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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蕭荊這么一說,女人又羞又窘,卻也松了一口氣。她站了起來,把位置讓給了蕭荊,同時伸著手,又抹了一把臉上涔涔的汗水,也不知道是被火光照的,還是累的,她臉上的紅暈比在床上嚶嚶吟叫的時候還要嬌艷。只不過,如此美麗嬌艷的容顏上,卻布滿了烏黑的痕跡。隨著她擦汗的動作,又在額間多了一抹。蕭荊仔仔細(xì)細(xì)的瞅著,眼底難得閃過一抹狡黠,啥也沒說,坐在了小小的矮凳上,開始準(zhǔn)備生火。女人還是站在他身邊,并沒有離開,黑溜溜的眼珠子還時不時往他身上看,像是瞅著他要怎么做。上一次,蕭荊是教過女人生火的,女人當(dāng)時聽得并不怎么認(rèn)真,依稀是記住了大概的步驟,而登她實(shí)際上手,又是另一回事情。蕭荊也留意到了她的目光,黑眸里更多了一絲笑意。“一開始,不能放太多柴,也不能用大塊的木頭?!笔捛G把女人塞進(jìn)去的柴火都拿了出來,一邊說,一邊做,“你可以先放線干樹葉和小的樹枝進(jìn)去,等火起來后,再放大一點(diǎn)的。”隨著他說話的一會兒時間,女人怎么也點(diǎn)不著的火,一下子燒了起來,火光不斷地跳躍著。原來只是生個火都這么講究的。女人總算是明白了,把目光從一簇一簇旺盛的火光上收回來,卻一下子撞上了蕭荊揶揄注視她的目光,那眸子深邃含笑。她的胸口猛地砰砰兩聲,臉上也是一陣熱燙。女人一開始不知道怎么面對蕭荊這樣的眼神,瞳孔顫抖閃躲,可是最后咬了咬牙,又轉(zhuǎn)回眼去瞪了蕭荊一眼。她嗔怒完了,一個轉(zhuǎn)身走出了灶房,在水缸邊準(zhǔn)備洗手。拿著木瓢取水,在水面上看到了她的倒影,白凈的臉蛋,還有烏漆抹黑的痕跡,整張臉上幾乎都是。女人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手一松,差點(diǎn)把木瓢都給摔了。她這下終于是明白了,為什么剛才蕭荊看著她的眼神里一直帶著揶揄,還有他那副要笑不笑的樣子。哼,臭男人!明明看到了,竟然還不提醒她,就故意看她出糗嗎?蕭荊在灶房內(nèi),看著溫暖的火光,仔細(xì)留心著屋外的聲響,在一陣靜默后,聽到了嘩啦啦的水聲,腦海里閃過了女人咬牙切齒的憤怒模樣,低低的笑出了聲。這一個小插曲后沒多久,很快傳出了米飯的香味。女人一直在屋外,不想進(jìn)去見到蕭荊,可是也在這個時候不得不挪著腳步,重新走回灶房里。她擦了擦吃飯的小桌子,整整齊齊的擺放上洗干凈的筷子和小碗。另一邊,蕭荊也打開了鍋蓋,一股濃密的水蒸氣散開后,他看到了白花花的米飯,還有一同蒸在上面的菜。女人把白菜葉子切碎了鋪在盆子底部,上面放著一塊一塊切得差不多大小的臘rou。隨著熱氣悶蒸,臘rou里面的油脂都被蒸了出來,往下滲透在白菜葉子里,讓白菜葉子也多了一股rou味。而且蕭荊的臘rou做的太咸,只是單獨(dú)吃很難入口,如今跟白菜葉子混在一起,也不需要多余的鹽,兩者一綜合,恰好咸淡是宜。這都是蕭荊屋子里的東西,他日常也都會做來吃,卻從未想過還有這樣的做法,而且還只要隨著米飯一起蒸煮,省時又省力,跟他自己胡亂的做成一團(tuán)時,完全不一樣。飯菜都上了桌,女人看著那僅僅一盤子的菜,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生火實(shí)在是耗費(fèi)了她太多的時間,也沒工夫再炒一個菜了。女人等著蕭荊坐下,并沒有先動筷子。蕭荊坐下后,看了她一眼,說道,“我們吃飯吧?!?/br>這一頓飯,女人的飯量依舊不大,吃的也簡單,幾口菜一小碗米飯,反觀蕭荊,就著最后一點(diǎn)的臘rou菜汁,把燒糊了的鍋巴也全都吃了。干干凈凈,不留一粒米飯,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女人坐在旁邊,看著蕭荊吃飯,心中不禁思忖,今天的飯她是不是做少了?飯后,依舊是蕭荊收拾,還有洗碗洗鍋。女人在一旁看著,微微皺著眉,都說君子遠(yuǎn)庖廚,她的爹爹恐怕這一輩子沒進(jìn)過廚房一次。蕭荊雖然不是什么文人君子,可是世俗皆是男主外女主內(nèi),她還以為洗衣做飯只是個開始,蕭荊會把事情一件一件的丟給她。她看著蕭荊蹲在水缸旁,雙手飛快地洗著碗,突然有些不明白這個男人的心里再想些什么。——原想是讓女人把飯做砸了,然后阿荊把黑乎乎的焦菜全都吃了,不過落筆還是猶豫了,多給女人一個一技之長吧。>X<058是一件艷紅的肚兜……(1800珍珠加更)同時,女人的心里還藏著另外一件事情。她在吃飯時,目光總是不由自主的看著蕭荊的肩膀,衣服上撕裂的痕跡更明顯了,也不知道他身上的傷怎么樣了。或許……那個工作……應(yīng)該不讓他去做了。女人翻來覆去的想著,卻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把這些話說出口,也不知道她有什么立場說這些話。最終,也就沉沉地壓在心底里,連心情都變得沉重,眉宇間不如一開始那么敞亮。上床休息后,心口還跟堵著什么東西一樣,手里抓著藥膏的小罐子,在指尖上翻來覆去著。蕭荊晚一步進(jìn)門,也瞧見了女人神情憂愁的模樣。他在床沿邊坐下,從懷里掏出一樣?xùn)|西來,“這是給你的,拿好了?!?/br>女人伸著手接過,原以為蕭荊又給她帶了什么好吃的,讓嗜甜的她有些嘴饞。那東西有些沉,用一塊粗布裹著,她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打開,看到的竟是一些銅錢和碎銀子,滿滿地一手都是。“?”她詫異抬眸,不解地問著男人。蕭荊認(rèn)真回道,“這是我這幾天的工錢,因?yàn)榍皫滋熳龅猛砹耍ゎ^又多給了一點(diǎn)。以后你來管家,這些東西你收好了。”管家?女人還沒從這兩個字的震驚中回神,只見蕭荊起身走向了衣柜,打開了后讓女人看清里面隔層的位置,把藏在那里的東西都拿了出來。蕭荊重新坐回床沿邊,繼續(xù)說道,“我沒什么恒產(chǎn),除了這一棟破房子之外,一畝田地也沒有,這些是我僅有的積蓄,現(xiàn)在全都?xì)w你管了?!?/br>女人沒有細(xì)數(shù),可是瞅著蕭荊拿出來的東西,怎么說也有八九兩銀子。而他,絲毫不提之前給她看病的花銷,那一百兩銀子的人參,反倒只說家務(wù)恒產(chǎn),積蓄不多。女人凝視著蕭荊認(rèn)真嚴(yán)肅的面色,突然覺得手里的這些銀子,燙手的厲害。他難道就不怕嗎?不怕她現(xiàn)在身體好了,又有了這么多銀子,若是她趁著他不在的時候一走了之,他豈不是人財(cái)兩失?她看著蕭荊,竟是這么看不透這個粗魯男人的心。蕭荊抓了抓頭發(fā),難得有些窘迫,麥色的肌膚帶著一些暗紅。他說道,“我知道這些銀子不是很多,但是我四肢健全,也算有些手藝,能繼續(xù)賺錢的。你要是有什么想要的東西,也可以跟我說?;蛘叩认乱粋€十五,鎮(zhèn)上有集市,我?guī)氵^去,你自己挑你喜歡的買。”他絮絮叨叨的說了許多話,聽著沉穩(wěn),卻又軟綿綿的,跟要把人沉溺進(jìn)去一樣。等說完了后,瞧見女人神色復(fù)雜的低著頭,看著那一小堆的銀子,他也不心急,靜靜地等著。一時間,房間里只剩下蠟燭燭心燃燒的聲音。女人心里很清楚,她收下蕭荊的銀子,這意味著……她真的接受了這個男人,接受了這個家。而她,也在此時意識到了男人的步步為營,一句句的“你是我娘子”,從洗衣做飯,到如今的“財(cái)政大權(quán)”,她在男人的推動下,一步一步的到了如今。這個男人,根本沒有她想的那么簡單膚淺粗魯,除了在床上,占她便宜的時候。約莫不過十兩的銀子,沉甸甸的在手心上,竟有種千斤重?fù)?dān)的責(zé)任。沉默良久后,女人抿著唇,把銀子放回了蕭荊的手心上。那一瞬間,那個高大的男人一下子僵硬了,就連手指頭都緊繃著。女人抓著他的手,沒松開。她說不了話,指了指她的腦門,食指轉(zhuǎn)了轉(zhuǎn)圈。【她要想想?!?/br>并不是拒絕,只是她還沒想好。蕭荊在意會了之后,臉上神情不變,胸腔里卻是松了一口氣的。這一步,連他自己也覺得走快了一些,可是瞧見今天女人所做的一切后,她沒點(diǎn)燃灶房里的火,卻把他胸腔里的火點(diǎn)燃了。有些東西,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抓住、占有。蕭荊看懂了女人的意思,只不過嘴上卻說著,“我把銀子放回去,你若是需要,就自己拿,我要花錢了,也會找你要?!?/br>這一步以退為進(jìn),他是又把女人繞進(jìn)去了。女人聰慧,怎么會聽不出來蕭荊這話里話外,全都是不讓她拒絕的意思。她不知不覺地嘟起了臉,氣呼呼的,就好像吃飯前,發(fā)現(xiàn)蕭荊故意不提醒她臉上的污漬時的憤怒一樣。蕭荊一回頭,瞧見女人緋紅的臉龐,勾著唇角笑了笑。“今天我回來的急了一些,沒時間給你去買好吃的,不過我抽空去買了另一件東西?!彼f著話,手伸到了胸膛里,拿著東西出來。女人被他的話語吸引了注意力,眼神一眨不眨的看著。只瞧見,在棕色的粗布麻衣之間,蕭荊的手掌抓出一抹艷紅。他打開來,是一件肚兜,粗糙的手指捏著細(xì)細(xì)的帶子。059用奶頭堵住了他的嘴巴……(1850珍珠加更)艷紅的綢緞面布料,做工稱不上精致卻也是極好的,正中央繡著一對戲水鴛鴦,相當(dāng)?shù)蔫蜩蛉缟?/br>女人出身書香世家,性子也是高雅之人,曾經(jīng)的肚兜上繡的都是各種各樣的花朵,布料也大多選擇淡雅的顏色。眼前著一抹紅,看著是那樣的俗氣……可是她腦海里閃過的卻是昨天晚上,蕭荊捧著她的一對奶子,既心疼又自責(zé),還朝著紅腫的傷口小心翼翼吹氣的模樣。在那一刻,她跟喝了酒一樣酡紅著臉,竟遲疑了。也是這一片刻的遲疑,給了男人可趁之機(jī)。蕭荊一把拉開了她身上的細(xì)帶,解開了外衣,露出松松垮垮的里衣,目光炯炯地緊盯著,問道,“今天可還疼嗎?我?guī)湍愦┥稀N覇栠^店家了,這已經(jīng)是鎮(zhèn)上最好的絲綢緞面,穿上之后肯定不會再摩疼?!?/br>女人雙手緊抓著僅剩的里衣,沒讓蕭荊那么容易得手。可是隨著男人的話,她想到了剛才那沉甸甸的銀子,都是辛苦賺來的錢,他一個銅板也不舍得花在自己身上,卻不知道花了多少錢,給她買了這件紅肚兜。而且……這么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走進(jìn)買女人衣物的店鋪時,他沒有一絲遲疑和窘迫嗎?在蕭荊臉上,女人看不到一絲一毫,反而在那雙漆黑的眸子里看到了勢在必得。如果今天不讓他親手幫忙穿上,這一宿估計(jì)會鬧得沒玩。這些日子下來,女人已經(jīng)漸漸了解了蕭荊言辭背后的強(qiáng)勢,他的沉默和等待,除了極佳的耐心之外,也是在等待捕獵的最佳時機(jī)。唯有這樣的男人,才會在深山中,對那些飛鳥禽獸,一抓一個準(zhǔn)。而如今,她也是他眼中的獵物。應(yīng)了他的這個要求,也當(dāng)是還了他這份人情。女人如此心想,抓著里衣的手指輕輕松開了些,卻也并未完全同意,她指了指在蕭荊身后搖曳的蠟燭。蕭荊一個回頭,立刻明白了,眉尾一個上揚(yáng),滿是欣喜。他下床吹熄了蠟燭。在光亮消失的最初那么一瞬間,瞳孔收縮,是最看不清光影的。女人眨了眨眼,緩慢的適應(yīng)著,而耳邊,已經(jīng)傳來了一陣衣物摩擦的沙沙聲。蕭荊上床前,把上衣脫了,露著胸膛光著膀子,渾身的肌rou線條舒展著,宛若雕塑一般的完美。等女人能看清了后,蕭荊已經(jīng)做在了她的面前,抓著她的身上衣物往后一扯。她胸前一晃,那一對宛若脫兔的渾圓奶子,就這樣蹦跳了出來。一顫一顫,看著蕭荊一陣眼熱。而男人的目光,看的女人胸口一陣熱燙,跟要被火燒起來了一樣。女人既然應(yīng)允了,也不再反悔,任由蕭荊緊盯著,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對,扭著緋紅的臉頰看向了透光進(jìn)來的窗戶,想著只是穿個肚兜而已,也花不了多少時間。說不定,眼睛一閉,一睜,也就這么過去了。可是她都把衣服給脫了,那雪白豐乳搖曳著,這事情又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過去。蕭荊一手各捧著一個微微上翹的奶子,不揉不捏,就用手指輕輕的撫摸著。他手指粗糙,每一下輕碰,都覺得刺刺麻麻的發(fā)癢。女人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還沒摸到rutou,那一粒小東西已經(jīng)在一片柔軟中凸起,等被蕭荊的手指那么一碰,立刻變硬了。蕭荊將那一處柔軟細(xì)嫩的肌膚,一寸一寸“檢查”著,嘴上還問著話,“今天早上上過藥膏了嗎?”女人緊抿著唇,怕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她此時心口的緊張,一聲不吭。蕭荊對此非常不滿,拇指和食指一下子捏住了凸起的奶頭,還拉著往前拽。“嗚嗚……”“疼了?”蕭荊問著,手指卻沒松開,“嗚嗚……”“怎么這么不聽話?這么快好了傷疤忘了疼,又想挨打了?”蕭荊沉著聲音威脅,緊接著又換成滿是憐惜的語氣,“你昨天就是這兩粒小可憐傷的最重,怎么就這么不愛護(hù)呢,我來幫你消消毒。”女人還沒從這看似正經(jīng),卻荒yin無道的話里回神,只覺得一下子,她那又是疼痛又是快感的奶頭,就被一股炙熱的柔軟給包圍了。這……她后背一陣緊繃,腰肢細(xì)細(xì)顫抖著,兩個腰窩在臀部上方若影若現(xiàn)。隨著蕭荊的吞吐吸吮,她眼神一下子迷離了。卻因?yàn)橛媚填^堵住了男人的嘴巴,最終能有了喘息思忖的時間。這個男人怎么一上了床,就跟換了個人似的,什么“小可憐”,什么“消毒”……誰允許他這樣起名字060一同往那縫隙里嵌入著……【更新時間大概在20-21-22-23點(diǎn)】<糙漢和嬌娘(1V1H)(月半喵)|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060一同往那縫隙里嵌入著……【更新時間大概在20-21-22-23點(diǎn)】女人才這么想著,蕭荊突然的吐出了楚楚動人的小可憐,張著嘴,朝著被他濕漉漉口水浸染過的奶頭,不斷地哈氣。“唔唔……”那熱燙的氣流輕刷而過,就跟一根輕飄飄的羽毛在刷過敏感的肌膚一樣,她被吹得粉色一圈的乳暈上起了好些小疙瘩,卻又有戰(zhàn)栗的快感涌上心口。女人急促的喘著氣,雪白的胸口一起一伏,飽滿的奶子也跟著一下一上,蕭荊的嘴巴靠的近,好幾次奶頭都碰到了他的嘴唇,卻過家門而不入,并沒有被他吃進(jìn)去。這種感覺……像是松了一口氣,但又覺得惋惜,心口上空蕩蕩的,跟缺了什么一樣。女人微瞇著眼,往下瞅了瞅,見蕭荊沒動作,還以為終于是要結(jié)束了。誰知蕭荊是正拿著肚兜翻看呢,瞧準(zhǔn)了位置后,他利落地將肚兜套進(jìn)了女人的脖子上,緊接著,硬邦邦的手臂用力一摟,將人抱進(jìn)了他的懷里。“嗚嗚……”女人被突然的動作嚇了跳,而起她是被蕭荊捧著屁股,分開著雙腿抱上去的。而蕭荊盤著雙腿,女人那輕飄飄的重量,落在他精實(shí)的大腿上,根本不算什么。倒是女人,因?yàn)樽谑捛G的大腿上,身體一下子往上高了那么許多,驚恐之余身體重心也是一陣輕晃,不得不一把抱住了蕭荊的脖頸。也就是……那兩顆飽滿渾圓的奶子,把蕭荊的臉埋了起來。蕭荊深深的吸上了一口氣,不僅是覺得香噴噴的,隱約間還有一股奶味,從那又大又肥的胸乳里透出來。他喉結(jié)干澀的厲害,不斷地吞咽著口水。女人稍稍平復(fù)心跳后,馬上意識到了這一點(diǎn),雙手撐在蕭荊的肩膀上想往后退,可是手指一放上去,指腹先摸到了皮膚上撕裂的傷口。指尖一抖,又滑了下去。蕭荊盤起來的雙腿,膝蓋處翹的更高些,女人坐在上面,身體往前傾靠著,如今又沒了手上的支撐,身體的支撐點(diǎn)都落在了胸口上,白嫩嫩的軟rou都被壓扁了。好在還有一層絲滑的肚兜在,并不是rou貼rou的緊挨著。可是男人熱燙的呼吸,隔著布料都能吹拂在她的奶rou上,因?yàn)閻炛煌笟?,反而多了一股濕熱?/br>“唔唔……嗚嗚……”女人酡紅著臉,開始掙扎,卻又是那樣的無助,明明想將這個男人用力的推開,可是又舍不得抓痛了他。她的手臂,無處安放著。“別怕,抱緊我。”蕭荊聽著女人越來越順暢的悶哼聲,又聞著呼吸里的幽香,心中是一陣舒暢,那些傷痛對他來說不痛不癢,抓著女人的手,照舊放在他的肩膀上。女人手臂往下滑了一些,放在了他背肌分明的后肩上,漂亮的蝴蝶肌緊繃隆起著,能摸到熱燙汗?jié)竦钠つw,也能摸到那一處凹凸不平的傷口。男人的身上,這樣陳舊的老傷到處都是,隨手放上去,都摸不到一片完整平躺的肌膚。她的手指放上后,便沒再離開,情不自禁的撫摸著。蕭荊察覺到那輕輕地觸碰,被奶子埋起來的臉上,盡是愉悅的笑容。他抓著肚兜的兩根細(xì)帶,一路摸到了女人的后背上,手掌上下?lián)崦?/br>女人在這些日子修養(yǎng)下來,皮膚光滑細(xì)膩,摸上去滑不溜丟。她渾身上下除了奶子和屁股,都是纖瘦的,后背上也摸不到什么rou,掌心里盡是柔軟,在脊梁骨的位置,摸到了一條淺淺的凹陷。蕭荊順著那一抹凹陷往下滑,順暢無比,跟他臉上的絲綢一樣,一下子摸到了臀縫。再往下,他的手指就會被兩片飽滿的屁股rou給緊緊地夾住。蕭荊沒忘記那滋味,手指蠢蠢欲動著。“唔唔!”女人的心跳跟著蕭荊的呼吸聲,而渾身緊繃的神經(jīng)卻注意著他胡作非為的手指上,一察覺到他的意圖,立刻握著拳頭,錘了錘蕭荊的后背。蕭荊倒是難得,竟然把伸下去的手,收了回來。女人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氣。但是,緊接著。蕭荊摟著她的腰肢,又往他的胯間壓進(jìn)著,那更緊繃發(fā)硬的rou根直戳戳的往上翹,就頂在女人打開的雙腿間。粗長的rou根壓著褻褲的布料,一同往那縫隙里嵌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