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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于阿陰來說,眼下每一時的歡愉都夢幻到像是偷來。方觀澄連續(xù)掛三天的點滴,上午兩人一起賴床,睡到自然醒。她倒是比病人本人還急,吃過了早飯就催他出門,活脫脫像上學那會遵紀守時的干部標兵。第三天他忍不住嘲她,“你這么上心,我總覺得是等不及把我吃抹干凈了。”彼時阿陰正穿著吊帶睡裙,下面露大片的腿在他眼前晃,無外乎是帶的衣服沒幾件,她總搭配的不滿意。聞言轉(zhuǎn)頭用眼神剜他,“方老師,說這么直白就沒意思了呀,雖然我對此供認不諱?!?/br>“阿彌陀佛,女施主,不可不可。”那一聲阿彌陀佛說的阿陰瞬間仿佛回到了盛唐時,脫了睡裙朝著他扔過去,動手換另一條裙子。“壞觀澄,你這名字就是個和尚名字?!?/br>他把接過的衣服掛起來放回柜子里,兩人仿佛多年同一個屋檐下相處的夫妻,你來我往各自運作極其自然。“和尚名字嗎?阿陰放心,我絕不會做和尚。”阿陰心想,你是不知道自己以前做過。“哦?為什么?”“我做和尚,阿陰豈不是要憋死,到時去寺廟里找我也很不方便……”她聽的又想哭又想笑,兩相沖擊實在是有些憋悶,系好了裙子后腰的帶子,拿包準備出門。“你現(xiàn)在這么不正經(jīng),寺廟也不會收你?!标P(guān)門的那一刻,她低聲念了句,“老觀澄?!?/br>說的是與唐時的那位觀澄相比,語氣很是嬌嗔。還是被他聽到往懷里攬,“說我老?”聲音仍舊有些啞,帶著些危險的訊號。阿陰飄著眼神到處看,還湊在她脖頸留下了個口紅印,“哪有,方老師,你聽錯了?!?/br>從醫(yī)院出來后先回了趟阿陰的公寓,方觀澄表面上沒說什么,心里清楚她那幾件衣服很是不夠穿,雖然還沒穿過個遍??粗约杭业姆较蜷_,她語氣很是警惕地問:“你這是煩我要送我回家了嗎?”他笑,正趕上紅燈,伸手彈了下她臉蛋,“不是想帶你回去拿衣服?”“哦?我要搬到你那里去嗎?!?/br>“雖說有點快,倒也不是不可以。”阿陰當然不會徹底把家搬過去,這里承載了她獨自度過的那幾年,還有小祠堂、整個儲物間的懺悔文,都是她不能告訴方觀澄的小秘密。最后不過是又多帶了些衣服,兩人還約定找時間把阿陰這的廚房添置一下。回方觀澄家的路上,阿陰忍不住問,“我們這算不算同居了?”她意識到有些快,畢竟鮮少看過的幾部韓劇里,男女主是不會立刻就住到一起的??伤@幾日跟方觀澄明顯黏的太過緊貼。“算,也不算?!闭媸遣缓媒缍ǎl讓趕上了暑假,他蹭大學生的光休假。“你要是煩我了,可得跟我說。”“好的,我會的?!?/br>阿陰:?????開到小區(qū)附近的超市,他停了車,阿陰也沒多問,牽著手進去,推了個購物車。“家里沒什么菜了,買一點再回去?!?/br>陷入愛情中的善男信女,都會享受和心愛的人一起逛超市那種淡淡的溫馨。貨架櫥窗是靈魂與外界隔離的準線,在這里,感情好像處于限時封存的烏托邦。若是逛超市也能吵起來的情侶,實在是不夠可愛,還要早早分手。阿陰不懂其他少女的心思,卻抑制不住地覺得,挽著他手臂不需要花費任何腦力地走下去,看方觀澄拿一些她叫不上來的菜放在推車里,好像時光都在慢下來,一切都歸于塵埃,重新破土萌芽。收銀臺等候的時候,他從小架子上拿了兩盒東西放在購物車里。阿陰回復完藥叉的微信正好看到,“你又買了什么呀?”這邊等候排隊的人本來就多,離得又近,阿陰聲音不大卻也不小的問一句,免不得有人投過來目光。就看著那長發(fā)短裙,面容有些嫵媚成熟的女人笑著拿起了一盒安全套,再尷尬地移開目光。心里定然要感嘆,她和方觀澄站在一起,怎么看都是女的勾引男的,雖然事實也算是如此。阿陰讀簡體字有些慢,更何況看的是盒子背面,待看清了以后像扔燙手的山芋一樣丟回了購物車。咬牙看向始作俑者,“你……”方觀澄正手叉著腰,笑容實在是無奈地對上她,阿陰細看還看得到他耳朵有些紅,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怎么了?”“你……拿少了呀?!?/br>說著她伸手又要去拿,被方觀澄按下,再推她向前走,馬上輪到他們結(jié)賬。“下次來買菜時再買,可以?”“嗯?!彼膊贿^是借著話茬隨口說的,看他臉上的笑有些收斂,便不再繼續(xù)下去。上了車忍不住問,“你剛剛干嘛變兇了呀?我們做的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br>他緩緩駛出停車位,手指在方向盤上無聲地敲了幾下,語氣又是似笑非笑,“我哪敢兇阿陰?”感覺到帶著懷疑的視線,他補充道,“我先聲明,我支持男女平等,也沒有保守地覺得你要拿有什么不妥……”“誰跟你講男女平等呀?就說你剛剛不笑了。”“后面有個男人在看你,我怎么笑得出來?”那眼神中的意味實在是讓人不舒服,他回看過去對方就收斂了,這樣他也不好再做什么。“……”阿陰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這么回事,回過神來笑著說:“那我下次戴個面紗?”他戳了下阿陰腰間的rou,“開什么玩笑?!?/br>晚上吃過飯后,方觀澄幾乎算是病好,把臟衣服扔進了洗衣機里啟動。平日里都是屬于他的衣服中混雜進了幾件寶藍色、銀灰色的裙子,正在曖昧地糾纏著滾動。電視隨便放著個吵鬧的綜藝,隱約聽得到震動的聲響,而他到臥室里換床單被罩,阿陰撅著屁股蹲在那研究客廳的掃地機器人。方觀澄提高了音量問她,“你怎么像個古代人?”“方老師瞧不起誰呢?它已經(jīng)動了,真神奇?!?/br>昏黃色的燈總是那么的溫馨,他弄好了床褥又去掛衣服,最后還剩兩件在洗衣機里時,阿陰光著腳走了進來,從背后抱住他,手順著T恤下擺鉆進去。他仿佛已經(jīng)習慣她時不時的登徒子行為,“沒事做了過來撩我?等我把這兩件掛完?!?/br>說話間低頭發(fā)現(xiàn),被頭頂燈光染上暖黃色的瓷磚上,一雙光溜溜的腳,上面還涂著靛藍色的指甲油,襯托那腳背更白。阿陰本就只想抱著他黏人,三兩步蹦蹦跶跶地從客廳跑過來,才意識到?jīng)]穿拖鞋。臉正埋在他背上無聲撒嬌,下一秒被方觀澄提著腰抱了起來,放在了洗衣機上。她坐著下立刻比他高出些許,“你干嘛呀?”“怎么不穿鞋?”“忘記了……”吊帶睡裙的領(lǐng)口太大,已經(jīng)滑落了一邊肩帶掛在手臂,露出大片風光。她伸腿勾他的腰,方觀澄半推半就地上前。成了站在她雙腿間的位置,實在是曖昧,手里掛上衣架的銀灰色半裙被他干脆的放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