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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此時正隨著女人急促的呼吸一顫一顫的,最前面的紅點被女人的手背壓住了,沒讓他看到。“嘖。”蕭荊不滿足的又哼了聲。女人都被他綁住了,卻還在聽到他的哼聲后,從亂糟糟的頭發(fā)里露出雙眼來,看到蕭荊眼神里的直接又赤裸的yin欲后,女人眼神變得憤怒兇狠,好像蕭荊要是敢碰她一下,就要蕭荊好果子吃。被如此怒視,蕭荊絲毫不放在眼里。他反而大搖大擺的在木板床上坐了下來,長臂一攬,將瑟縮后退的女人放在了他的膝蓋上。頭朝下,腳也朝下,身體趴著,胸部擠壓著蕭荊的大腿,屁股上還多了一個灼燙到讓她肌膚燒起來一樣的手掌。“唔唔唔……”女人感覺到危險,再一次開始發(fā)瘋一樣的掙扎。啪!蕭荊高高抬起手臂,偌大的掌心重重地拍了下去。他控制了力道,可是男人天生力氣大,一巴掌下去,女人的屁股上一下子多了一個紅紅的手指印。女人十七八歲的年紀,早已不是三五歲的小娃,哪里受得了這樣的侮辱,還是被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唔唔唔……啊……唔唔……”啪!啪!蕭荊也不吭聲,女人越是掙扎,他的巴掌抽的越狠,哪怕掌心的臀rou都腫了了一圈了,他也沒停下來。還打一下?lián)Q一個地方,將女人圓滾滾的屁股整個都打得通紅通紅的,不剩一塊白rou。十來個巴掌后,女人分不清是怕了還是疼了,還是沒力氣了,沒在亂動。她低著頭,咬著唇,眼底含著淚花,沒讓蕭荊看見,也硬是不求饒。蕭荊這才停下動作,粗糙的手掌搭在女人的屁股尖上,粗聲道,“你是我花了銀子買來做娘子的,就算我現(xiàn)在cao翻了你也是天經(jīng)地義的,只是脫你個衣服有算得了什么?你既然進了我蕭荊的門,就必須聽我的?!?/br>004只能被他在床上cao哭<糙漢和嬌娘(1V1H)(月半喵)|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004只能被他在床上cao哭蕭荊沒讀過什么書,用字也極其粗魯,什么cao不cao的,全都是他以前混軍營的時候?qū)W來的。他見女人不再掙扎,也不再動,大手依舊穩(wěn)穩(wěn)地放著。女人的屁股很燙,男人的手掌更燙,掌心上粗糙的皮膚緊貼著紅腫的傷口,火辣辣的發(fā)麻,忍受著這一切的粗魯蠻橫。蕭荊了解野獸的天性,女人現(xiàn)在的安靜,并不是她妥協(xié)認輸,真地安分了,而只是身體上的暫時屈服而已,若是等女人喘過氣來,給她一個可趁之機,依舊會像小獸一樣反撲他一口。都說殺人要先誅心,這個道理蕭荊也是懂的。蕭荊沉了沉面色,帶著戲謔的口氣又道,“我知道你不服氣,也看不上我這個粗魯漢子,可是這個世道就是這么弱rou強食。你打不過我,唯一的出路就是去死,用你的頭再去撞一次墻壁?!?/br>他沒忘記女人額頭上那個大窟窿,一片的血污,那一下一定撞得不輕。女人聽到這些話后,赤裸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緊繃著,垂落的雙手無聲地捏緊成了拳頭,用力的握緊,泄露著一股憤怒。蕭荊留心著她細微的反應(yīng),繼續(xù)往下說,“我知道你不想死。你若是真的想尋死,早在那些人抓住你的時候就應(yīng)該死了,又何必茍延殘喘的活到現(xiàn)在,也何必在路上抓了我的褲腿。你既然選擇了我,而我也選擇了你,你就必須按照我的規(guī)矩來?!?/br>男人的說話聲依舊粗聲粗氣的,這一回,卻沉沉地敲進了女人的心里。就如同蕭荊說的,女人頭上的窟窿,還真不是她想自尋短見。那時她流落青樓,被老鴇壓著接客,為了保住清白,她被逼無奈,不得不這么做……血流了滿臉,老板以為她死了,讓人給扔到了亂葬崗里。她好不容易醒了過來,剛走上路,又失血過多暈了過去,再醒來,就在人販子手中了。半個月來,他被人販子壓著東奔西走,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流落到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為什么剛才在街道上,遠遠地看到蕭荊時,她怎么會突然的伸出手去……這個男人,是她自己選的。這一回,女人的心都動搖了,默默地收起了尖銳的芒刺。蕭荊又等了一會兒,見女人依舊不哭不鬧的,這才算是滿意了。“你記住,我叫做蕭荊。荊棘的荊?!?/br>他一邊說話,一邊用虎口掐著女人的腰,從膝蓋上抱了起來,讓她分開雙腿坐在他大腿上,瞧見女人眼底閃動的淚花時,伸著粗糙的手指擦了擦。粗聲粗氣道,“哭什么哭,要是哭有用的話,你怎么會被那些人當(dāng)做牲口一樣的賣?你以后就算要哭,也只能被老子在床上cao哭?!?/br>聞言女人暗淡下去的眼眸,再一次的亮了起來,狠狠地瞪著蕭荊。而且她的眼下也刺麻麻的痛著,泛起了一片紅。不是因為眼淚,是被男人粗魯?shù)貏幼鞑恋摹?/br>蕭荊五大三粗的當(dāng)然不會在意這些,他自顧自抱起赤裸的女人,起身走了幾步,把女人放進了準備好的大木盆里。木盆很矮,是給五六歲的孩子洗澡用的,女人嬌小,也勉強坐得下。木盆里裝著水,蕭荊沒經(jīng)驗,再放這么一個大人下去,一半的水從木盆里流了出來,地面濕了好大一片。而且他們爭吵的太久,水都被放涼了,女人被凍得哆嗦了下,臉色變白了些。蕭荊看著這一切,低低的咒罵了聲,“真是麻煩!”女人束手束腳的坐在木盆里,抬眸看向蕭荊,分不清他咒罵的是積水的地面,還是她,正要皺眉,只見蕭荊突然的站起身,高大的身軀跟一座山一樣壓著她。還沒來得及喘口氣,蕭荊已經(jīng)大步走出了屋子。等他再回來,右手拎著一桶冒著水汽的熱水。——下章蕭荊就要幫女人洗澡了,激動\(≧▽≦)/005掌心捧著白花花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