定在她身上。

現(xiàn)下在臺上呢?她只是將眸光虛無地定在一個點上,柔潤又動情地唱。

身旁是樂隊,她們做環(huán)球演出。

以往宋清駒教她語文,教她做文。如今她好了,文字運用好含蓄,卻只叫女士“親愛”,叫男士“先生”。

再不為她在周記上寫情話了。

她還在微博上更新,微博還用的以前的,尚還關(guān)注著不愛說話。

可卻變了,一切都變了。

不愛說話并未有變,僅是許青生變了。

少年人的愛不過即食品,保質(zhì)期是多少時日?走過幾年了?最先變了心的是誰?

宋清駒壓抑著,壓抑著,在火燭之中似乎也能冷冷地唱。

如今青生出息,她該去哪里?人老珠黃,這是常態(tài)。便做是舊的情人散去。

無人曉得現(xiàn)下最光彩的,曾經(jīng)還與教師談過一場轟烈的戀愛。

無人曉得她發(fā)情要拽人一夜情。

無人曉得她語文零分。

無人曉得她哄騙人,分明說好學(xué)好語文,半天也未見成效。

無人曉得她記流水賬。

無人曉得她在周記上記情話,得不到紅圈要來討。

無人曉得她情色。

那么多情話,全都拍過去。最后背身遠走的是她,勾來的永遠是最長情的人。

宋清駒沒法放下她,她不曉得這是夢境。她只曉得悵然了,已狼狽地哭過一次。

許青生在后臺,恰巧遇見她。剛一抬手,彎了眉眼便要打招呼,出口的誰知是什么?

她道:“先生,好久不見,近來安好?”

這是只拿她做先生么?以往那般長時日,那般貼近她,說要與她戀愛的,要做她情人的,求舍監(jiān)換寢的人是誰?

是她么?是眼前這個人么?還是說她只是披著許青生名字與長相的,借用了她皮囊的小鬼。

這般可憎恨的小鬼。

許青生講過這句話后,便將其余人別過去。指揮著叫他們都走了。

一些alpha一擁而散,只余下許青生一人靜靜地立著。她似乎在等女人開口講話,又似乎不在乎女人如何。

她便如此絕情?她沒有心么?

宋清駒想反問她,問她是否有心。卻淡著凝住眼啞聲了。

許青生并未說話,她已然張開了,長做是一溫潤雅致的女人,連背影都書卷氣,都古典。

似乎是繼承了宋清駒,似乎是模仿了她。似乎是同她相處多了后的后遺癥。

生得宛若謫仙的,同溫雅風(fēng)情的。

那位謫仙怎樣?如何煙眉淡眸,如何性子超然,么?

誰曉得她心中想什么?將這眼前的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