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壓抑的占有欲
3. 壓抑的占有欲
越水涼走的很慢,她一想到手冢就像被抽了力氣, 于是走到家的時候天都快黑了。越水遠遠的發(fā)現(xiàn)家門口站著一個人,一開始她想難道是龍馬,但是當那個身影逐漸清晰起來,涼馬上意識到了,那絕對不是越前龍馬,這個身影她看了太久,這不就是剛剛一直在腦海里的那個人。她頓在原地,心臟急促的跳動了起來,抬頭望著那個挺拔的身影,手局促的捏緊了袋子。 怎么可能,她在心里對自己說,不可能的,他怎么會來這里。她怎么也不相信本來應該在德國打職網(wǎng)的人現(xiàn)在為什么在她家門口,但是當那人開始主動走過來,茶褐色的頭發(fā),冷峻的神情,兩個人一眨不眨的對視,涼手里的袋子掉在地上,兩個黃澄澄的橘子滾了出來。 沒錯的,這就是手冢國光啊。 呃涼張開了嘴,可發(fā)現(xiàn)自己喉嚨發(fā)不出一點聲音,她呆呆的看著手冢在她面前站定,彎腰撿起地上的水果,裝好提在手里,好久不見,越水。手冢扶了扶眼鏡,余光掃到少女的v領(lǐng)上衣,看到腰線處的設(shè)計恰到好處的漏出一小截腰身。他的手握緊,眸光變了變,又很熟練的壓抑下去。 手冢越水涼不知道做什么反應,大腦是一片空白,她好像只有脊椎反射中樞在運作。 然后手冢就看著眼前的人繼續(xù)呆愣在原地,微微張著嘴,他又推了推眼鏡,決定等到她發(fā)呆結(jié)束再說話。 然而兩分鐘后,越水涼依舊張著嘴愣在原地。 手冢: 他心里隱隱有點急躁, 但是又不想莽撞的嚇到她,于是又耐心的等了一分鐘,但是今天眼前少女穿的v領(lǐng)粉色上衣,襯的身段姣好,膚色白里透粉。他的視線總是不由自主停在她嬌嫩的唇瓣,下滑到白皙的肩頸,鎖骨,再到乳溝。不能再看了,手冢心里發(fā)狠的想,來之前已經(jīng)想好要循序漸進,控制好自己的欲望絕對不能再想上次一樣莽撞 于是手冢等不下去了,他又推了一下眼鏡,心里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后嘴角微微緊繃,探過身子想拉住涼的手,想把她帶到家門口,可是越水涼好像突然驚醒一樣,后退一步,躲開了。 手冢的眸色一下子加深,一瞬間心里翻涌一陣暴戾和危險,臉頰繃得很近。他僵在原地一瞬,但下一秒又自然的收回手,褐色的瞳孔里陰云密布很快恢復成深不見底。 手冢的突然動作讓涼的大腦清醒過來,她看著對方收回去的手,尷尬的嚅囁了一下,然后努力彎了彎嘴角,視線放空不看手冢,呃手冢,好久不見。 啊, 手冢視線緊緊鎖定少女的眼眸,可以進去說嗎? 啊好,抱歉,越水涼尷尬的紅了臉,心里唾棄自己剛剛的表現(xiàn)。她動作很快的越過手冢,得捏緊了帆布包, 逃似的往家門口走去。 鑰匙開門的聲響,然后少女按涼了玄關(guān)的燈。請進, 涼打開柜子,看到屬于龍馬的那雙男士拖鞋,突然莫名的心虛。 怕什么,她自己勸自己,當初是手冢先擺出一副冷漠樣子的,又不是自己理虧,猶豫了兩秒還是拿了一雙新的男士拖鞋出來,又拿了自己的小兔子拖鞋。 兩個人一前一后進了客廳,燈都亮起來,手冢把行李留在玄關(guān),那一袋水果放在客廳的桌子上。我去給你倒點水吧,涼小聲的說,你先喝點水。 手冢站定,直直的看著她,你先把衣服換了。 他太久沒見到越水涼了,實在沒辦法看著她袒露的肩頸鎖骨和燈光下更加扎眼的還能保持百分百鎮(zhèn)定,語氣里就帶了點嚴厲,聲線也低了一些。 涼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牛仔短褲,和v領(lǐng)上衣,抬起頭的時候臉色白了一些,眸子也黯淡下來,果然,自己在他心里還是那種不知檢點的印象。她默不作聲的點點頭,想越過手冢去二樓換上家居服,卻被手冢捉住了手臂。 不,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手冢皺了皺眉頭,手指不受控制的摩挲了一下少女的小臂,不是你穿的暴露,我只是 我知道了,涼低低的說,我去換衣服。 涼還記得,很清楚的記得,自己和手冢的關(guān)系是怎么慢慢破裂的。如果不是女孩子間的悄悄話讓自己心里生出些期望,如果不是學園祭那天晚上手冢的眼神映著篝火顯得格外的溫柔令人沉溺,如果不是自己用生病做借口讓手冢留宿,如果不是自己壯著膽子去勾引他 越水涼匆匆關(guān)上臥室的門,難過的看著自己的小兔拖鞋。她靜默了兩秒,脫掉上衣和牛仔短褲,患上了粉色格子的長袖家居服,還特意把領(lǐng)口的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顆。加油,你可以把他當做普通朋友的,少女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慢慢冷靜下來。 不過,她轉(zhuǎn)念想到,手冢為什么會來自己家里呢? 她整理好下樓,看到手冢坐在餐桌前回消息,看到她手冢收起手機,想說點什么。涼怕他再提起剛才的事,就連忙打斷他,我給你倒點水喝,這么晚你一定累了吧。 手??此┻@個家居服顯得更嬌小可愛,心里也柔軟起來,也收回了嘴邊的道歉,麻煩你了。 涼在廚房燒了水,想泡一壺茉莉花茶。她拿出茶包,余光看到手冢倚在廚房門口,就開口問,手冢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啊,你不是在德國嗎? 手冢緊緊盯著她的背影,看她身上粉色格子,看著她有點小俏皮的卷發(fā),感覺她比高中他走的時候要瘦了一點。我被hefus錄取了,以后也會在這邊上學。 涼一愣,手上的動作也停下來,她轉(zhuǎn)頭看著手冢,你你不打網(wǎng)球了? 手冢自然的回看她,兩手插在運動褲的口袋里,倚在廚房的門邊,嗯,職業(yè)比賽還是對手肘負擔太重。 越水涼看她的表情也看不出什么來,畢竟這人最擅長的就是一副面癱臉,就轉(zhuǎn)過身繼續(xù)泡茶。但心里還是五味雜陳,她知道手冢一直想成為職業(yè)網(wǎng)球選手,但是手上的傷從國中時候就一直困擾他。他們第一次鬧別扭,就是他和跡部打比賽。她坐在看臺上看的心中焦躁不安,看到最后急的要哭,手冢怎么都不肯放棄。那之后她一周沒和手冢講話,也不和手冢一起回家,后來還是手冢主動找她一起去爬山,兩個人才恢復以前的關(guān)系。越水量想到以前的事,微微的笑起來,側(cè)臉在熱水壺冒出的水汽中顯得越發(fā)恬靜。 我和母親要了你這里的地址,沒有提前和你說很抱歉,手冢停頓了一下,越水,我欠你一句鄭重的道歉。 涼把茶壺裝滿,端著托盤轉(zhuǎn)身,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很多事是我的錯,他看著手冢冷峻的眉眼,不需要道歉了,我們都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