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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讓人心動的告白,說完還吐舌舔舔自己最后的“翊”,粉絲只當他說的是“飴”,也不知他原來說的是傅翊的名字。只有傅翊知道他在說什么。她一下子醍醐灌頂,原來這首歌的歌名就是她的名字,只是為了不那么明顯換了個聲調罷了。傅翊覺得剛才短短的幾分鐘,她經(jīng)歷了震驚喜悅恍然大悟各種情緒,現(xiàn)在心里只余下對鄭嶼狂烈的想念。想見他,想抱他,想吻他,想告訴他自己有多開心。-鄭嶼下了臺,摘了帽子,擦擦額頭上的汗,立刻掏出手機給傅翊發(fā)語音:“看了沒?我對著鏡頭表白?!?/br>“看了。”傅翊給他發(fā)的是短信。“感動嗎?”鄭嶼繼續(xù)問。“感動?!?/br>“有感動到我說什么都你就答應的程度嗎?”“有。你想要什么?”“我想要回去的時候,你脫光衣服在床上等我。想死你了,想cao你想得不行?!编崕Z最后幾句話說得很小聲,只有自己能聽到。傅翊面紅耳赤地聽完了他的語音,顫著手給他發(fā)了:“好?!?/br>“你好聽話,愛死你了?!?/br>和鄭嶼結束談話后,傅翊打開手機的通訊錄,點開前幾日林卿卿硬留給她的號碼,本來以為不會用到的,但是現(xiàn)在,她還是主動打給了林卿卿。“傅翊?”“是我?!?/br>“我正好想打電話給你呢,鄭嶼談戀愛了?”林卿卿周圍的聲音很嘈雜,應該還在音樂節(jié)現(xiàn)場。“是的?!?/br>“誰?他有什么青梅竹馬?我怎么不知道?!?/br>“他有。認識十幾年了。我打電話也是想告訴你,他就是我的男朋友,我們現(xiàn)在關系挺好的,請你不要再把我當孩子看,也不要再做一些曖昧的事情來企圖挽回鄭嶼。我們現(xiàn)在很好?!?/br>林卿卿拿著手機的手僵住了,喉嚨也像是被噎住了一樣,她沉默了很久,聽筒里只有嘈雜的背景音樂。她早該知道的。“他說了,我們會結婚的。我真的很愛他,希望你能祝福?!备雕匆渤聊艘粫罱K說道。“卿卿姐,再見?!?/br>也不等林卿卿繼續(xù)說些什么,傅翊干脆利落地掛了電話。浴室(h)傅翊覺得有些奇怪。離鄭嶼音樂節(jié)表演那天又過去了兩天,傅翊沒見到他。傅翊給他打電話,鄭嶼只是笑著說:“想我了?”傅翊雖然沒看見,但是就是知道他該是笑著揶揄她。“…是?!备雕匆幌伦泳拖敕裾J,“不是”到了嘴邊卻又變成了“是”,就是想他了。“馬上就完事了。乖,再等等我?!编崕Z坐在椅子上,聽她的聲音,心都快軟了,語氣輕柔地哄道。傅翊收拾著桌上的東西下班。走著走著就又到了鄭嶼的工作室樓下,抬頭看他房間的位置,燈還是滅著的。她攥著包包帶子的手緊了緊,又驀得松開。真真是想他了,像過去的十幾年一樣。放在褲子里的手機振動,傅翊晃過神來,急忙掏出。鄭嶼的消息:“在哪呢?我去找你。”傅翊嘴角松動,紅著臉給他發(fā)消息:“工作室樓下?!?/br>“上去,我就來?!?/br>傅翊踱著步上去,等他的期間對著鏡子整了整自己的頭發(fā)和衣服,又想了想今天穿的內衣褲,是黑色的那套,他…應該喜歡。又想著上次他要求她“脫光躺床上等他”,索性就進了臥室洗澡,鄭嶼從機場飛奔回工作室,推開屋門,沒看見心心念念的人,進了工作室,才聽到浴室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他放下自己的行李,沒有猶豫,朝著浴室走去。傅翊在低頭洗自己的xiaoxue時才聽到背后的動靜,她驚慌失措地轉身,便看見鄭嶼正倚靠在門框邊端倪她,嘴角還帶著笑,眼里閃著忽暗忽明的光。窘迫。害羞。原本的思念被這兩種情緒沖淡,現(xiàn)在的她只想拿起浴巾裹住自己的身體,然后將他推出浴室。浴巾在哪呢?在鄭嶼的旁邊。在傅翊想著接下來要怎么辦時,鄭嶼已經(jīng)朝她走來,一步步地靠近她,順便還脫了身上的衣物。“…做什么…?”傅翊后退著開口。“洗澡?!编崕Z邊脫褲子邊說。光了。兩具赤裸的rou體。“不好…啊…!”傅翊話還沒說完,就被他一把拖入懷中。他一手圈住她細軟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不做什么,就是細細地看她。傅翊也想好好看他,可是兩人的肌膚相貼,小腹處那硬挺guntang的棍子還正頂著她,她的腿已經(jīng)軟了些。“想我沒?”鄭嶼問了好幾遍了,但是還是喜歡聽她“想”的答案。“想。”傅翊顫著聲音回答。“真乖?!编崕Z笑著說。傅翊被迫仰著頭,頭頂?shù)脑“陨l(fā)著柔和溫暖的光,只是,他的眉眼更加溫柔,柔得傅翊膩在里面無法自拔。鄭嶼一點點低頭,然后輕輕吻住她的唇,用舌頂開本就虛張的唇,勾著她的香舌糾纏,兩人都伸出舌頭,交換對方的津液,吻得難舍難分。傅翊想他,就想給他最熱烈的回應,她扶著他的肩膀,勾著他彎下的脖頸,任由他在她嘴里掠奪空氣,用舌頭肆意頂弄。浴室里很安靜,只有唇齒相碰的水聲,女人嬌弱的呼吸呻吟聲,偶爾還有男人低喘的聲音。掛在墻上的蓮蓬頭沒關緊,“滴答滴答”地朝地上滴水。傅翊頭仰得實在是累了,她松開手,往后稍退,趴在他的胸前喘氣。“直接在浴室做了吧?”鄭嶼用手指抹去她嘴角的津液。傅翊還沒答應,就被他拉扯到角落,裸露的背部直接貼在冰涼的墻壁上,冷得傅翊一哆嗦,白乳上的紅茱萸被刺激得立刻挺立了起來。鄭嶼看得眼睛都紅了,伸出雙手握住她那兩團渾圓,低頭吻住頂端,用溫暖的口腔含住,用濕熱的舌頭勾弄。傅翊難耐地仰頭,抓著他的手臂,嬌聲呻吟,后背冰涼,前胸guntang,難受又快樂。鄭嶼抓起她的一條腿勾在自己的腰上,她的蜜xue毫無遮擋地露了出來,rou瓣被打開,小縫就在鄭嶼的眼下,都沾著水光,不知是水,還是從她小縫中流出的yin水。她的雙腿修長細直,一條被迫勾在他的腰上,一條顫顫巍巍地站著,要不是鄭嶼的手握在她的腰間,她會跌倒的。傅翊睜開迷蒙的雙眼,亮澄澄的雙眼此刻像是被蒙了一層水霧,一低頭就看見了他的yinjing,粗大堅硬又有點丑,雖然是rou粉色的,但還是很兇狠的。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