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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50

    夢像是一記上好的毒藥<正中桃心(小仙女醬)|POPO原創(chuàng)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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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4.旖旎的春夢像是一記上好的毒藥

旖旎的春夢像是一記上好的毒藥,嚴擷之整個人恍恍惚惚的進了家門,一下子撲到衛(wèi)生間對著水池干嘔了幾下。

如若是天馬行空的想象力,也太過于具體和物化,在夢里他似乎了解到桃嫣的一切,而桃嫣也拿捏了他的弱點嬌滴滴的賣喬。一種太過于和諧的相處方式,處處透著實感。

一切細致入微的小動作和對話,都不像是夢那么簡單。甚至在夢里,他還看到桃嫣左胸前乳暈旁邊一顆小小的痣。這么細節(jié)的東西,怎么可能光是夢這么簡單……

伸手撩了幾捧涼水將面打濕,他頭腦發(fā)昏的抬起頭看向鏡子里眉眼緋紅的自己,雙手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瞳孔里寫滿了恐懼,如果這夢是一段凌亂的他曾經(jīng)丟失的記憶,那么他昨晚都做了些什么可怕的事情?

身上的臟衣服很快被他脫下來,稀里糊涂的丟進了洗衣桶,好歹按下了洗衣按鈕他才鎮(zhèn)定了一些。

傭人們在洗衣房外面探頭探腦的,只看見往日從來不會失態(tài)的將軍正穿著一條四角襯褲和白色的襯衣呆呆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似乎是和洗衣機有著深仇大恨一般盯著它發(fā)呆。

幾個人小聲琢磨了幾分鐘,終于由一位膽大的年長女傭走進來,委婉的請他去客廳用茶。嚴擷之這才站起身來,回到臥室披了一件睡袍鬼魅般的又飄到了客廳。

手里握著一杯傭人端來的紅茶,他慢慢暖著自己發(fā)冷的手,忽然沖著正在打掃衛(wèi)生的傭人問道:“你們知道我之前都在德國做些什么嗎?”說著他眸光溫和下來,招招手示意傭人走過來回話。

家里的傭人們都知道嚴擷之昨晚以身犯險,抱著未婚妻蕾婭小姐在游輪上死里逃生,此刻女傭只以為將軍受了刺激,又忘了之前的事情,于是也沒多慮,簡單的回答著,“在被司令調(diào)來之前,都聽說您失憶前一直在柏林一家軍用研究所內(nèi)做研究,后來在一次極其重要軍需藥物研究項目中,您主動充當(dāng)實驗?zāi)繕?biāo),可惜最后項目失敗,您也因此失去了一些記憶?!?/br>
嚴擷之目光越過她的臉點了點頭,這是他所知道的,所有人在他醒來的告訴他的事實。可是此刻他多了些苛責(zé),于是瞇著眼睛問道:“那么我和蕾婭小姐的婚約,是怎么締結(jié)的?”

“如果我一直呆在研究所的話,恐怕沒有時間去認識這樣貌美的富家千金罷?!彼f著自嘲般的笑了一下,畢竟他年紀大了蕾婭不少,在外人來看也許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也不一定。

女傭捂著嘴笑了笑,似乎很受用他對小姐的評價,但又有些埋怨他妄自菲薄,要知道嚴擷之先生這樣的男子,無論是幾個都是配的上年輕貌美的富家千金的。她語調(diào)輕快的補充道:“聽說您之前在柏林高等學(xué)府教,哦不,求學(xué)時。咱們司令一眼就相中您的才華的膽識。于是給您牽了紅線呢。”

嚴擷之面上還算自然的微笑著,可是渾身像是遁入了冰窟,手上的茶拿不住似的甚至灑了一些,不等女傭過來擦干地上的水漬,房間的電話突然尖利的響起來,猶如惡鬼索命。

管家接起電話,很快湊到他身邊耳語幾句,嚴擷之放下手里的茶,走到電話旁,伸手拿起來,略微沉重的問候道:“長官您好。”

對面的蕾婭的父親,司令大人很快怒吼起來,先是斥責(zé)他讓自己的寶貝女兒受傷,之后又大罵他是個無能的廢物,竟然沒有能取下沈白的人頭。此刻英軍海峽軍營內(nèi)被嚴密封鎖起來,雖然不知道沈白的下落,但是沒有尸體也就不能證明任何事情。

非但沒有除掉不肯合作的沈白,如若一舉激怒了英方,那么德國的下場便是吃不了兜著走?,F(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兵力可以應(yīng)付頑固的英軍了。

嚴擷之半晌沒有說話,等到對方終于發(fā)泄完怒氣之后,他眸光凜冽下來,偏生啟唇溫聲道:“請您再給我一天的時間,到時候我一定能將沈白送到您面前?!?/br>
話筒里司令沉重的呼吸了幾下,隨后勉強答應(yīng)下來寬限一天,之后匆匆掛掉了電話。大概還要應(yīng)付來自上方元首的苛責(zé)。

還未來得及理清腦中紛雜的想法,剛在洗衣房趕人的年長女傭很快雙手捧著他的西服走了過來,一臉惋惜的說:“先生,這套衣服可是羊毛制品,您塞進了洗衣機里,這下子全都縮水了??纱┎怀闪恕?”

這是嚴擷之醒來后唯一一身他舊時候的西裝,他剛才精神渙散,又急于清理上面令人不齒的痕跡,竟沒想到無意間毀了一身衣服。他疲憊的點點頭,伸手接過了濕漉漉的褲子。rou眼可見是短了一截。

旁邊的女傭倒是翻弄起西裝里側(cè)的夾層,用手仔細摩挲著里面一塊發(fā)硬的東西,一邊用手努力扣著一面狐疑的喃喃道:“咦,這衣服里怎么會有一對戒指呢?”

嚴擷之伸手接過她找到的東西,幾乎叫兩只細細戒圈上面瑣碎的光芒刺傷的眼睛,他緊緊將兩只戒圈握在手里,勉強說了一句:“下去吧?!遍]上眼睛后,一陣頭暈?zāi)垦#刂氐膶㈩^靠在一旁冰冷的墻壁上才能維持一點平衡。

遠在二百多公里之外的沈白此刻也沒有比嚴擷之好到哪里去,昨夜在水中拼了命的掙扎出水面后,他拖著暈死過去的桃嫣找到一塊漂浮的破碎木板,好歹將她拖上去,自己則推動木板不停的往遠離游輪的方向夾水。

等到同樣落水的希爾找到他,向他們拋出手中的救生圈后,他才得以從冰冷刺骨的水中稍微緩解了一回兒發(fā)抖抽筋的雙腿。由希爾推著桃嫣繼續(xù)往遙遠的岸邊潛行。

中途他一直機敏的盯著四面八方的動靜,天上的飛機與海上漂泊的死尸都陣陣刺痛著他的神經(jīng),落水時他的右側(cè)腰腹被擊中,死亡臨近的一瞬間,他腦中只剩下一個聲音,他不能死,桃嫣也不能死。他和她的日子還沒有過夠,他還沒見過她額發(fā)斑白的模樣,沒有握夠她的手。他絕對不能死在這個鬼地方,死在嚴擷之這個混蛋的手里。

在海上他們已經(jīng)被波浪帶走了幾十公里,上岸后與原先上船的地點偏離了太多,舉目四望荒無人煙。

沈白很快指揮著希爾將桃嫣拖到了不遠處的山體一處隱蔽的洞xue里,希爾整個人抖得像個篩子,面色發(fā)白的出去尋找干枯的樹枝回來點火,沈白則一下子跌坐在桃嫣身邊,手指摸索到她的人中,輕輕的按下去。

桃嫣咳嗦著逐漸轉(zhuǎn)醒,看到沈白的那一刻,幾乎是爬般的坐了起來,遠離了他半米。

沈白垂著頭盯著自己黑色西服上泥濘不堪的血跡,突然低啞的笑了笑。桃嫣環(huán)顧四周,很快意識到他們已經(jīng)