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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完了,她朝著屋外走去。蕭荊在她身后跟著,手里拿著蠟燭,臉上的表情有些失笑,腦海里全是女人剛才紅著眼睛哼氣的模樣,又嬌又俏,實(shí)在是好看。到了院子里,蕭荊幫了把手,從水缸里打水出來倒在木盆里。女人蹲在木盆旁開始準(zhǔn)備洗衣服,可是屁股剛一動,疼。蹲低了,紅腫的皮rou都繃緊了,更疼。她沒辦法,只能用一種怪異的姿勢翹著屁股,往前俯身在木盆里,雙手抓著蕭荊的臟衣服,開始搓揉翻弄。蕭荊站在女人身后,看著她高高往上翹的屁股,裙擺罩著,看著還圓滾滾的,他摸過好幾回了,知道哪一塊rou最飽滿,哪一塊rou最柔軟,還知道那屁股縫往下的rou縫里,是多么的嬌艷。想cao她。就這樣的姿勢,翹著roubang直接cao近她前面的xiaoxue里。蕭荊身體里情欲翻滾著,眼神火燙的緊盯著這一幕。而女人則抓著手里的衣服翻來覆去。她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連端茶倒水的事情都沒做過,更別說是洗衣服了。白皙的雙手抓著粗大的衣服,東搓一下,西搓一下,把上面的皂角都洗掉了,又換了一回水,手臂已經(jīng)沒力氣了。她停下來,回頭看蕭荊。蕭荊還盯著她的屁股呢,突然被女人撞見,窘迫地摸了摸鼻尖,難得說了句,“行了,你放著吧,接下來我來?!?/br>031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糙漢和嬌娘(1V1H)(月半喵)|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031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女人聽了蕭荊的話,紅著眼睛,姿勢變扭地往后退,將位置讓給蕭荊。蕭荊一個彎腰,手臂浸入在木盆里,抓著衣服晃了起來,木盆里的水隨著他的力量轉(zhuǎn)出一個漩渦,水聲花啦花啦的響著。女人從沒見過有人是這樣洗衣服的,說是洗衣服,更像是在耍太極把式,健壯的手臂動個不停,手腕速度快的都讓人看不清了。等差不多了后,蕭荊抓著衣服起來,對折了一下,兩只手臂往反方向一動,稀里嘩啦的水滴在院子里,衣服就擰干了,又輕輕松松的往竹竿上一掛,絲毫沒有女人動作時的沉重感。女人看著蕭荊擰衣服的動作,大掌用著力,手背上的青筋都凸起來了。她馬上連想到男人狠狠地打她屁股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副模樣?火辣辣發(fā)疼的屁股,一下子更疼了。蕭荊曬完衣服后回頭,瞧見女人正盯著他看,眼神雖然有些恍惚,可是不躲不閃,剛才做的事情她也應(yīng)該都看清了,這讓他很滿意,也不用叮囑些什么了。他直接道,“很晚了,你先回屋睡吧?!?/br>女人似乎真的是被打乖順了,轉(zhuǎn)身回去之前,還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應(yīng)了蕭荊。她走的很慢,小腳一步一步的往前挪著,踩得稍微重一點(diǎn),都會牽扯到屁股上的皮rou,一陣一陣的抽痛。爬上床鋪的時候,更是小心翼翼,戰(zhàn)戰(zhàn)兢兢,連衣服都沒脫,就這樣窩進(jìn)了棉被里,從頭到腳的全都埋了起來。等女人進(jìn)去之后,蕭荊在院子里洗了澡,將滿身的污漬都給洗了。他一個粗魯漢子,從洗衣服那稀里糊涂的樣子,就看得出來并不是在意這些事情的人。以前他一個人在山里打獵,三四天不洗澡都是常有的事情,如今這般,無非是看得出來女人喜歡干凈,他在女人眼中已經(jīng)萬般不好了,不想在增添了這一項(xiàng)。更何況,女人一身白嫩嫩的皮rou,用他那又臟又黑的手摸上去,他也舍不得。蕭荊的動作越發(fā)利落,洗的格外仔細(xì),連腳趾頭縫里的都搓了搓。再回到屋子里,瞧見床鋪上一個隆起的弧度,還有從被子底下散出來的長發(fā),烏黑濃密的跟瀑布一樣。雖看得出來女人被他打了屁股,心里肯定是委屈了,但是也沒怎么放在心里,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這是蕭荊從軍營里學(xué)到的硬氣,他就這樣吹了燈上床。蕭荊躺下后,拉著被子一角,想到被窩里摟著女人睡。一手奶子,一手纖腰,連著幾日下來,他都習(xí)慣了的,要是不給他,說不定還睡不著了。可是,一下,兩下,三下,蕭荊竟然沒拉動被子。被子被女人抓的緊緊地,愣是不愿意分給他一丁點(diǎn)。喲,這是真的鬧脾氣了。沒把他踢下床,已經(jīng)算是女人的克制了,當(dāng)然也是她的屁股實(shí)在太疼,抬一下腿都動不了。蕭荊也沒真的用力拉被子,怕自己手勁太大,萬一把被子拽壞了,還要花銀子就得不償失了。沒了蕭荊的響動后,屋子里一下子陷入了沉浸,他們一個裹著被子把自己藏起來,一個伸著四肢仰天平躺著,都是置之不理的模樣,像極了鬧別扭而冷戰(zhàn)的新婚夫妻。初秋夜里涼,但是蕭荊身體好,火氣旺盛,穿著衣服躺著倒也不覺得冷。可是靜謐中,有一下啜泣聲,很輕,很短,用被子捂著嘴,不想被任何人聽到。蕭荊的耳力好于常人,一下子在黑暗中睜開眼,悄悄的扭頭看過去,瞧見女人微微露出來的半張臉上,淚痕斑駁,全在月光下閃著水漬。這一眼,看的蕭荊心口一緊。女人的性子是那樣的桀驁,醒著的時候,流出了眼淚都要憋回去;昏迷的時候,嘴里滿是嗚咽之聲,卻還是強(qiáng)忍著沒哭出來。而如今,蜷縮著身子,捂著嘴巴,竟哭的如此傷心。女人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脆弱,她被迫淪落,撞頭尋死的時候,都沒掉一滴眼淚。可是如今,寄人籬下,受人“凌辱”,心里滿是不甘,還有更多的……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在家里,連他爹爹都沒打過她一次手心,可是這才幾天,她卻被這個粗魯漢子打了兩次屁股,還一次比一次狠。她原本是將一切都藏在心底里的,跟把自己埋起來一樣藏的好好地,但是在蕭荊灼熱的氣息靠近后,特別是他一聲不吭的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