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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可比你們爸爸仗義多了,當(dāng)年他可沒少揭發(fā)我的?!?/br>白皓與白雪本來就是一對雙生子,他們的父親也就是白瑋的弟弟白珉是一名旅行記者,專門負(fù)責(zé)寫國外的人文文化這一方面的。白珉懂得的語言很多,去過的國家就更加多了。因為工作的原因白珉幾乎一年也不能呆在家?guī)滋?,要說停留在國內(nèi)最長的時候還是剛結(jié)婚到白皓白雪出生的那兩年,可是沒多久也又開始在國外旅行的生活,跟他一起離開的還有他的妻子葉雪霜。葉雪霜是服裝設(shè)計師,跟著白珉總能源源不斷地找到靈感,兩夫妻便在國外膩歪著,兩個還懵懂的孩子就交給了長輩撫養(yǎng)。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都喜歡這兩個孩子,爭持不下就干脆一邊撫養(yǎng)一個。白皓給了爺爺奶奶撫養(yǎng),白雪就交給外公外婆。就算如此白皓白雪總能在一起,畢竟雙生的兄妹,大人們都不舍得讓他們分開太長的時間,他們總相信男女大防這兩個孩子自然會懂。給這兩兄妹起名是源于一句“皓月伴雪歸”,一層含義是希望兩兄妹以后能相親相愛相扶相伴。另一層含義則是對團圓的期盼,葉雪霜在接近臨盆的時候是冬季,那時候的白珉即使在國內(nèi)也經(jīng)常工作到晚上,皓月當(dāng)空,等待著白珉踏雪而歸,終而一家團圓。父母二人都已經(jīng)竭盡所能地抽空陪伴孩子,奈何工作是在無暇分身,兩兄妹也很懂事,這讓所有人都對他們十分放心。“我去停車,你們先上去陪陪你們爺爺吧?!卑赚|把兩個孩子放在樓道口外,他自己把車開入地下停車庫。原本白爺爺并不跟白瑋住的,他有一間老房子,在小時候白皓就跟他一起住在老房子里。后來因為自然災(zāi)害,老房子成了危房,那個片區(qū)又卷入了拆遷的麻煩事里,政府就一直不批改建,所以白皓跟白爺爺只能住到白瑋家。也幸好白瑋的孩子也是個男孩,一起睡雙層床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現(xiàn)在那孩子離開家去外省讀大學(xué)了,這倒是方便了白雪過來借住。“走吧~”白雪笑著握上了白皓的手,這次光明正大自然而然,這是從出生開始早已習(xí)慣了的動作,只要有彼此在,多大的困難都會感到安心。白皓點了點頭,用力地握緊了白雪的手,他從未想過要放開一直握在手中的溫暖。回家(中)(微H)夜深,小區(qū)里各間住宅的燈光漸漸熄滅,還亮著燈光的只余下有限幾戶人家。本該是大部分人都該入睡的時間,白皓依然背靠著床頭,膝蓋托著書在。暖黃色的床頭小燈只照亮了他身邊的這一片地方,這種柔和的光線是幾乎不會打擾到上鋪人的睡眠的。“小皓~”白雪從上鋪探頭看了一眼白皓的狀況就非常麻利地爬到白皓身邊,那聲音就像半融的砂糖,甜膩又粘人。白皓合上正在看的書放在床邊的書桌上,本想給白雪騰出一個位置來,白雪就已經(jīng)坐到了他的身上,兩人的下體正隔著衣物緊緊相貼。深吸一口氣,白皓把燈關(guān)上,屋內(nèi)徹底陷入黑暗中。白雪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主動摟著白皓送上自己的吻,唇舌交纏的水聲在黑暗中顯得尤為明顯。兩人都有些興奮,又小心翼翼地害怕會吵醒睡在隔壁房間的長輩們。“別弄臟了?!卑尊└惺艿阶约旱南律硪呀?jīng)迅速地硬脹起來,脹得他有些心慌。可他依舊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伸手把白雪身上穿的毛絨小白兔睡褲連同著內(nèi)褲一起脫了,放在不會被弄臟的地方。這樣的事他們都不是第一次做了,他們都知道弄臟了要洗會有多麻煩。洗干凈不麻煩,麻煩的是如何找到合理的借口。看著睡褲跟內(nèi)褲被放在了安全的地方,白雪也主動脫下自己的睡衣跟內(nèi)衣,渾身赤裸地跨坐在白皓身上。纖纖玉指撫上白皓的小腹,引來白皓本能的輕顫,白雪再度覆上白皓的唇,手指卻勾開白皓下身的束縛,把早已勃起的性器釋放出來。外陰貼上灼熱的陽具,兩個人都興奮地顫抖,白雪快速地晃動著腰肢,貼合著roubang的外陰就這樣相互摩擦起來,這樣換來的快感讓兩人都迷戀其中。差點溢出口的呻吟聲被熱烈的吻堵了回去,白皓一手壓著白雪的后腦勺讓這個吻更加深入,沉迷地從白雪口中吮吸著液體,挑起白雪的舌頭親密地互動著。另一手揉捏著白雪發(fā)育得不錯的胸脯,柔軟的rufang,性感挺立的rutou,每一點一寸都讓白皓愛不釋手,怎么摸都覺得不夠,還想要更多。下身更是配合白雪的動作,相互摩擦著彼此的性器,讓這個過程變得更加激烈。從yindao中流淌下來的液體把roubang打濕,這樣還不足夠,液體還源源不斷地流出來,打濕了白皓的小腹,弄濕了白皓身下的床單,同樣也弄濕了白皓并沒有脫下的衣服。“哥……”換氣的間隙白雪像似呢喃出聲,那撓人的聲音就像是小奶貓撒嬌的叫喊,軟弱無力,卻在無形中摧毀人的心防。這樣的聲音就是催化劑,讓白皓體內(nèi)的性欲燒得越發(fā)旺盛,他深吸一口氣,至少他的理智還在,還不至于崩潰,就是下體脹得十分難受。“yindao,好癢,好想有東西進(jìn)去。”白雪的聲音似乎還帶著嗚咽,這樣做舒服的同時還有一種空虛的感覺,想要被身下那根熱杵貫穿。白雪覺得真到那時候肯定會十分爽,身體內(nèi)的癢才會停止。白皓沒有回答一句話,只是把白雪的身體再向下壓了壓,兩人的身體越發(fā)的貼合,甚至感覺到了一種強烈的壓迫感。在這種壓迫感下,兩人相互摩擦的速度比剛剛更快了,有了yindao流出的液體的潤滑,動作是變得更加地順利。攪動水的聲音在房間內(nèi)是越發(fā)明顯,白雪不知道到底是兩人的吻帶來的響聲還是下身帶來的聲音,腦袋逐漸變得迷蒙起來,眼前開始升騰起白光。白雪知道自己就要到達(dá)高潮了,這種愉悅的感覺讓她身體一松,大量的液體就這樣澆濕了身下的白皓。察覺到白雪的情況,白皓也停止了相互的摩擦,把白雪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牽過白雪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深入的吻還在持續(xù),身下白皓在飛快地擼動著自己的性器。片刻后性器噴射出的白灼給白皓的衣服上再添一道污漬,白雪也不嫌臟就這樣窩在白皓的身邊,摟著白皓不撒手。簡單地做好清潔,白皓幫白雪把所有衣服都穿好,把她抱回到上鋪:“睡吧?!?/br>白雪拉著白皓的手,想要跟白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